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舔到,她又要用手帕去擦,林湛的手却快了她一步,粗砺的指头碰到唇上的软肉,两人皆是一愣。
青柳慌乱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了头,耳廓发红。
林湛缩回手指,看着自己的指头发呆。
太软了,又软又嫩,他长这么大,还没碰过这么滑嫩的地方。他不由得又看向他媳妇儿,视线牢牢盯在那两片红唇上。
不知道咬一口是什么滋味?
媳妇儿大概又要哭了吧。
想到那个场景,他莫名兴奋起来。
两人微妙地沉默着,直到小二端了菜上桌。
五个菜一个汤还有一份糕点,青柳原本担心他们两人点这么多菜会吃不完,后来发现她完全多虑了。一桌子的菜,除了她吃了一些,几乎都进了林湛的肚子。
最后剩那碟荷花酥他没吃掉,让小二打包了。
二人到楼下付账,临下楼梯前,林湛突然伸手楼主青柳的腰。
青柳吓了一跳,忙推了推他,小声道:“你做什么?”
林湛道:“我搂着你,省得你又要摔倒。”说完也不给青柳反驳的机会,半搂半抱地就往楼下走。
青柳被他整个人带着,在楼梯上也不敢挣扎,只得又埋着头随他去,等到了大堂,她面上的红晕已经蔓延道脖子里,根本不敢去看其他人。
林湛付了钱,赶着马车往街角那处绣庄驶去。
青柳随他进了铺子,才发现之前在酒楼里看到的,绣庄后头带的那座小院,原来是一处作坊,里头数十位绣娘正全神贯注地做着绣活。
她不敢打扰她们,只看了一眼就退出去。
林湛在对账,她闲着无事,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里头是她今天要记住的十六个字,早上出门前她就抄好了,随身带着。眼下没有笔纸,她就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比划。
等林湛对好账,她已经写会一半的字了。
林湛看她抿着嘴,一笔一划在桌上写着的模样,怪讨喜的,手上没忍住,上去就捏了她一把。
青柳都要给他捏习惯了,只歪头“你对好了么?等我写完这个字。”
林湛凑过去一看,是‘图写qín_shòu’的兽,他嘴角扯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道:“你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么?”
青柳道:“当然知道,禽指的是家禽、飞禽,兽则是猪马牛羊那样的动物。”
林湛又道:“两个字合起来呢?”
青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是飞禽走兽呀。”
林湛看她眼中全是认真,不由反醒了一下,难道是他的想法太qín_shòu了?他媳妇儿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懂,看来以后要教会她,这个任务很迫切呀。
他用指头刮了刮青柳脸上被他方才捏出的红痕,道:“对,就是飞禽走兽。走吧,我带你出去逛逛。”
青柳便叠好纸张,细心地收进袖子里。
绣庄外就是宽敞的大街,两旁店铺鳞次栉比,街上随处是叫卖的货郎。
林湛拉着青柳往一间布庄走去,他回来这几天,见他媳妇儿要么是穿绿的,要么就是蓝的,就没鲜亮点的衣服,所以打算带她去布庄挑两匹布,回去做衣裳。
青柳见他一直把粉的红的布料往自己身上比划,窘得直躲。
林湛道:“站好,我好好看看。”
青柳赶紧道:“我长得黑,不适合穿这些颜色,而且家里衣服挺多的,不用再做了。”
林湛便道:“谁说你黑,这样正好。你那些衣服不好,颜色都是老太太穿的。”
青柳有点无奈,那些衣服在她看来都是新的,有的是她出嫁时做的,有的是嫁过来后裁缝一起做的,都才几个月。因她之前的身份是寡妇,当然不能穿红戴绿,所以衣服就素一些,没想到在林湛眼里,就成老太太穿的了。
林湛见她不动了,才又满意地一样样必过来,看他连一匹大红色印大花儿的布都要拿过来看看,青柳忙道:“这个太红了,我看刚才那匹粉红色的就挺好看的。”
林湛得意地看她一眼,“我的眼光,当然不错。”说着把手上那匹大红的还给掌柜的,让他把粉红的那匹绸子包起来,然后又拿了个鹅黄的继续往他媳妇身上比试着。
青柳道:“买一匹就够了吧?我一个人穿不了多少。”
林湛道:“天天只有一个颜色,有什么好看的?”
青柳无法,总归拧不过他。不过这些布买回去,倒可以分给娘和弟妹一匹起做。
最终林湛买了三匹绸子,一匹粉红的,一匹鹅黄,一匹淡紫色。总之是怎么鲜亮怎么来。
付了钱,林湛让店里伙计把布送去绣庄,他拉着他媳妇儿的手又往一家首饰店走去。
青柳看出他的意图,忙拉着他不愿在走。
今天已经花了够多银子了,刚才在酒楼里吃了多少她没听清,不过却听到掌柜结账的时候说那碟子荷花酥要六十八文,听得她咋舌不已。
那荷花酥总共也就七八个,每一个只有几口,算下来一个竟要八文钱,一口就好几文呢!想到她从前,一天下来也最多只能打一两个络子,一个络子五文钱,还不够一只荷花酥的价钱。
她肉疼得慌,可是看林湛在兴头上,不想扫了他的兴,就一直没说话。
刚才那些绸子每匹至少一两银子,合起来共多少她都不敢细算,可是想想回去后可以分给薛氏和锦娘,她也咬咬牙忍了。
现在看林湛又要给她买首饰,她实在忍不了,就算有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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