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黑着一张脸接过随从战战兢兢递过来的伞。
喵喵心虚地挪了几步,站在他身侧三尺外:“王爷,是您硬要我上轿的......”
廖木莲压下胸口一口气,伸手将人从雨中捞过来裹在怀中。身后的随从上前担忧地问:“王爷,咱还去那归元寺吗?”
“去。”
喵喵哑然,都下雨了,轿子也坏了怎么去啊?
“王爷......下雨了啊。”似乎为了映衬喵喵这句话,老天爷可劲地往下洒着水,大有倾盆而下之势。
密集的雨帘铺在眼前,脚下雨溅泥丸沾在长袍下,廖木莲嗤鼻一笑,轻吐出三个字:“走着去。”
去往归元寺的小路上,廖木莲一手裹着怀里的红衫小姑娘往前走去。身后打伞的随从,一个个脚底湿滑,不慎失足扑倒在泥水里,惨叫连连。他不为所动,脚下生风的往前走去,任前仆后继的随从打开伞来接力。
纵使有敏捷的身手和非凡的轻功,依旧拜倒在那红衫小姑娘裹着银铃的脚踝下。喵喵错愕地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汉子,颤巍巍地往廖木莲的身后躲了躲。
“把伞给她。”廖木莲一句话让众多八尺男儿激动地热泪盈眶。
廖木莲放开她,喵喵只好乖乖地接过伞来,卖乖地给廖木莲撑着伞,碍于个子不够高,只好颠着脚尖,吃力地举着伞吗,急急跟上廖木莲的步伐。
银铃撞在一起,叮当作响,廖木莲一路上不紧不慢地走着,眼见着雨势渐小,早就手酸了的喵喵不由重重呼出一口气。
到了归元寺,远远走来个小和尚迎接着众人。
喵喵收了伞,不由嘟囔着:“你们这地方可真湿润啊,我来这里不过两三天,都下了几场大雨了。”
跟在廖王爷身边多年的随从侍卫们不由地在心底苦笑,那是因为你这小姑娘不知道咱王爷那祥瑞招雨的命格,这稍有不悦,整个帝都都得跟着阴郁啊!
小和尚不解,老实巴交地说:“女施主有所不知,帝都已有月余没有降雨了,这几日的雨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看似来势汹涌,实则短小地很呢。”
喵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原来是个虚的。”
廖木莲阴黑着一张脸,朝着那不明事理的小和尚扫去一眼。小和尚陡然感到周身一阵阴寒,他急忙低着头默念着“阿弥陀佛”。
喵喵随着廖木莲走进大雄宝殿。正是上香的淡季,此时归元寺里不过寥寥几人的香客。
整个寺庙的静谧,让喵喵自始至终都提着一颗心,不敢胡来。
廖木莲在她身侧将香点燃,拿在身前恭敬地拜上一拜,然后插在香炉中,双手合十地闭眸。
喵喵赶紧照模子画瓢,拿着手中的香火,对着眼前的香炉弯腰低头,上下晃着手中的香。
“啊——嘶——”正中额间一点红。
廖木莲耳尖微动,没有睁眼。
喵喵在心底骂骂咧咧了一通,还是将那三根香规规矩矩地插在了香炉正中央。听闻小流氓说人们拜佛是为了祈愿。
她不过一只野猫,能有什么愿望?忽而心头一颤,小野猫老老实实地跪在蒲垫上三叩九拜。
佛祖啊,喵喵想快点完成任务,让牧天喵活过来,就算最后喵喵做不了一个人,重新变回一只猫也好。
廖木莲站起身来,瞥了眼依旧跪在佛堂前虔心祈福的喵喵,探究的神色一闪而过。两人在院外闲逛。
“喵萝,你可知我为何要带你来这里?”廖木莲目光掠过她,盯着一片虚空处。
根据资料得知,廖木莲是太上皇的遗腹子,心高气傲,看中的东西如何都要攥在手里,且被整个王朝奉为神明般的存在,极为自负。
总之她不是这种笑面狐狸的对手。
喵喵傻呵呵地笑着往后退一步:“王爷许是看出喵萝的不祥之兆,带喵萝来祈福消灾。”
廖木莲露出令人沉醉的笑容,而喵喵只觉得尾骨发疼,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猎物盯上了一样。
“本王是想让父皇看看他未来的儿媳妇。”
喵喵这才想起来,这太上皇看破红尘,退位出家,不久后嫔妃被查出怀有身孕,然而孩子还没生下来,太上皇就去了。
喵喵没想到他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王爷,你看看我多倒霉啊,从小到大,这倒霉体质谁靠近谁遭殃啊,这样的......您也要娶?”
廖木莲伸手勾过她的青丝,低沉的磁音伴着轻笑:“你觉得本王怕么?”
喵喵心头一滞,往后又退了一步,直至抵在杏树上:“我我我......我怕啊!”
廖木莲眸色渐深,大手一捞将人往怀里带,手上用力,逼着喵萝直直地盯着自己的眼睛,轻吐出几个字:
“怕本王吃了你?”
喵喵往后躲无可躲,急得闭着眼,大喊脑海里的小流氓:“小流氓!他....他......”
小流氓掉线了。
廖木莲手下一松,把人给放了,那双桃花眼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消极抵触的情绪没超过三天。
这三天内,她极尽可能地躲在驿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奈却越发地遇事不顺。
喝口水被呛到得脸红脖子粗,吃顿饭要噼里啪啦砸了一地的碗,走路要四处提防,以防哪突然出现个深坑,上厕所......真的不太敢去茅厕啊!喵喵欲哭无泪!原来还没这么惨的啊!
小流氓在喵喵一早上面无表情地和大地亲吻第第三次以后,悠悠地说:“因为你的消极抵抗,让系统产生了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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