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说着什么但明萨听不懂。
待明萨缓和了自己的错愕,看着蓝色女子急切又诚恳的眼神,而且近距离观察她的脸,她除了头发眉毛颜色奇怪,其实她的五官都十分精致,眼睛里的灵气更是难得一见,其实不应该叫做怪人,她更像一个生于丛林的蓝色精灵。
明萨这样想着,再看着她的脸竟忽然觉得这面容很有熟悉感。可是具体像什么人,明萨却一时想不出。
再看向她抓着明萨手腕的手,两瓣花生状的手指,看的更加真切,她到底是什么人?来自哪里?
明萨不知道,这女子正是因为她手腕上的树图腾印记,才全力救了她。
只因那树图腾是她所熟悉的样子,那棵蓝色的树,是她所有的记忆。
自那之后,她一直生存在这里,再未见过任何人。
这精灵般的女子一直指着自己的胎记,她的表情让明萨意识到她所要表达的事很重要,现在看来,这个生来所带的树胎记,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女子蓝色的头发、蓝色的眉、蓝色的手指,和自己蓝色的树胎记,有那么恍惚一瞬间让自己想到了那个做了十几年的噩梦。
这些事物的蓝色,似乎与噩梦里最终的一片湛蓝之树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明萨眼前兀然显现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
画面里自己穿着很奇怪的服饰,表情很是激动,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身旁又是有一个男人,他对着自己笑,然后将一枚蝴蝶形状的戒指戴在了自己手上。
但是只是短短一瞬,明萨的头便剧烈疼起来,之后无论她再如何联想,都没再看到其他画面。
明萨有些怅然若失的摸了摸自己空荡的手指,似乎是在回味刚刚被戴上戒指的瞬间,虽然那瞬间很短暂,但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当时的满足和欣喜。
那蓝色女子见明萨实在不明白她要表达的事,于是无奈的放开了明萨的手。
只是她的眉头深深的蹙着,明萨手腕上的胎记,是她这辈子唯一记得的事物,而她却没有机会搞明白。
自己是谁,他们是谁,那棵树是什么?
蓝色女子迫不及待想弄明白,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年,自己仍是一片混沌。
明萨体力还是有些虚弱,她想暂且不能耗费太多精力,那个梦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完整的看清,又何必急在一时。
她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柔声问那蓝色女子有没有可以喝的水,并用手做动作示意她明白。
那女子虽然久未跟人接触,但却心思聪颖,几个动作她就明白了明萨的意图。
她指指另一个方向的一块石头后面,明萨果然在那里找到了水,那水还十分干净,看来这女子还是个整洁之人。
明萨接下来问她有没有可以吃的,补充体力,好早些复原。
她看过之后,反应了一下就瞬间跑开了,再过没多会,她将几个野果顺着地面一个个的滚向明萨,自己又与明萨保持了一定距离,看来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明萨从地上捡起野果,双手合十向那女子道谢。
那蓝色眉发的女子,除了五官俊秀,其实还有着很好看的身姿,笔挺又匀称。只是身上穿的衣袍实在太破旧,才显得她邋遢怪异。
明萨开始吃野果后,那女子就躲去黄土坑里的其他地方了,没有再出现。
那晚牧淳一直半睡半醒的,胡乱说了一些梦话。
明萨担心他的伤势,于是坐在榻边守着。
他糊糊涂涂说了很多,大概是“不想继续”、“自己好累”这样类似的话,明萨也听不明白,只是感觉到他的情绪很痛苦,而且他的额头有些烫。
明萨虽然又累又困,但一夜都没敢合眼。
第二天牧淳终于醒来,他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看到明萨在盯着自己看,她的一张脸,颜色蜡黄,眼神也很憔悴。
“小魔头怎么变蜡人了?”牧淳沙哑着嗓音说话还是没一句正经。
他看到憔悴的明萨,明知道她是为了守着他才一夜未睡,嘴上却毫不留情。
“你没死就好!”明萨终于安心,松了口气,换个舒服的坐姿看着他。
也不打算跟他解释自己的担心,如果真要说起来自己还很尴尬,不如这样打趣过去就好。
“谢了啊。”也许是牧淳伤势未愈,一颗好强的心和一张倔强的嘴没有平常戒备的那么多,居然看着身边的小魔头轻声的说了这一句。
他的柔声低语也将明萨的心弦拨动,明萨一时间有些脸红:“你不也是为了保护我才伤成这样子,我应该谢在你前头才对。”
“不错,小魔头终于知道感恩了。”牧淳低声咳嗽了两声,又不正经起来。
明萨转头真想朝着他伤势最重的地方狠掐一把。
最终白了他一眼作罢。
第二十七章死里逃生
第二天,明萨仍陪着牧淳在蓝色眉发女子的住处修养调息,牧淳睡睡醒醒,伤势一直未见好。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等牧淳再醒来的时候,明萨打算还是趁早带他回菀陵,不然无法彻底医治他的伤。
昨晚一夜加之今天一早,明萨和牧淳呆的安稳,却没想这土坑外,竟是一片金甲牙旗,霓旌龙旆!
菀陵和青城竟又再次剑拔弩张,兵刃相接。
这要从昨晚那一队神秘追杀的青城军士说起。
那队士兵的确是去边境,打算将牧淳和明萨两个抓回去的。
那是青城尊主派出的精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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