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大的变速杆,这变速杆硬生生地被夹在二人中间,抵在她两腿间。
李羡鱼大脑一片空白,这真真是大器晚成啊!
“阿来……想要。”国师在她耳边低语。
“来啊!”李羡鱼脱口而出。
国师低头吻住她锁骨。
“等一下!”李羡鱼突然抓起二人的枕巾,卷成两丸塞入自己胸前,“摸一摸就好了,其实手感都差不多!”说罢将头一歪,眼一闭,人摆成个大字型,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国师迟疑不动作。
李羡鱼睁眼,“会吗?不会我来!”说罢便扯他衣襟。
“当然会。”国师按住她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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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拿什么捅老子!”
“阿来……喜欢你。”
“唉呀,捅啦捅啦。再说一次。”
“阿来,喜欢你。”
¥amp;¥#¥#……
“疼吗?”
“有一点儿。”
“没事啊,第一次是有点儿,这以后慢慢多磨合几次,就不会了。”李羡鱼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心中咆哮——老子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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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鱼睁着眼,国师徐徐退出,低头瞥了一眼,身子突然僵硬住了,一动不动。
李羡鱼心一惊,猛地回过神来,她差点忘了,国师晕血。
“不怕啊北鼻,”李羡鱼连忙挡住,“第一次是有那么一丢丢,以后不会的……别怕啊……”
“我知道。”国师忽然抬眸看她,俯身轻轻抱住她。
李羡鱼如同被点穴般定住了,好一会儿后才咽了咽口水,艰难道:“北鼻,你是不是……全都记起来了?”
国师身子一顿,一会儿后淡定道:“本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羡鱼呼吸一滞,她还想说些什么,国师忽然伸手摸索到她脑后,轻轻揉了两下,李羡鱼只觉得一股倦意铺天盖地袭来,当即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李羡鱼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白净如雪的床上,她眨了眨眼,这春梦太特么地真实了。正欲起身,整个人却如同受了车裂之刑,卧槽!她她她、昨晚把国师给睡了?不对,昨晚国师睡了她?纳尼?
李羡鱼心扑通扑通直跳,她家北鼻恢复记忆了啊!接下来,她可能要上演一出诸如天才宝贝:妈咪带球跑等种种剧情。
李羡鱼正欲开溜,可是周身酸痛,她决定等养好伤再跑。
国师等到晚上才姗姗来迟,可是面目如常,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如以前在船上般从她背后抱住她闭目睡了。
李羡鱼娇羞一笑,昨晚天太黑没看清,今晚……李羡鱼正欲上下其手,可是想了想,算了,等她养好伤再上。
接下来的日子,二人过得分外和谐。
白天李羡鱼吃吃喝喝,国师在外……不知道干嘛。到了晚上,两个人就抱在一起睡觉。
“北鼻。”李羡鱼从背后抱住他,轻轻唤了声。
“嗯?”国师闭着眼,仍未睁眼。
“我们……晚上是不是得约一下会呀?”
“约一下会?”
“约会就是拍拖啊!你白天不方便,我们晚上可以去山顶看月亮啊、数星星啊,这多浪漫啊。”
“本座……考虑一下。”
“好吧。”李羡鱼紧了紧抱住他的手,没一会儿就松了开来,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呼呼大睡。
寂静片刻后,国师翻了个身,将她拢在怀中睡了。
两日后。
收到约会消息的李羡鱼满怀惊喜、屁颠颠地来到山脚下。
“君上在前面等您。”寻花带了路,转身就走。
“等等!”李羡鱼唤住他。
“李姑娘何事?”寻花脸上向来惨白,秋冬还怕冷,这会儿还没入冬,身上就已经披上一件雪白的斗篷了。
李羡鱼来到山脚下后,忽然觉得有些冷,指着他的斗篷道:“山顶可能会冷,能不能把你斗篷……嘿嘿。”
寻花垂了垂眼眸,取下斗篷来递给她,“在下忘了提醒李姑娘,山顶会很冷。”
“唉,没事儿!”这正合李羡鱼心意啊,所谓高处不胜寒,他们可以抱在一起取暖啊!
李羡鱼爬没一会儿,便累死累活了,最后还是国师施起轻功将她带上了山顶。
今日恰逢十五,山顶一轮皎洁的明月,仿佛触手可及。
“真美啊!”李羡鱼感慨道,忽而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喷嚏。
这山顶是真冷,和山脚下的温差至少有十几度,李羡鱼冻得直打哆嗦。
国师拿出带来的软毯,递给李羡鱼,李羡鱼嘿嘿直笑,连忙接过打开来裹在自己身上。
国师拧眉,“铺地上,本座要坐。”
李羡鱼嘴巴张了张,老老实实铺地上了,也是,裹得那么暖,两个人哪里还能抱抱。
可是李羡鱼铺下后,国师便堂而皇之落坐,接下来只盘腿打坐,仿佛在吸收天地之灵气。
李羡鱼都快冻僵了,忍不住扯了扯国师雪白而广阔的氅衣,“你……冷吗?”她冻得牙齿上下打颤,话都说不清了,这山顶上绝对是已经入冬了啊!
国师闻言,淡定回过头来看她,却是目带希望,“冷,能不能借你的斗篷给本座披一下。”他的腿也冻麻了。
李羡鱼咬牙,跳上他的背用斗篷包裹住他……
第二天,人们在山上发现了两具冻僵的尸体。
以上这句话,划掉。
次日。
李羡鱼穿着冬衣包着围脖踩着毛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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