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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过第一个纪念日时舒律送给她的礼物。是一款订制的手链。
只是如今只剩一个空盒,礼物已经被她扔了。
池静摸着微凉的黑色皮面,还是将它塞进了行李箱。
跟何芮说好第二天搬进去。池静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一个多小时何芮才姗姗来迟。
“刚出门就遇到个神经病,非要跟我抢道,结果两个车碰一块儿了。”
“没事吧?”池静问。
何芮渴的喝了一大杯水:“小刮擦,不算事。就是那贱男春态度太差,名片几乎是甩我脸上的。”
出这事池静有点不好意思。但跟何芮说这些她肯定也不愿意听。
池静安抚道:“多吃点,消消气。”
这是一家素菜馆,环境雅致静谧,颇有小桥流水的感觉。木桌木椅,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仿佛红尘俗世都被隔绝在外。
“你的意思是文老在很久之前就有让你进舒氏的打算了?”
池静“嗯”了一声:“我本来以为他对我的态度是放养,没想到其实一直都在按他的规划走。”
她从小被文幕山收养,带在身边学习。长大后出国回国直到如今的进舒氏看起来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实际上都没有脱离文幕山安排的路线。
酒会前的那通电话,她是愤怒大过于惊讶的。
七年前文幕山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算是名副其实的深谋远虑。可是那时候的她有多不争气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她和舒律纠缠的四年中几乎荒废掉了她之前学习的十几年。
这是让她对自己愤怒的原由。
何芮听完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
“真是个心机老boy。你说你和舒律的事他知道吗?”
池静想了想:“我原本以为他是不知道的……”
文幕山当时对她的消沉表现得有些奇怪。不问不管,一切随着她去。现在想来,只能说他把人看得太透。是让人无所遁形的那种透彻。
他了解她的性格,也知道舒律是什么样的人。可能他们之间会怎样发展也是在他意料之中。所以,当年他找准时机问她要不要出国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样想着,池静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无奈。
“那……你跟舒律有什么打算?”何芮问。
池静摇头。
但有一句话没错。
她既然去了舒氏,是该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价值。
吃过饭,何芮带池静去了住处。
小区环境很好,进了门,池静发现实物比照片更让她满意。
“两房一厅,家具你可以随意摆。按照你喜欢的来就成。”
池静表示:“这样挺好。”
休息一会儿何芮就走了。她去了停车场。在众多车中一眼就注意到了某辆。看着车牌,何芮笑得像个送姑娘出去的老鸨。
“该说是有缘呢还是冤家路窄呢?”
她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想了半天在挡风玻璃上写下几行字:
虽短小但精悍。
一次五十,包夜两百。
投缘可以买一炮送一炮。
有意者请联系……她摸出名片,将联系电话抄了上去——
189xxxxxxxx,严日天。欢迎骚扰。
写完将口红扔进垃圾桶里,何芮吹着口哨开车走人。
池静这会儿也没闲着。一一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这房子十分干净。看得出平时都有人来打扫。池静换了一套床单,将衣服挂进衣柜。护肤品也整齐地摆在梳妆台上。
做完这些,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正准备换衣服去洗个澡,一个陌生的号码来了电话。
“你好。”
她接着电话,用另一只手给自己扇风。
“池小姐,我是洪特助。”
话筒那端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洪特助说话时还带着笑意:“公司这边已经安排妥当,请问您明天可以来上班吗?”
这时间掐的也是没谁了。
池静暗暗翻了个白眼,口气听起来却十分温和:“我会准时过去。”
第七章
第二天,在明媚的阳光中池静去了舒氏集团。
早上路况不好,车子走走停停行驶了近二十分钟才到地方。
眼前这时代感浓厚又气势磅礴的大楼池静十分熟悉。以前,她也经常这样仰望着这座建筑,但是从来没有上去过一次。
她站在正门前绵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拎着包,踩着三寸高跟鞋走了进去。
“等一下!”
电梯门合拢前,被池静伸手挡开。
里面只有一个年轻男人。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将池静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视线在那双又直又长的腿上停留良久。
最后略感可惜地收回目光——这么美的腿应该穿裙子才对啊。
池静嘴里那声“谢谢”在看到他的表情后果断地咽了回去。
电梯缓缓上升,男人电话响了。
狭小的空间里响起玩世不恭的声音:“后勤部不挺好的嘛?挺适合我。非要这么做?得……我等会儿去找他。”
电梯停在三十楼,男人走了出去;池静忽然想起来他是谁了。
又二又痞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昨天通电话时,洪特助让她直接到三十九楼。
电梯门一开,就看到洪特助恭敬地站在一旁,那样子仿佛在迎接什么重要人士。
“池小姐你好。”
“你好,洪特助。”
他温和地笑了笑,右手一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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