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的踪影。
直到四人连同之前那具尸体都在,也就不再紧张,反而放松的将剑垂下,丘世田道:“误会一场。”
李公公则低头走向朱瞻圻,沉默的立在他的身边。
苏胜知叫骂道:“人都是汉王府的,怎么能说是场误会!”
施雪菲听了,直摇头。要说汉王府带着死士在身边,秦王不也布下了重兵。
这里少说有二十几名神机营的侍卫。
人数上就比汉王府多了几倍不止。
且柳如歌能在神机营的眼皮底下杀人,他们也难逃干系。
这种自己先做贼,又哭爹叫娘反咬一口的戏码,真让身为女子的她也不耻。
原本以为身为皇太孙,想来也是读圣贤书比她看过的南京城里昆山腔都多。不成想正人君子不过如此。
“苏胜知,这几人虽是死士,但也是因为受不了剥衣之辱,才会这般。何况秦王殿下吉人天相,怎么是这种流民能伤到的。”李公公拱了拱手,将死人说成流民,也只有他能如此胡说了。
丘世田不及他嘴快,但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只得闭嘴看向朱瞻圻。
朱瞻圻目中不入一物,只缓缓看了一眼地上的施雪菲,伸手给她道:“雪菲,本王说过,由你来查,本王就信你,你说吧。”
施雪菲本以为坐在厅中看两个王子干架、吵嘴,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反正只要不伤自己的小命就行。
虎狼之争,谁能说得上对与错。
可偏生朱瞻圻没有让她置身事外的意思。
他居然把这天下第一难的事扔还给她。
她从地上爬起,脸皮上还有剑划过的一道浅浅的血痕。
只是破了表面,并没有伤及皮肉,想着这张脸还是纪元彬给保下的怎么样也不能对不住他。
只是谁也不曾料到,不等她开口,纪元彬已抢先道:“此事因歌伎柳如歌而起,今日虽说柳如歌所杀的人肩有牡丹刺青,但谁也不能说不会被人冒充,毕竟,他是不是死士,只有汉王府才知道。而那四人,肩头上现在又并无标记,如只看刺青标记,说他们是汉王府死士,又牵强了。”
☆、第 41 章
哦,纪元彬抢先定了调。
施雪菲借坡下驴。
何况手腕上的伤口,还隐隐做疼,此番说话,无论是帮了秦王,或是助了世子,作为夹心层的她,搞不好比柳如歌的命还要苦。
想想大明律里那些千奇百怪的酷刑和死法,她不由得全身一激灵。
“怎么,刚才还挺勇敢的,不是以肉身挡剑吗?”丘世田讽刺道。
施雪菲用袖子在脸上揩了指汗,神情委曲之极的道:“这些流民,今夜行刺秦王,以我的小命去挡自是挡了一时,拖延时间而已,还是秦王的侍卫们英勇护主,将这些行凶之人一一斩杀。雪菲做的这些不值一提。”
丘世田听施雪菲开口便指那些死士为流民,脸上露出“算你识相”之色,不屑的哼了一声,回眼看到朱瞻圻眼色沉郁的瞪了他一眼,赶紧换成恭敬之色不敢再说一句。
两边不得罪,才是锦衣卫的生存之道,纪元彬给了施雪菲一个明显的示范,她也顺着他的话往下编,心中小小得意了一把,总算拍着秦王的马屁,把她想说的说了出来。
“锦衣卫,何时这么没用了。”苏胜知不依不饶道,“明明是汉王府作乱在先。”
“苏胜知,你别乱咬人。”施雪菲遥手一指朱瞻圻脚下躺着一名死士,“那人,就是世子一剑结果的。”
众人一愣。
居然施雪菲开始帮着朱瞻圻说话。
但偏生又无人能反驳。
当时所人都在护秦王,没有人注意朱瞻圻在做什么。
且朱瞻圻也一直在花厅的最里面,不声不响,安静的做着一名艺术家,抚笛观战。
要是较真起来,的确无人知道那名躺倒在朱瞻圻锦袍下的死士是谁杀死的。
“你是汉王府的人,自然向着他!”苏胜知语带揶揄的道。
纪元彬突然侧目看向苏胜知,手中残裂的玉带,被他狠狠掷向了地面。
带上玉石崩裂数块,弹向四面,落得满地狼藉。
“纪元彬你是什么意思?”苏胜知怒道。
纪元彬眼角斜了一眼他,目之所及,鲜血淋漓的花厅,天花上喷溅的暗红,鼻腔里更是吸进一股接一股让人胃内起生~理反应,让人闻之作呕的腥臭味。
他咬了牙齿:“太吵!”
众人都未见过纪元彬发飙。刚才死士出手,如果不是他出手,躺地上的是谁还说不清。
施雪菲笑着躬了躬身:“我是锦衣卫的人,这个可是世子亲口说的,而且纪大人也没有否认过。”
“纪元彬,她当真是锦衣卫的人。?”
不等纪元彬出声,施雪菲抢话道:“当然是。锦衣卫听命于皇上,上问皇亲国戚,下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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