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晴就落了下风。
可何以晴却不是个好糊弄的,面对许初薏的反击,她依旧不依不饶,甚至还大笑了起来:“别把自己说得那么能耐,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偌大一个许创,董事长许志成生了病,退居幕后不管事。整个许创,也就是靠周柯为一人维系。你以为没有周柯为,许创能在现在的市场上活下去?”
许初薏确实看到了周柯为对许创的付出,何以晴的这番话,她没法反驳。
何以晴见她不说话,气焰深了一层:“你一个月不在国内,你大概不知道吧,许创快完了。”
“什么意思?”
“昨天,你父亲多年前接洽的一项国家信息化专案,因涉及行贿,已经被他人举报,集团各部门的负责人,都在接受严密的调查,连周柯为都不例外。”
“怎么可能?!”许初薏不信。
“你大可以打开手机看看,新闻满天飞,许创股价暴跌。”
下飞机之后,许初薏一心想着往许创赶,还没来得及开手机。飞快从包里取出手机,关机十二小时后,开机慢得很,许初薏心焦,急得差点摔了手机。
果然,也就是开机的那一秒。
各类新闻端推送的信息,几乎都是关于许创股票跌停,陷入信任危机的。
何以晴说:“你知道我今天蹲守在他办公室是为了什么吗?”
处于震惊中的许初薏,已无力回答她的话。
其实,早在许初薏进门的那一刻,何以晴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那五张奢侈品品牌的大秀邀请函。她趁许初薏不注意,夺过那五张邀请函,摞齐之后,又重新摊开在她的面前。
“许初薏,你的梦想,周柯为拼尽全力,帮你实现了。”
何以晴的指节敲击在邀请函上,节奏清晰,仿佛敲打在了许初薏的心上。
她问她:“可你呢,你问过他的梦想吗?”
许初薏语塞。
“那我来告诉你,他的梦想是什么。”何以晴说。
“什么?”许初薏的声音是抖的。
何以晴像是陷入了回忆,嘴角有不可察觉的笑意:“我们都是学it的,大学那会儿,老师开大课,让我们分享自己未来的梦想和规划。大家的梦想千奇百怪,可独独周柯为说得,引得了在场无数的掌声。我还记得,他当初说过的每一个字,他说起梦想时,整个人都在发光。他说,他要去全球最大软件集团cbm入职,他要让所有国际版软件都有通译的中文版本,他要给国际软件业注入中国智造的力量。”
“可现在呢,他却在许创,做着一条你们许家的看门狗!”
话到最后,不甘心的何以晴分贝大了许多。
深吸好几口气,何以晴才恢复平静。
她拧上指甲油:“你知道我今天过来是做什么的吗?我想劝他,离开许创。”
不等许初薏回应,何以晴继续道:“cber,从最早的底层程序员,到现在,向来只愿录入外籍高管的cb的位置。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一次,再没有下次。这次,我一定要劝服他。”
“cber了吗?”即便是有桌子的支撑,许初薏的身形还是不免地晃了晃。
“没错。”何以晴紧合双手,语气里充斥着不耐烦:“所以,求求你们许家,求求你许初薏,放过他好不好?就当他这么多年,给你们做牛做马这么多年的报偿。碰上周柯为这样死心眼的傻子,许初薏你做梦也会偷着乐吧。”
“我从没那样想过!”
“那又怎样?”
何以晴说:“当年你们许家就给了他那么丁点的好,他就不离不弃地陪着。可陪到今天,也够偿还了吧。况且……”
她顿了顿,忽地笑了,拿指挑着许初薏的下巴:“你配得上他吗?你能为周柯为做什么?你除了享受他的付出,什么都不会做。你是他的包袱,他的负累!许初薏,我真是很讨厌你们这些仰仗别人生存的人类,还爱把梦想唱在嘴上。尤其尤其,你这张天真无邪的脸,让我忍不住想把它刮花。”
“够了。”许初薏冷冷拂开她的手。
如果说刚才的许初薏还处于事件发生的震惊中,那这一刻,她已然从醒来。面对何以晴的挑衅,她不再示弱,反倒是浅勾唇角,眯眼笑着。
“如果我没记错,何小姐你应该还是许创的业务部经理。无论你承认与否,周柯为与我目前仍是国家承认的法定婚姻,而许创,也是我许家的。如果你再不规矩,我会立刻致电人事部门与你解除合约,然后请保安立刻把你带出去。”
“这事儿,在我大学毕业那会儿,你不就做过一次了吗?”何以晴眼神轻蔑。
“所以……”许初薏抱肩淡笑:“我敢再做第二次。”
说完,许初薏就抢过了办公桌上的电话,作势就要拨出去。
何以晴见事情就要闹大,虽然不甘心,却还是不情愿地收了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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