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丫头莫不是失恋了?哎呀呀,这可是大事啊,来来,跟阎爷爷说说,哪个小子这么能干?”阎老头子笑的愈发见牙不见眼,一巴掌很是悄mī_mī的的拍过去。
“啪”一声,藤椅摇了摇,然后倒了。
凌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葡萄架下,揉着怀里的黑毛,不动声色的看着某个偷袭的无耻老头。
阎老头子事迹败露并且告败,半点感觉也无,好似本该如此的拍了拍自己双手莫须有的灰尘,扯着脸皮笑呵呵的贴过来。
“丫头,听说你失恋了?”绝对的幸灾乐祸。
“嗷呜——”一声,黑毛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愤恨的瞪了过来,尖长的小嘴龇牙列齿的,大有你再说一遍就扑上来的凶样。
黑毛是一只极有灵气的黑狐狸,浑身无一丝杂色的黑色皮毛,油亮油亮的,一双圆溜溜的黑色眼睛,看人的时候多半是不屑的上挑着眼皮,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有看两个人的时候,是特别的。
一个是救了它这个“美人”的英雄凌萧,那是柔情似水,缠绵动人,楚楚可怜求抚摸求爱怜的小样儿;另一个是想要拆散它美人和英雄二人世界的阎老头,瞪,再瞪,再瞪,伴随着龇牙咧嘴
阎老头子眼光一亮,笑眯眯的扣住黑毛的嘴巴,啧啧道:“哟,小狐狸这是准备趁人之危,趁虚而入?”
“呜呜呜……”黑毛咬,咬,咬,偏生一咬自己一痛,于是立马反应过来,摇着小脑袋瓜子想要甩脱,偏生体积不是一个概念上的,好一会只能徒劳的用楚楚可怜的黑溜溜眼睛看向凌萧。
凌萧扯了一把黑毛的长毛,不冷不淡的开口,“老头。”
话音未落,阎老头的手就已经缩了,那张高深莫测蔑视的脸也瞬间变成了谄媚,笑成一朵老菊花,“人家就是跟黑毛玩玩,玩玩……”
“嗷嗷嗷嗷!”不是黑毛,不准叫黑毛,黑毛是俺们亲爱滴给俺滴昵称。
黑狐狸双手抱着自己主子,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阎老头抗议。
阎老头一个老眼瞪过去,你丫有本事就开口啊,开口啊!
凌萧眉微微一蹙,对于这两个活宝之间的争斗完全当做空气,只是,一只手揉了下黑毛,一边若有所思的开口。
“老头,你说如果我强了那男人,是不是他就会对我死心塌地了。”这句话,绝对不死问句。
阎老头眼皮子一跳,几乎是反射性的后退了三步,这才在凌萧看过来的目光下讪讪笑道:“这个,那个,小丫头啊,你……其实可以说的比较委婉一些……嗯,偶尔稍稍那么含蓄点,比较好。”
“那,我上了容辞,怎么样?”眉毛半挑着,大有立马想要实行的征兆。
“咳咳咳咳咳……”阎老头被还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呛着了。
黑毛难得没心情去嘲笑死敌,只是用含了一泡泪,看向自家主子,无声的控诉:为虾米要强那男人,俺也可以啊,要强乃就强了俺吧,强了俺吧……吧……吧吧吧……
“那个,那个……”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阎老头,泪光莹莹的提前将下一口口水吞咽完毕,这才一副见鬼了模样,“丫头,你不用这么饥渴吧?”
正文第三十二章好生准备
题记:人说,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成功也是属于准备好了的人的。
凌萧眉毛一挑,目光凌厉如电,“老头,当初不是你说得到一个人要先得到他的身体?”
“先上车后买票,偶尔还能偷票漏票,最是划算?”
绷豆子似得,一粒粒的蹦出来,还越蹦越冷。
“这、这说的什么话!我有说过这句话吗?”阎老头先是四处观望了下,然后甚是无辜的翻了翻白眼,正准备长篇大论反驳之,只是在接触到某人的目光后,赶忙抖了抖脸皮,反嘴道,“是,是我说的!但是,为师我说的明明是女人,女人,女人!得到女人的身体才能得到女人的心,女人,女人你知道么?”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
“废话,这怎么能一样么!”阎老头大怒,再看自己徒弟这样儿,顿时眉毛胡子顿时竖起来,“你个死丫头,你说说,你说说……你个死丫头究竟想些什么……老子这么好的师傅咋个有这么一个徒弟,被说千年王八就罢了,还是一流氓徒弟,更可恨的是还是一个女流氓!”
皮包骨头的爪子,抖啊抖,偏生不敢戳上去。
“有什么不一样?”对于阎老头的人身攻击,凌萧浑然不在意,只是动了动唇,然后扯了一把黑毛的毛,眯着眼睛很是一般正经的蹙了眉想了片刻,阴煞煞,雾蒙蒙的侧眸望过来,“不都是人么。”
啧啧,多富有哲学意义的话啊,多么公平而平等的价值观念啊。
“你,你个死丫头!这女人能强上,这男人你个女人怎么强上啊啊啊啊——”阎老头年纪一大把了,说起这种无耻的事儿也着实老脸通红,哼哼了几声,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个所以然,指不定这丫头等会越问越出格,甚至有可能晚上就上人家小子门上去做出些事情来,是以只能暗暗压了自己的脾气,摸了把翘起来的胡子,分析起来。
“这女人大多比较在乎第一次,尤其……”
“嗯,猴子说阿辞是个处,所以我要趁着阿辞还是第一次的时候,强了他!”
“……”
“怎么了?”
阎老头白眼翻了又翻,恨不能就怎么直接翻过去,随手操起一坨不知名物体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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