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无法想象这个人花了多大的代价,才能让只是对我存有敌意的梅杜莎,铤而走险地设计诱害我并且忽然间在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城市遁去踪影。
……
我烦躁地叹了口气,身边的沈卿来立刻把我的脑袋拨靠在他肩上,“怎么了?”
“被你打得断子绝孙的那男的,还有他俩小弟,你到底怎么处理的?”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这么问,沈卿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把他们打得不能动弹就走了。我本想报警,又怕警察要找你配合调查取证。我觉得你不会想去警局。”
“嗯。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么?”我闷闷地问。
“不知道,谁理他们。反正不死也得躺半年吧。你还在想谁是主谋?”他问。
我把脑门在他肩上磕了两下,“想不通,头好疼。”
他亲亲我的头顶,“那就别想了。头疼,我晚上帮你治。”
“你还会治头疼啊?”
他撕开飞机上送的蔬果盒包装纸,说“我知道有种泰式夫妻按摩法,专供丈夫为妻子治疗各种疼。听说挺有效的。”
我在他肩膀上轻咬一口,“那你赶快呀!”
他皱眉一笑:“小狗急着想要?”
“正疼着呢!”我瞪他。想了想,又恶声恶形地凶他:“你才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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