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米的时候,对准他手里的枪,快速投掷出手里的尖刀。紧接着一闪身跳至他侧身与之打斗起来。
他手里的枪被我的刀打落在地,我一面与他纠缠,一面伺机要捡起地上的枪。
他手中的利刃不止一次划伤到我,最深的要数肩膀上的,我赤手空拳对付他,几个回合下来便觉得有些吃力。这人的格斗技术造诣极高,竟然没几下便被他摸清了套路,没伤他一分,反倒被他打得很惨。
我的右手受伤很厉害,被划伤两刀,又被他大力打击一下,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他招式变换很快,甚至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模仿并加以改良对方的招式反击回去,我找不到他的任何弱点,更破解不了他的招式。
“谁派你来的!”他手中的利刃抵着我脖颈处的动脉,只要轻轻一划,我就会一命呜呼。
“要杀便杀,哪那么多废话!”脑子里百转千回仔细思忖着,这个时候楼上也已经没了声响,也不知道是萧菲影被抓了,还是已经将敌人打败了。
“待会儿,看你还有没有命嘴硬!”
冰冷的面具贴上我的脸,我一哆嗦,浑身冰冷。此时此刻动弹不得,看来这次被俘,怕是不能活着回去了。
被冰冷的水泼醒,意识回归时伴随而来的就是疼。胳膊上、后背都是被利刃划伤的口子,此时被侵了盐的水泡着,别提有多难受了。
“想明白没有,姑娘家的受这些皮肉之苦,值得不值得?想明白了就说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这次行动一共有多少人,除了王议员,还有谁在你们的名单之列?”
这个带着小圆圈眼镜的猥琐臭老头儿真是让人憎恨!我被面具男抓住后便被关在这个类似密室的屋子里,之后就来了这个猥琐老头,他不用皮鞭抽我,也不严刑拷打,竟然还把我受伤的胳膊包扎起来。当时我心一想,行啊,这完全没有预想的严刑拷打那样恐怖嘛。后来我知道自己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当他包扎好之后便开始审问,我自然是不回答,他不怒反笑,慢条斯理的将刚才包扎好的纱布拿下来,也不是这纱布上浸了什么药水,敷上去不觉怎么,可是这撕下来就很疼了,受伤的地方被连皮带肉撕下去,当场我就晕了。现在醒过来被盐水冲伤口,这个死变态!
猥琐老头儿推了推眼镜,从那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用针管吸了里面的药水,又将针管里的空气推出去,转头对我说:“这个叫醉红尘,是我最新研制的药水,今儿你走运就给你试试!”
他妈的死变态研究出来的变态药水还好意思叫什么醉红尘!
猥琐老头儿阴森的笑了笑,又说:“这种药水滋味好啊,注射十毫升不过半小时就会全身酥麻,紧接着就好像被几十万只蚂蚁一起咬,保证让你亲身经历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滋味儿好就留给你这个死变态慢慢享受吧!
其实,我本身对于这种折磨人的手法很不齿,对于他们这类研究药水的人也是具备高超医术的,但是在此国家内忧外患匹夫有责的乱世,人人都应该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而努力奋斗,最次也不该为迫害逼供,而浪费了自己的医学知识。
眯着双眼盯着眼前这个拿着针管一步一步靠近我的猥琐老头儿,他目光略显浑浊,却透着些阴森夹着点恐怖,很难想象,他说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
针头刚刺入手臂的时候微微有点疼,紧接着里面的药水被推进身体里,冰凉的竟然有一点舒服。大约过了十分钟,窸窸窣窣的痒自手臂蔓延开来,渐渐地,那种淡淡的痒愈发深沉,到最后就有点疼,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烧完之后又被咬,刺痛一点点蔓延到骨子里,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吼出来,一个翻身摔倒在地。
周身止不住的哆嗦,模糊中我瞧见猥琐老头儿蹲下身来,他说:“疼就叫出来,我倒要看看这药效有没有上次的那么猛!”说罢,竟还拿出来一个本子做记录。
我躺在地上用力将自己抱成一团,试了几次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是……疼死,我……也不会让你拿我做……实验!”想把我痛苦的感觉记录下来?没门!
好难受,全身上下好像都在受折磨,那种从骨子里蔓延到外面的千刀万剐,只要心脏跳动一下,浑身都仿佛被尖刀刺……
“啊……”痛不欲生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来,我紧忙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渗出血来,血腥味占满口腔。
阿爹,告诉我,该怎么办?
好疼好难受,这不是人该受的苦,阿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啊……”眼泪不知从何时开始流出来,混着嘴角的血流到脖颈。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刺杀王议员的?你们一共有多少人,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快说!说了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说了就不会再疼了。告诉我,你背后的组织是什么?你们的基地在哪?”
耳畔依稀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他还在审问,我不能说,不能说,但是……
“你……靠近……点……”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猥琐老头儿费力的弯着腰朝我大声吼道。
“你……靠近点,我说……”
“说什么?你大点声。”猥琐老头儿干脆就蹲坐在地上,以手拄地,慢慢俯下身来靠近我。
使劲咬了一下嘴唇,使模糊的意识清醒一分,就在猥琐老头儿俯身靠近我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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