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位族中强手的欺小之战。那天,他却站在一旁,他没有给自小一起长大的铁木施以援手。自那一战之後,他成了铁木的部下,再也不是兄弟。
「铁木,是这些事让你更加把情义置於脚下吗?如果当天我有站在你的一边,你便不会成为今天的邪神吧?你也不会把真正关爱你的伶公主置於战略之中,使她成为你打击与折磨敌人的尖刀。也许,都是我的错。」
柴耳紧握手上的剑,脑内尽是过往伶投向铁木的笑脸,那天伶为铁木加封骑士的场面,她给铁木的吻让全场震惊、愤恨,所有人都妒忌铁木,他更看见夏照投来的杀气。曾经有那麽一个想法,他相信伶公主真正喜欢的人是铁木,可是,到了今天此地步,伶恐怕只会把铁木恨够一生一世。
「邪神,究竟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战士真的就要如此不顾一切地追逐胜利、折磨对手?」柴耳不禁的问,然而,他根本不敢把这话向铁木提起,因为今天的铁木已不是从前的那人,现在铁木是以征服一切为目标的邪神。
当柴耳於低回的思绪中抬起头来,铁木的营帐忽地传来一声惨叫,是伶的声音。本来鸦雀无声的营地开始传来哭声,是大鹰的子民为他们的公主而悲哭。为什麽要一位如此优雅佳人遭受这样的事?她是人民最爱戴最爱慕又珍爱的宝贝,然而,此刻,他们不单没有救助自己的新王,反而陷她於如此难堪的侮辱中。
一个又一个已饿得失去血色的饥民跪倒在地默默流泪,有人不住的拭泪,有人不忍地掩住耳朵,那一声一声低微的泪声与那野兽猛烈攻击带著快意的浓重呼吸、低吟,仍清晰地刺入营帐之外所有的耳朵里,叫人没法不揪心悲恸。
「公主……」水儿跪在帐外,两把剑仍然搁在她的颈项,她只能两手紧捏住地上的细沙,让大滴大滴的眼泪打在那遍屈辱的土地上。
「派粮,拿了食物立即离开!」柴耳不忍伶受辱的哭泣被她的子民听见,他能为这位让人敬佩的公主做的就是尽快发粮,让她的子民尽速离开,不能让任何人继续听那可怜弱女的不幸呼救声,那只让所有人也受折磨,使整个大鹰国同时受邪神污辱了。
☆、5.2摇晃的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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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之外再次充满了人声,伶实在感谢,因她已再难忍受,她真的想放声痛哭。
帐内是简单不过的行军休息地,一张大桌上摆著地图,伶被铁木粗鲁地甩在那桌上,发现那是大鹰王国的地图,上面还清晰地标示了进军的路线,伶终於明白了,她狠狠地瞪眼向铁木,声音既愤怒又绝望。
「原来你本就是来攻城的,铁木,你……」她可以说什麽?要骂他竟想来犯?但自己的父亲对炎族不仁在先,她可以怨骂铁木吗?
「难道我出师无名?我父误信老鹰,以为他一心收纳我族为兄弟邦,却原来是诱使我们放下武器,再来屠杀!我们这些馀孤逃至边陲沙漠,好不容易才再次长起来,这样的仇不报,我们就不是炎族战士。」
铁木此刻才露出愤恨之情,大手一扯,那纯白的裙角如花瓣脱落,大鹰国公主娇柔白?的长腿诱人地放在地图上,她一动不动地瞪住铁木,似是愤怒,但那水汪汪的眼睛事实是在哀求,铁木清楚地看见伶的眼睛在说--「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
铁木却更感快慰,他面露嘲讽的笑意,十指已把白嫩的美腿紧紧的抓住,他经常想起这个美丽女人,这麽年来,没一天不想起她,但此刻,她人已在自己手中了,却一点不真实,他不尤得更用力地紧握住她的小腿……
「是这香气,没错!我真的把你抢来了……」他禁不住吻上那精致如瓷娃娃的趾尖,伶被他此举吓了一跳,那搔痒叫她羞耻地拼命丢动两腿,这却更把铁木的迷住了。
「你不知羞耻……」伶压抑住怨气,声音从喉头颤抖而出,她不可让帐外的人听见自己的骂声,那是何等的不堪入耳之事?
「不知羞的是你,伶公主!」铁木猛力一拉那挣扎中的美腿,把伶从地图的中央拉到桌子的边沿,贴近他的身来,他两手捉住那纤腰,笑得开怀,说,「所有人都听见你答应跟我交易,而且投怀送抱地走近我的帐篷,你说,究竟是谁不知羞?」
「才不是……」伶要纠正他的话,却完全没有机会,铁木的手已从她腰肢快速游至胸脯之间,她仍傻得以为可以制止,「不要这样!」
「对,这样是不行的,这样不能让公主殿下品嗜到真正的痛苦。」铁木回应似的,「邪神降临,是为了给大鹰国带来灾难,我要给你们的是比火球更猛烈的攻击,比地震更为震撼的大灾难,这是邪神的职责,是你们大鹰要求的啊。」
「不是,我从不认为你是什麽邪神,为什麽你要放弃铁木的身分?你为何要成为邪神?你究竟在干什麽,铁木!」伶急忙退开,她害怕极了,「我认识的铁木去了哪?」
「铁木就是邪神,我很满意这身分,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肆意而行,可以彻底追求一个战士要走的路。」铁木没理会伶的话,两手再次把她拉住,张狂地笑著,「只有尽情折腾仇敌,摧毁对抗者的心智灵魂,获得全然的胜利才能满足我亢奋的战意。我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拿刀剑盲目地打斗的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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