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穿上一身古怪的衣衫,看起来却是更活泼可人,奇怪的是,那娘娘腔的梦中男子竟再次出现,他跟一位外表神威的战将在一起,那战将不是别人,竟是铁木自己……
「那是……」很熟悉似的,彷佛是埋藏既久的记忆,他看见那娘娘腔的指尖闪电般按上他的额,他猛然睁开眼来,一股莫名的怒气冲上心头,「是那家伙!是那家伙在我额上留下此倒三角!」
他掌心用力一握一扯,铿的一声,神兵从奇石拔出,那剑光即如燃烧中的烈焰,刹那之间,所有人的眼睛迫不得的闭上,铁木两眼却跟剑光一般凌厉,天边却同时响起巨大雷声,黑云铺天盖地有如潮水般涌来,雨水如箭般打下,愈来愈密,狂风雷击纷纷大作,一切风云之变色彷佛就是为了要把那烈焰似的剑光扑灭一样。
「你也得到人界去,以人的身份来给她考验,那才算公平。如你输了,你就要到冥界当守门神将……」那娘娘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心里即冒出火来,可是,那娘娘腔的话是什麽意思,那是什麽人?自己又是谁?他觉得那不是梦,更不是幻觉,却没法想起当那是什麽记忆来,心里有一百个疑问,究竟谁可以给他说明?
他紧握神剑,想再次听到从神剑传来的音与影,却再也没有了。只见雨水打来,剑身的光芒愈见微弱,铁木不爽极了。
「大人,那是神兵,不可触啊!」刚才说话的那小兵惊惶地喊叫,铁木腿劲一扫而去,小兵即倒在地,神剑的剑尖贴在那惊恐的眉心,谁敢冒犯铁木的军威?想想刚才被打得不省人事的副将啊。
「我是谁?」铁木冷冷的声音在雷雨之中低沉地如巨龙的脚步。
「邪神,邪神铁木大人!」小兵把最後一句话说毕,首级即呱啦的掉在地上,
所有人只能呆站在沾著血腥的雨水之中,静听邪神近呼疯狂的冷笑。
「哈,邪神?」铁木仰天笑问,「我是邪神?」
☆、11.4战神
众人不明铁木之话,但又有谁冒发问?但见将军紧握神剑在雨中挥耍不停,那人剑合一般的一招一式让所有军兵看傻了眼,还有谁会质疑铁木配不上此神剑?
「邪神,真是邪神啊!我大鹰,不,不只大鹰,而是整片苍茫大陆要多难了,阿蒙神啊,为何你别过面不看顾我们啊!」达得悲叹的哀音在远处的飘来,铁木却听得清楚。
「你为自己的国家忧心好了,大鹰是这遍大地最先被我攻占的土地,我会好好整治你的人民。」达得终於从大石之下被解救出来,他也因得到医师细心照料而能存活过来,可是,他一点没有为自己的被救而高兴,相反,他痛恨自己没有死了。
「我才是你的仇人,铁木!」达得心有怒火,他愈加感觉到面前此年轻人比想像中的更阴狠可恶,「我实在应该一早杀了你。」
「老鹰,我现在要攻占你的国家是不是太容易了?」铁木没理会达德之言,却彷佛在自说自话,冷硬的声音让人无法得知他心里在想的是什麽,却只予人冷酷的恐怖感。
「你究竟想怎样?」鹰王心知铁木一定有所企图,但目下他又可以干什麽?
「不想我动刀枪的,就双手交出大鹰国来,由我接管。」铁木锐利的眼睛带著胁逼与鄙视,「在这国书上签名,以後就由你的义父邪神铁木接管此遍废墟土地。」
听见此话的人也无不眼睛愣住了,不管是重伤中的鹰王,还是身边的所有炎族军士,又或仅存下来一直守在旁的大鹰遗民,但他们我耳朵没有听错,「义父邪神铁木」,那正是铁木再进一步予鹰王的侮辱来啊。
「好,好啊!」鹰王却一下子即从恼怒中恢复了思考,他平静的声线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他只是要显示出没所谓的态度,因为被铁木看见自己气极的样子,那可是正中铁木之下怀,他才不会让铁木太高兴。
「嗯,既然如此,你就叫我一声吧,干儿子。」铁木的嘴角在冷笑。
「可以,但要先说明。」鹰王两眼直视铁木,那威吓感绝不逊於铁木,只是,他的身体已不能让他逞强,他缓慢地说,「我认你为义父,伶就是你的义孙女,你此後不可以碰我女儿!你炎族战将总不会干出淫欲luàn_lún的不耻之事吧?」
铁木听了,脸色先是一沈却又立即大笑起来,以洪量的声音说,「那当然,谁会穿旧了破了的鞋?伶,不,是伶公主才对,她也只是被我穿破了的一只鞋。」
鹰王立时噜的一声吐了一口血,他纵是干练的老头,见尽了,甚而自己也干过了多少刻薄寡恩之事,惟事情发生在自己毕生最疼爱的女儿身上时,达德的心血都因愤怒与伤痛而迫出来了。
「好,你说得好。」鹰王悲愤莫名,「我们就击掌为誓,以上天神灵,地下众军民作证,你,铁木此後若再沾污我女儿伶,你将被世人鄙弃、天诛地灭!」
铁木没有一丝考虑,即伸出掌来跟鹰王击掌,他跟本没有拒绝的可能,因为他也正为自己一再失控的行为而恼怒。战士并不需要女人,尤其是像伶那样能牵动人的爱欲以至於失控的危险女人,她彷如涟漪一样,似是淡静无声,事实上却不断扩散开来,使人心绪不宁。对於战士来说,迷上一个女人已是不可原谅的错误,迷上伶,则更是自取灭亡的大错。老鹰此要求反让他找到迫自己不要再找伶的籍口。
鹰王随即勉力提笔,即使再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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