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面对夏照,她没法跟他交代说明些什麽,难不成要自己跟他说--那青草气味是我从受虐被侵害的地方带回来的,那恶魔向我施暴是那麽随意、即兴,他的强悍以至於可以为所欲为,你根本制止不来,我已是他人之玩物,这是不争之事实,你即使可以为我洗去那青草味,却没法洗去铁木给我的伤害,已发生的事是不可改变的。
「伶,你在想什麽?在害怕什麽?你说啊!」夏照看出伶在痛苦中打转,她要拒绝自己吗?
「我们已完了,从地震那天,我们便注定要完了!」伶的心在痛,她也想通了一件事,「已经发生的事即使不追究不提起,它却始终是事实。我不能骗自己,也不能骗你。我是被恶魔盯上了的猎物,是他享用的祭品,我原来就不属於你!我的存在就是要成为战神的祭品,供他娱乐、任他泄欲,以换取这遍土地可少受一点灾难!所以,请你不要再妄想了,你要怎麽跟这邪恶的神只争斗?没可能。」
「铁木是邪神再世……」夏照思索著伶的话,却也同时想起他曾听过的那个预言,「那预言说--失败者作祭,巨人现……」
「大鹰国不就是忙在我手吗?我就是那失败者,所以我要成为祭品,这是我的责任。」伶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原来自己就是为了迎接邪神归来而存在的祭品!原来,自己来到此世上就是为了成全此邪恶战神的回归。
她的心冷了,两手跟眼泪一起无力地垂下。
「这祭品就是光,光,就是伶。」
☆、25.1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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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来到这,不知大家喜欢夏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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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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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赶忙为伶打水,把浴桶的水盛得满满的,又把主子一向最爱的花全都找来,让水中那消瘦憔悴的泪美围。
伶多次地把整个人浸入水中,要水儿一再的拉她回来以保证她没让自己溺死。
「公主,你不是鱼儿,不能在水中呼吸啊!」水儿装作轻松,其实心里担心不已,「你浸在水里太久了,那会著凉的,来,起来啊!」
「不,我……很脏!那些气味,不是属於我的……怎麽,怎麽就是擦不掉?夏照一定很讨厌我了,水儿,你叫他走吧!」伶如低鸣的小鹿,又似在呜咽,那长长的秀发在水中如裙摆散开,水珠从发顶滑下,搁在弯弯的睫毛上,又滑到脸庞,水儿却知道那是混和著泪水的痕迹,她的主子从身伤到了心,又从心痛到身上来,她能帮忙的却就只有站在一旁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地任由这美丽主子受尽折磨。
「公主,没有那样的事。看,这些都是你平日喜欢的花,跟从前没两样,真的!夏照大人说的不会是假的,他不会骗你,他一直在外面等著,他说就是铁木来逮他、杀他,他也不会走,他会一直等你跟他离开。」水儿为伶著急了,「公主,你千万不要放弃,不要辜负夏照大人。」
「你们都在骗我。」伶猛向脸上拨水,她不要感觉到自己的眼泪,那泪水就在提醒自己的不幸,心里一阵刺痛。她狠狠地向水面上自己那残缺的倒影说,「我是彻底的不同了!我现在就似一个破破烂烂的布偶,千疮百孔,肮脏不堪,一身都是……那叫人欲呕的气味!夏照都知道,他什麽都看见了,那恶魔……竟在他面前……夏照怎麽可能原谅此事、忘记此事?没可能。就是他可以,我也不能。」
伶失声痛哭了。
「不会有这样的事!夏照大人怎麽会责怪你?公主完全没有错,你是受害者!」水儿激动地大声说,事实上,她真想痛骂伶,「大人不会介意过去的事,你要看的是明天,不要被那事毁了你的未来。」
「那不是过去,是现在,也是未来!我是命定的祭品,你知不知道?」伶少有地激动,泪水更是决堤而下,「邪神不会放过我,他不断地折磨我,是一天比一天残暴!我要受不了,我……再也受不了!你要我怎麽面对夏照?他不介意我的过去,他又是否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天天被他人蹂躏?我根本没法逃脱邪神,我……只会累了夏照。」
「公主,那铁木……」水儿语塞了,实在不知要如何安慰主子,却低声试探的说,「难道你甘心这样下去?你甘心成为铁木的性奴吗?你不相信夏照大人能跟从前一样,但你难道也怀疑他来救你的一遍真心?」
「……那,那……」伶实在说不出口,但她心里的冤屈太甚,水儿向来是最了解她的,现在也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低首垂泪,声音如颤抖中的风铃,「那人……我连造梦也逃不过那恶魔,就如他所说,我是天生的弱者,就是只有被他摆布的份儿,不管我怎麽逃也没用……」
伶的十指把手中的帕子愈捏愈紧,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在水面,她的心已痛得难以负荷,「那天在沐水之林,他就是那麽拼命地追赶我,一箭接一箭的把我迫向地狱,不管我怎麽求救也没用,没人听得见,当我跑到筋疲力尽要放弃此命,他却要我更受屈辱,他向我扑来,就在那青草地上……那青草的气味跟他的气味混在一起,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水儿不禁挽起伶的一撮长发嗅起来,却如伶所说,是一阵青草的涩味,水儿要到现在才发觉,心气得要炸开了。
「岂有此理!那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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