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都认真,此刻更是严肃了,「想我们炎族一向人丁单薄,大哥,开枝散叶之事不比建国立业轻啊。」
「那麽,此责任交你吧!」铁木沉声地说,「我不是汗马的亲生子,这事族中老一辈的人都知道,所以我才要干掉他们。」
「什麽?」柴耳震惊得哑了,却又意识到自己听了不应该听的事,不禁地说,「大哥,你告诉我此事,莫非也要灭了我?」
「呵啊,我要灭你,需要藉口?」铁木真的笑了,「我只是要你把任务看清,那是你的任务,不是我的。」
「可是,大哥总也要有继承人的,不是吗?」柴耳奇怪极了。
「神只是不需要继承人的,因为我是不死的,又何需什麽继承人?」铁木大笑起来,那笑声把整遍烧焦了的丛林也受震盪,本来已被烧成炭枝的大小树木一根一根地粉碎散落一地,那一焦土之地之後也因而被称为「战神散落的炭灰」,泥土都是炭灰色的。
「大哥……」柴耳听不明白,却不知如何发问,他只觉得这位大哥跟自己的距离愈来愈远,只见铁木的战马已远去,他才懂得问,「大哥是邪神再世,所以不死?」
「不是邪神,是战神!」铁木冷冷地说,「我不管你们凡人那些小见,我只管完成我的任务,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那麽,你来是什麽目的?」这是很自然的问题,铁木也一贯地如铁如木的表情,依样冷硬地回说:
「未记起。」
……
铁木轻骑远去了,柴耳从马背囧的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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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最後的时候,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铁木真是没说笑的天份,我知他无心引我笑的!
尽力而为一日一更,大家多多支持啊! 丁香雨
☆、34.2火龙翼
「大哥,你从那儿找到火龙翼?那是传说中的冥界魔兽,你怎麽找到的?」柴耳赶忙追上前,难得铁木今天愿意说半句人话,他岂能放过此机会?
「沿焦土的痕迹走。」铁木再没有理会柴耳,彷佛全神贯注地追踪魔兽一样,然而,那一天的情景却历历在目的再次浮现於脑海。
当他第一眼看见那头火龙,他即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试著努力去想起一些有关火龙翼的事,一段鲜明的记忆闪入脑海,他看见一个一身血色铁甲的战士两手一推便把神殿的碑石击倒,再将之覆盖在神殿入口之上。而那战士不是谁,却是战神铁木。
「那是我自己把神殿封起来的。是我把火龙翼封在神殿里的,但我为何如此做?」他喃喃地从残缺的记忆中归纳一些事,可是,每当他要追忆更多战神的记忆时,他额上的三角纹章即发出一阵灼热的刺痛,那就似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入他眉心要钻开他的脑似地,叫他痛得脸皮也扭曲了。
「大哥,你没事吧?」柴耳看见铁木那痛苦的脸容不禁一呆,不,他是不敢相信,曾几何时看过邪神有如铁如木之外的表情?没有!而且是痛苦的表情,那是更不可能的。然而,更叫他惊讶的是,「大哥,你的三角纹章怎麽会一闪一现的?你怎麽了?要休息一下吗?」
「没事。」铁木猛力地拍打额角要制止自己继续追踪记忆,却怒吼大骂起来,「这才不是什麽纹章,它根本就是一个封印,岂有此理,究竟是谁干的?岂有此理!」
「大哥,你说什麽?」柴耳觉得今天的铁木跟平日的更难理解了。
「起行。」铁木又一派冷漠地下令,战马走在大军之前,脑里仍在不断挣扎,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一涌一退,刺痛也跟一闪一现,他只有尽量压制那些记忆涌现,不是因为他不想记起,而是脑袋被炸开的痛楚叫他不得不忍耐。
他一面在心里命令自己--「不要想。」,另一面又不断思索解决此痛楚的方法来,他却惊讶地发现--「伶!在神殿里,我第一眼看见那碑石,脑际的痛楚即出现,那时,伶拉著我不许我进去,痛楚便消失……之後,看见火龙翼,战神的记忆即如巨浪卷来,脑袋却痛得叫我想把头也割下来!那时候,那笨女人却不管那头龙就在面前,她竟拚死走上前把痛得跪地的我紧紧抱住……那笨得可以的小娼妇,我这麽待她,她仍死命的扯著我走,叫我不要怕,哈!可笑!」
不知不觉地,铁木的思绪已从回忆的闪影里转到了伶身上,在旁的柴耳更多次地看见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哥,你在微笑!你真的在笑啊!笑得像个恋爱中的男人。大哥,你在想著伶公主吧?」
铁木这才从伶的思念中回魂过来,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原来这就叫「思念」,可悲的如铁如木的男人啊。
「战士不需要这些无谓的东西,你不要忘了你战士的祟高身分。」铁木的微笑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是被「恋爱中的男人」此低劣之词吓倒了,是真的被吓倒了,即使他脸上没有表情变化可见,柴耳却是太清楚了。
「柴耳从不敢忘记,沈迷女色是战士的大忌,我一直记在心,一刻不敢忘。」柴耳那向下属谆谆善诱的夫子相即挂上面来,四下的小兵不禁皱眉,众人都知道副将又要说教了。
只见铁木没有不悦之色,柴耳一直积存在心的真理即要倾巢而出了。
「大哥,沈迷女色跟恋爱完全不同,前者没有心灵的交流,後者却不然。」柴耳振振有词的说,「能够有一位如伶公主那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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