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与石块之间的水流很急,稍小一点的都快被水淹没了。她数着步子,尽量不去看河里的水。眼睛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雨水打在上面再形成一条小水流滴向中河泛起一个小圆圈,一会儿又被水流冲没了。
山谷间突然袭来阵阵风,吹到全是水的腿上格外清凉,莫阿娇忍不住弯腰用手摸了一下腿。可能是因为角度的关系,后面又来一阵风,正好吹向她斜着的身体,帽子一下就被吹走了。
“嗳……”惯性的伸手抓。
连铮只感觉手一空,身后“噗通”一声,莫阿娇整个人掉进了河里,头上的帽子被她牢牢抓在手中。
“啊!”远处山洞口同学们惊呼,他们几乎看着莫阿娇摇摇晃晃地倒下的,冯要伟想也没想就冲了出来。
莫阿娇掉下去喝了两口水惊恐的拍打了两下水面,腰身突然一紧,是连铮跳下来把她抱住,“别紧张,水不深。”
温暖的身体和安抚的话让她顿时安静下来,试着用脚一踩,原来真的不深只到腰间。
连铮见怀里的她没动了,手放进水里打横把她抱起,水的重力和身上的抱着的人让他走的显得稍微有点吃力。
“你上去啊,水那么冷,会感冒的。”莫阿娇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她的双手却是紧紧缠住连铮的脖子生怕掉下去。他抱着她的手正好在她的大腿处,毫无阻隔就这么相碰了,温暖而粗糙。
脖子都被她勒疼了,还叫自己上去,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连铮边走低头看埋在自己胸前的她,脸上的潮红和自己手上的触感让他不知觉笑了。
终于来到岸边,莫阿娇从他身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贴在大腿上的湿裙子。无意中摸到他刚刚手放的地方,脸更红了些。
“帽子我再给你买一个就是了,刚刚真的把我吓死了。”冯要伟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双手扶着莫阿娇的肩“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那么红?”手自然而然的去摸她的额头,没有烧啊。
“那么大的雨你跑出来干嘛!快进去啊!”莫阿娇推开冯要伟,头低着往山洞方向跑。
发烧,她是害羞了吧。跑的时候手压着裙摆的地方就是自己手摸的地方,连铮嘴角扬起,与她几乎是同一时间进了山洞。冯要伟也跟着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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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燃的很大,三个被淋湿的人坐在火边,身上的衣物冒着白烟慢慢发干。
既然已经安全到达,其他同学都忙着生火做饭,分工合作忙着自己的,动作快的组都可以闻到菜香了。
三人旁边的一块空地上铺着一张酒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一瓶红酒和四个高脚杯,刀叉盘子啧叠在一起。谢翩在慢慢的把凳上包里的东西往外拿,当看到他把用保鲜膜封好的牛排拿出来时,一旁帮着烘毛衣的姜美丽和脸红红的莫阿娇对视默哀了。
野炊、牛排、红酒,混搭界后继有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少时的爱恋,就是前后桌,你暗恋我,我喜欢你,纯净怡然,岁月静好。
野炊,郊游是爱情爆发的最佳时期,记得以前老师组织梨子班上的人去郊游,回来时就有了很多对。
☆、初开玩笑
姜美丽把手上已经烤干了的毛衣披在莫阿娇肩上,从包里拿出两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幸好有准备带了两个苹果,等下我两一人一个。”
冯要伟扯着莫阿娇的衣袖帮她穿上毛衣,看着她红润的脸才有所放心,“你再烤会儿,我先过去了,做好了再过来叫你。”他们已经叫了几遍他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着他掌勺。
“哟,伟哥说的话都带重样的啊,校门口也这么说来着的吧。”谢翩一边把切好的水果放进盘子里,一边注意着火边的对话。
别人都叫自己要哥,全校上下就谢翩一人叫他伟哥,从他转来的第一天开始。冯要伟没理这个感觉天生与自己有仇的人,兄弟们还翘首以盼等着的。
“帽子是他送给你的?”坐着没说话的连铮等冯要伟一走就开口了。他记得冯要伟在雨中说的那句话和刚刚帮她穿衣服的场景,娴熟与自然。好像两人就是情侣,虽然姜美丽跟谢翩吵架时说过她与冯要伟只是朋友。
“你说冯要伟吗?不是,是我弟弟买给我的。”帽子当然喜欢了,那是阿衍参加中学生艺术比赛获得第二名的奖金给她买的。“谢翩的背包是什么构造啊?他一个人怎么背来的?”
酒精炉子上架着平底锅,锅里煮着意面,他有条不紊的拌着早准备好的虾酱,出锅就可以装盘吃了。本来担心没的吃的姜美丽也凑上前去了,薄薄的牛排还没煎,意面的酱料味道很香,手上的两个苹果跟绒布上放着的水果拼盘根本没法比。
“不许偷吃,姜美丽!”谢翩吆喝着偷吃虾仁的姜美丽。
“我帮你尝尝熟了没好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开始吵起来。
“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好,你看,那里还有鱼。”洞里有一条小溪,他两就坐在小溪边上,此时的火在开始慢慢灭了。身后是同学们的打闹声,身前是涓涓细流,清澈见底的水里还可以看见鱼在里面游动。
连铮看着莫阿娇手指的方向,“既然那么喜欢就留下来,做个山顶洞人也不错。”
“喜欢不代表一定要拥有啊,再说这……”等等,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吗?莫阿娇视线从水里移开看向他,他没有看自己,眼睛注视着鱼的方向,但嘴角是扬着的。“其实,你应该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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