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紧紧搂住,对着老二笑嘻嘻道:“嗯,雇主!她每个月会给我一千两黄金养我,我最喜欢养我的人了。”
“……”我此刻的表情,已经不是‘满头黑线’可以形容的了,简直可以说是满身的黑线,我只觉得头顶有一片阴云笼罩,无论走到哪里都如影随形的阴沉目光……
这个坑爹的教主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吗?什么叫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一千两黄金养他?侯爷我明明就是每个月给独孤桀一千两黄金,让他帮我做事而已。跟你有半文钱关系吗?
看着老二越笑越深的梨涡,侯爷我奋起反抗,努力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从坑爹教主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试图用笑容软化老二的疑心,奈何,时不与我谋,老二勾起我的下巴,将他英俊又秀美的面孔凑近我,微笑道:“我住在金城客栈,傍晚前我要看到你在房间等我,否则……”
否则什么,老二没有说下去,但他知道,凭着侯爷我的悟性应该能够明白他在‘否则’什么东西。
是的,侯爷我……明白的。
看着老二转过去的身影,我热泪盈眶的将悲愤的目光落在罪魁祸首廖木天身上,你丫的叫木天,没想到你就是个木头!看不出来我家老二在吃醋吗?竟然还说那么叫人误会的话,唉,侯爷我下意识揉揉屁股,看来今晚这里要遭老罪了。
心情极度郁闷,我一把推开了将手指放在唇边咬指甲的教主,说道:“人呢?秋伯在哪里?你不是说他在搬米袋吗?”
教主不知道侯爷我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暴躁,但隐约能感觉出,可能是因为他,于是也不敢对我的恶劣态度有太多异议,伸手在右边第三间铺子指了指,乖巧道:“在那里。”
我气冲冲的走到了那间铺子,果真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搬米袋。
这个这个,头发花白是事实,满脸皱纹也是事实,可是,有谁能告诉侯爷我,这位年近八十的老爷爷那满身油光发亮的宏伟肌肉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难道真的是天一教的风水养人?怎么一个教主青春永驻,一个扫地的秋伯外练金刚般强壮?
“秋伯。”坑爹教主从我身后冲了过去,一下子扑到了秋伯身旁的米袋上,拿出好像故意卖萌的姿态对秋伯漾起了一抹天真如孩童的微笑。
将肩膀上的米袋卸下来,秋伯满脸乐呵呵的看着这个教主,疼爱之情溢于言表的在教主头上拍了拍,道:“哦,是教主啊。今天怎么有空下山来?副教主回来了吗?”
坑爹教主点点头,回道:“嗯,桀早上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她说要见你。”
看到那俩坑爹货将目光落到红叶我身上,我赶忙反应过来,从怀中掏出那条金镶玉兔链子,走到秋伯面前,摊开手掌,道:“秋——伯?”对着那身横练的肌肉,一个‘伯’字我很难说出口:“这个链子……你见过吗?”
秋伯拍了拍手上的米粉,将链子接过去,看了两眼后,便抬头说道:“啊,这条链子不是小唐头的吗?”
我一听‘小唐头’这三个字,立刻来了精神,喜笑颜开道:“没错没错,就是小唐头儿,他,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秋伯又将链子看了又看,想了想后,将目光落在坑爹教主的身上,说出了一个惊天秘闻:“小唐头儿,好像在六七岁的时候,被教主卖掉了。”
“……”我满脑子空白,重复着秋伯的话:“卖——掉了?是什么意思?”
呆呆的目光转向坑爹教主,试图用目光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奈何教主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只听秋伯又道:“哎呀,这位姑娘,你就别问教主了,他两年前闭关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如今的神智已经不清了。”
一把钢刀戳中侯爷我的头顶,怪不得总觉得这货脑子有点问题,原来是走火入魔过……下意识的从教主身边移开两步,欲哭无泪的对秋伯问道:“那秋伯你可知道,小唐头儿为何会被卖?又被卖到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可是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我想揪着廖木天的衣襟揍他一顿,可是却没有能力,天一教真不愧为苗疆第一大邪教,竟然会做出卖小孩的qín_shòu事情来,改天,改天,改天,一定让老五过来收拾你们!
秋伯叹了口气,对我说出了当年的情况:“我记得好像是因为一本秘籍吧。教主想要,刚好拥有秘籍的人,想要小唐头儿,于是教主就把小唐头儿卖给了那个人。”
我心头一紧,道:“卖给了谁?”
秋伯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拿目光质疑他,只听他又道:“哎呀姑娘,我就是个扫地的,能知道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当时,我就是看小唐头儿可爱,所以才把他当孙子一般疼爱,才知道这些本来不该我知道的事情的。”
我叹了口气,不可否认,秋伯说的也是实情。
看来,要知道孩子的下落,还得从这个坑爹货的教主身上下手……
愤愤的扯住他的前襟,将他拉出了米行,表情臭臭道:“走,带你去吃肉包!”
坑爹教主欢天喜地的跟在我身边,我带他走入了一家饭庄——金荣饭庄——
不是侯爷我多疑啊,这个这个云顶山下的铺子,但凡有点规模的,怎么丫的都姓‘金’?
金昌,金城,如今又是金荣……老二的身家到底是有多雄厚啊?好像那厮也没有一个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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