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又在山脚雇了两名挑夫,让他们用藤椅给我抬上了山。
天一教的环境什么都好,就是有点高,对于侯爷我这种武功全废的废人来说,想上去委实太过吃力了。
我走近空旷的山门,看到坑爹教主的时候,他正在跟独孤桀一起在菜田里忙活,我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滔天的巨臭,他们丫的竟然正在浇粪……我……
尽管坑爹教主一个劲的在菜田里跟我招手,侯爷我还是客气的坐在离他们较远的一颗紫藤树下看着他们好了。
独孤桀见我在等,便收拾收拾工具,让教主在一只木桶中洗了洗手后,才向我走来。
我将手里的糖葫芦递了一根给教主,自己也拿了一根,席地坐在紫藤树下啃吮起来。
坑爹教主像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个东西般,将糖葫芦放在眼下看了又看之后,才伸出小舌在外面的糖饴上舔了一口,然后才放心的咬起来。
“你来干什么?”
独孤桀用毛巾将教主手上的水渍擦干,冷着一张脸对我问道。
我看着二十四孝的他,心里觉得感动极了,这年头,要找一个像独孤桀这般忠诚的下属委实不易啊,可想而知,当年教主脑子清楚的时候,该对他有多好啊。
“不干什么。在山下无聊,就来找你们咯。”
独孤桀放下毛巾,斜眼看了看我后,才道:“你昨天不是已经见过李倾欢了吗?说不准你想要找的人,她知道在哪里呢。”
我将一颗糖葫芦包在口中,将独孤桀的话放在脑子里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对,不过,他能想到的侯爷我也能想到,这其间还夹杂着一个问题——
“我自己去找的话,估计会被揍得很惨!”
尤其是侯爷我武功全废,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闯入他们总坛的两名‘贼子’过从甚密,如果没有由头,贸然找上李倾欢,那侯爷我被揍的几率大概是十成,所以……
独孤桀看了看我,便没再说什么,侯爷我鄙视他的独善其身,一点都不热情,将剩下的一根糖葫芦也递给了他,又问道:“对了,你姐姐为何会背叛教主?甚至自立门户?”
独孤桀冷眼瞥了瞥我手上的糖葫芦,又抬眼看了看我和教主的吃相,果断的翻白眼道:“不知道。”
我自动忽略了他的白眼,看着坑爹教主继续猜测道:“不会是因为你们教主变傻了,所以她才离他而去的吧?”
独孤桀眉头微蹙:“我们教主不傻!”
我吐吐舌头,将教主上下又扫了几遍,用满脸的不信任对独孤桀说道:“好,他不傻!那你姐姐怎么会自立门户?或者说,她怎么敢?”
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以廖木天的功夫,如非走火入魔,控制一个李倾欢还是绰绰有余的。
独孤桀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倒是坑爹教主从旁开口道:“因为欢欢喜欢我!说只要我给她那件东西,她就嫁给我!”
“……”
什么叫‘只要你给她那样东西,她就嫁给你?’这么听上去,好像是你喜欢她啊。这货的脑子不是一般的打结。
“什么东西啊?”
虽然教主语无伦次,但侯爷我知道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倾欢想要什么东西。
教主翻了翻可爱的眼睛,说道:
“是一块石头!破石头!”
……又是石头?
我想起之前在街上看到的画面,听说骆文昌他们要找回的传家之宝就是天一教的镇教之宝!
也就是一块石头——盘龙壁!
我快速将一颗糖葫芦嚼着咽下去,问道:“那石头呢?你给她了?”
坑爹教主想了想,刚要回答我,却被一旁的独孤桀阻挡了,只见他一把将教主拉至身后,神色不善的对我说道:“侯爷,你与我的约定是上山见教主,好像不包括能随意探听我们教务的一条吧?”
“……嗯……”我点点头:“的确不包括!”
然后回首四处望了几眼,明显的对独孤桀口中的‘教务’一词深表异议,试问,一个只有两个人,一个教主,一个副教主的教,你们的‘教务’是什么?
种菜和垦荒吗?
但是,我也想通了,这些话还是要找一个独孤桀不在场的时候,再来问坑爹教主好了,为今之计,侯爷我更想做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独孤桀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带我去天一教的新总坛,找你姐姐问些问题,然后再把我完好无缺的带回来,这一千两,就是工钱。如何?”
独孤桀皱着眉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面前的银票,然后再看了看将糖葫芦吃得满嘴的坑爹教主。
我看他表情有点纠结,于是便主动给他做出了选择,将银票叠叠整齐,塞入了坑爹教主的前襟,然后扔掉了手中糖葫芦的残骸,对独孤桀爽朗一笑,道:“别纠结了,不过就是保镖嘛。你保我平安,我给你钱,天经地义。”
“……”
独孤桀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坑爹教主掏出了前襟中的那张银票,对我眨了眨眼睛,小嘴圆张,吃惊道:“雇主,这是给我的吗?”
我和蔼可亲的点点头,在子脸上,捏了捏,却弄得满手糖浆,坑爹教主忽的对我开怀一笑,咧嘴的模样,看着真是太可爱了,独孤桀看不下去,又转身去将毛巾湿了点水,想过来替他擦拭。
可刚一转身,便见坑爹教主猛地扑向了我,将侯爷我扑在紫藤树干上紧紧抱住,不住欢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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