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像只招财猫般抬起双手,问道:“啊,那个那个,我叫武纤纤,请问壮士……”
看他秀气的背影,侯爷我一时拿捏不准该问他‘大名’还是‘芳名’。
那厮斜眼瞥了我一眼,冷冷道:
“独孤桀。”
啊,果然就是那个八百两黄金的副教主,侯爷我再一次从心里鄙视了一番铁公鸡金老大,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知道侯爷我被绑架的消息,哈,最好急死你!
“啊,原来是独孤壮士,真是幸会幸会!”侯爷我口不对心的对他表示了一番恭维,然后四周看了看,问出了实际想问的问题:“我们这是去哪里?”
看方向,这货好像是要去正前方的‘汇通银号’,果然是月入八百两黄金的高级保镖啊,随便上个街都要先去银号……
不过,你丫去就去,只要说一声,侯爷我自然不会跟着,可是,你有必要把侯爷我像是锁牲口那般,锁在银号门口的拴马桩上吗?看着同列的马匹投来的眼神,侯爷我欲哭无泪。
独孤桀从银号出来,又神色如常将我牵着去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客栈,轻车熟路的跟掌柜要了一间上房,然后就把我送了进去,我老实的坐在床沿上,看着他洗完脸,晾完帕子,又拿起一旁的长剑……看样子像是要出去。
出去就出去吧,所以说,猪贱一刀子,人贱一辈子。侯爷我就是世间‘贱人’的总代表,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要出去啊,不怕我跑了?”
“……”
那厮回过头来,在我脸上看了好久,大概是在判断我是否有神经病之类的毛病,淡定自若的从怀里掏出一颗翠绿色的丸子,塞入我的口中,确定我咽下去之后,才挥剑斩断了捆绑着我双手的麻绳,冷道:“等我回来给你解药。”
那丸子是什么,侯爷我就不多问了,太伤感了。
原本有个很好的逃跑机会放在侯爷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
侯爷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遇见角落就蹲下抠喉咙,想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那丸子显然是高级货,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来。
正失落之际,隔壁房间内却传来两道低哑的男声:“顾兄,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劳沈兄久候,我也是摆脱了家中才能赶过来与沈兄相会的。”
“难为顾兄了,久候之言莫再提了,愚兄等的甘之如饴。”
“……”
侯爷我静心凝听,这两个男人的对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让侯爷我想起坊间的一个笑话,两个男人夜间相会,一人说:我老婆睡了。另一人说:我老婆也睡了……基情无限……
冲着这一点,侯爷我怎么也要看看这两个人长什么样子了。
从房间走出,偷偷的来到隔壁房门前,鬼鬼祟祟的在门纸上戳了个洞洞,向内窥去。
的确是两个男人,看衣着装扮,还都是富家子弟,正对着门口的那个人我没见过,不过,侧面对着门口的男人,却怎么看怎么眼熟……
侯爷我在脑子里转了转,啊,是了,是顾相恭,老大候候的兄长,名字首先就够特别——顾相恭,顾相公!简直占尽了天下人的便宜,从前侯爷我威风的时候,见过他几面,所以有些印象。
没想到哇没想到,顾相门庭多忠良,竟然也会出现‘相公’这种‘搞基’之辈……
只见顾相恭从袖中掏出一副半臂长的卷轴,神情慎重的送到他的好基友手中,那基友一见卷轴,立刻喜笑颜开,迫不及待打开,从我的角度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基友很满意。
正纳闷那卷轴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客栈楼下却传来一阵纷乱的声音,没想到侯爷我初次偷窥就遇上官府扫黄,这,这,这也太及时了吧。
“官爷,小店哪里有什么反贼啊,真是冤枉啊。”店小二一边阻拦官兵上楼,一边哭诉。
侯爷我站在栏杆旁,探头看了一眼,却是是一队五十人的官兵想要上楼搜查,从小孔之中看到基情四射的顾兄和沈兄乱了手脚,慌慌张张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将卷轴藏到了床帏内侧,以帐子盖住,然后那沈兄便打开了客栈的后窗,唰的就跳了下去。
顾相恭急忙走向房门,侯爷我赶忙站直了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顾相恭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关上了我的门,靠在门后,侯爷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心房,侧耳聆听外头的动静。
那官兵显然是认识顾相恭的,但认识归认识,顾相恭毕竟没个官职,在为首官兵的坚持下,被搜了身才放他离去。
侯爷我立刻脱掉了官府,散下发丝,躲到被子里去,待官兵踢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从床上坐起来,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官兵们要找的反贼显然是个男的,见我是女的,也就没说什么,走了。
侯爷我穿好了衣服,从隔壁房里拿走了卷轴,藏在宽大的袖口,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客栈。
确定远离客栈之后,侯爷我一路发足狂奔,生怕撞上出门的独孤桀,跑了一阵,觉得还是不妥,侯爷我穿着官服奔跑的模样实在太过招摇,独孤桀若有心找我,随便在路上问问人就知道了,要是被他顺藤摸瓜找到了侯府,那我不就危险了?
这么一想,侯爷我立刻停下了脚步,在集市中雇了一顶轿子,舒舒服服的让他们给送回了侯府。
下轿后,我刚想让门房找阿福来付钱,却遇上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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