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ròu_tǐ凡胎,要归皇家管啊。
“奴婢不知道,小姐您也别问这些了。”喜儿小声回应着,还趁着没人注意时对依依挤了挤眼睛,希望她家小姐能跟自己心有灵犀,明白她的意思。
“呀,我知道了。”白依依看了喜儿的表情,突然就明白了,这大白天洗澡还能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是刚刚“运动”过?
不行,她得去亲自瞧瞧,如果这三王爷真是个整日沉迷在软香温玉里的男人,那可绝对不靠谱,顶多能够当做yī_yè_qíng的对象,不可以认真动感情。要说是真将自己的一辈子都跟这样的男人绑在一起,她才不同意呢。
虽说她喜欢长相好看的男人,可这是人之常情啊。除了脸,她也看品行,看内涵的好吧。
“依依,你知道什么了?”祝弘泽咽下那口茶,没听明白白依依的意思。
依依怎么可能将她的真实想法告诉祝弘泽呢?她忽然捂住肚子大喊,“我肚子疼,要那个,厕所在哪儿?”
喜儿心中暗道自家小姐这个样子可真是丢人,这怎么自从溺水醒过来后就性情大变了呢?别说温文尔雅,就连合乎规矩也算不得。既然大夫人觉得小姐没中邪,那她就应该在下次将军回来的时候,将这事儿汇报给将军才对。
“依依,你别四处乱跑。这三王府我来过几次,我带你去。”祝弘泽说罢,便起身要带依依去茅厕。
白依依心道,我是去偷看男人的,哪有再带着一个男人去的道理?“不必了,不方便,你就在这儿等着三王爷过来就行了。我自己问问管家怎么走。哎呦,不行了,要出来了。”为了能够悄悄跑去三王爷屋内一探究竟,白依依早已不顾形象。
还没等祝弘泽回话,她便一溜烟跑了出来,随意找了一条小路钻了进去,抓到一个正在那儿修整花枝的花匠道:“是三王爷叫我来找他的,请问他的屋子怎么走?”
花匠停下手里的活儿,望着白依依,颇为眼生。可一看她身上的打扮,当即领悟,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姑娘,你就直接往前一直走,最大的那间屋子就是三王爷的寝室。”
“多谢老伯,今日我来找三王爷的事儿,你还是不要对别人讲的好。免得传出去,声誉也不好听。”白依依怕这花匠嘴快,万一她刚一走,这人就把她来找三王爷的事情传了出去,被三王爷知道了怎么成?于是连忙警示他道。
那花匠表示自己明白,不会乱说话,而后又问道:“姑娘可是来?不知道你们那儿现在都是怎么收取费用的?”
?白依依瞪圆了眼睛,这花匠该不会以为她是青楼女子吧?青楼女子有她这么有气质的吗?罢了,她急着去查房要紧,万一一会三王爷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将那女人藏起来可就来不及了。
“一根金条。”白依依信口胡诌,然后便一直往前走去,寻找那间王府内最大的屋子去了。
花匠目瞪口呆,都听人的姑娘贵,却不承想是这么个贵法。以他这样的,不吃不喝攒上一年也买不了那姑娘的一夜啊。你还别说,刚才那姑娘的身段倒真是好看。说话举止还主动,他就只能盼着下辈子投生个富贵人家,让他也享受一回这牡丹花下死的滋味。
没走多远,白依依一眼就看到了一间大屋子,看外观跟横店影视城里的那些建筑差不多,想必就是这儿了。本来她还琢磨着要不要找些树枝来掩饰自己,以免被人发现,却不想环顾一圈,四处无人。
最危险的举动最安全,她要是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被人发现就可以解释是自己迷了路,也算合情合理。
反倒是偷偷摸摸的,被人看见才更觉得奇怪,好像做贼心虚一样。
想到这儿,白依依直接挺直了腰板,走上前,伸出手指想在那窗户上捅个窟窿。电视剧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那窗户就跟纸糊的一样,用手指这么使劲儿一戳,就跟“猫眼”一样方便,屋里面发生的事儿,一览无余。
可偏偏这三王爷寝室的窗户不是纸糊的,是绸布,任依依怎么使劲儿,它也毫发无损。
白依依又跑到屋子门口,伸手一推屋门,见房门没锁,里面也没什么声音,便自己走了进去。
这屋内的陈设很简单,还燃着熏香,她只看到面前有面屏风,屏风后面似乎是另一间屋子。
她走到屏风后面的屋子,打算趁着没有人在,好好查找一下这屋内的蛛丝马迹,如果有女人的头发,那一切便是昭然若揭了。哪知道,她刚一走过屏风,就看到三王爷正从木桶内缓缓站起身来,浑身赤裸,不着一物。
白依依从上到下打量着三王爷那还带着水珠的身材。八块腹肌,人鱼线,她猛地咽了下口水,然后接着往下看……
咦?为啥他在自己屋子里洗澡还要穿底裤?
白依依一个不小心,将这话说出了口。
“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偷窥本王的身体。”三王爷走出木桶,伸手拿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目光凌冽地盯着白依依。
第十八章:来人啊,仗刑伺候
白依依干笑了两声,意犹未尽的将目光从三王爷身上收了回来,而后说道:“我其实是走错了,本来是尿急,找茅厕来着。结果哪知道,一推门就走到你屋里来了。”
“你见过这么大的茅厕吗?你见过如此陈列的茅厕吗?胆敢将本王的寝室比喻为茅厕,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三王爷望着白依依不羞不耻的样子,顿时更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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