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如“我想你了”,“我需要你”这样的词汇来得更加撩人心弦。
一瞬间,不论是照片还是“情敌”,不论是争吵还是嫌隙,统统都被抛到了脑后。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总是能敲击到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低头吻上苏瑾年的柔软的唇瓣,良久不曾有过的温润触感叫西门烈情不自禁地探入更深,一想到那些照片里的画面,西门烈就忍不住吻得更加地炙热霸道,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让其他男人再也无法觊觎!
久别胜新婚,分开了一个多月,苏瑾年就是再不坦白,被西门烈这样吻着,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仿佛早就装上了火药放好了导火索的炸弹,就等着一簇火苗将其点燃。
两个人干柴烈火似的转眼就滚到了床上,动作粗鲁而急躁地撕扯对方的衣物,低喘着想要靠得更紧,更多地占有对方温热的身躯。
在这之前,苏瑾年一直扮演的都是被动的角色,眼下却是难得的主动,别样的热情更是让西门烈血脉卉张,狂躁得仿佛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在苏瑾年意乱情迷的时候,西门烈忽而翻了一个身,将苏瑾年重重压在身下,宣示着主导者的地位。
汗湿的黑色短发沾着细碎的水珠,深邃的黑眸倒映着同样香汗淋漓的苏瑾年,西门烈邪妄地扬起眉梢,声音沙哑而性感。
“那个男人……比我厉害?”
“……嗯……你说谁?……哪、哪个男人?”
西门烈黑眸一紧,骤然间停了下来:“难道不止一个?”
苏瑾年被他折磨的几欲抓狂:“什么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叫牧人凉聿的家伙啊……我看你很喜欢他嘛。”
苏瑾年险些吐血:“我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真的?”
“……你爱信不信!”
“嗯,我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西门烈勾起嘴角,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在考虑着什么,转而才又缓缓放大。
一个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几次,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到了中午,半掩着的窗户射进来刺目的光芒,照得整个房间都亮得闪眼,苏瑾年不无惊艳地发现,墙壁上的壁纸图花……竟然都是用金箔描画的!
太你妈奢侈了!
“卧槽……!”
“怎么了?”
“我想把这里的金子抠回去!”
西门烈笑了笑,看着苏瑾年的视线满含宠溺,仿佛昨夜的争吵从来都没有发生。
“你这么喜欢金子?”
“金子谁不喜欢?”苏瑾年回头挑衅地瞪了他一眼,绝口不提昨天的事,“难道你不喜欢么?”
“比起金子,我更喜欢你。”
“真肉麻……”苏瑾年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却笑得满是灿烂,“不过,比起你来,我还是更喜欢金子……啊!你要干什么?!劳资威武不能屈!唔,唔唔唔……”
“快说,你更喜欢什么?”
“……你疯啦,居然跟金子争风吃醋?!次奥,劳资不能理解……!”
“我不许你喜欢别的东西,比喜欢我更多。”
“……我就是喜欢金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
“嗷——人为黄金死,做鬼也发财!”
“……”
看到西门烈拥着苏瑾年出门,v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安吉丽娜玩牌。
他还真是小看了两人之间的感情,没想到西门烈看到了那些东西之后,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啧啧,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忍气吞声的人啊!
对于没能拆散苏瑾年和西门烈,v表示很失望,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不过,西门烈一来,牧人凉聿就彻底没戏了呢,也不枉他忙活一场。
“欸,人家的正牌男友找上门来了,你没机会了。”
另一边,维多利亚瞅了眼走过来的两人,继而推了推牧人凉聿,想要试探他的反应。
真是太可惜了,好不容易有个女人可以接近牧人凉聿,居然在好戏还没开场之前就被抢了回去。
虽然那个叫西门烈的男人救了自己,维多利亚对他却是没有太多的好感——要不是那个时候他喊出了自己的身份向他求助,要不是他的身份对他有点儿用处,恐怕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出手救他。
所以,他们之前只是各取所需,他不需要对西门烈怀有什么感激之情。
说起来,这个苏瑾年着实坑爹了一点,闹个别扭还跑到卡萨那来,徒徒搅乱了别人的一潭静水。重修旧好以后,却是说走就走了,真不厚道!
牧人凉聿抬眸看着苏瑾年和西门烈走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对于维多利亚的鼓动也是无动于衷,冰冷的目光一直落在苏瑾年的脸上,像是带着细微的刺。
苏瑾年垂眸没有回视,只听西门烈在边上跟他交流。
“我们打算今天下午就走,麻烦你买三张机票。”
“三张?!”
v立刻跳了起来,抬手点了一点苏瑾年,西门烈,穆寒,最后把手指转向自己:“那我的呢?!”
苏瑾年斜斜瞟了他一眼:“你留下来。”
“为什么?!你都走了,我还留下来干什么?!”
苏瑾年耸了耸肩膀:“这是安吉丽娜公主的请求。”
v低头,只见安吉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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