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从来没有参加过考试,所以学校干脆就连成绩单都懒得发了——季子湘倒是个人才,智商一百八,理科无人能敌,但是文科……就只能“呵呵”了。
唐嫣然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先是大肆嘲笑了她一番,然后又忿忿不平地骂苏老爷子真小气,连这点走后门的小钱都不肯出,最后神秘兮兮地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礼物盒送给她,说是拿到寺庙里请得道高僧开过光的。
苏瑾年感激涕零地收下,打开,继而内牛满面,那种感觉就像是亲眼见到一万头草泥马在马勒戈壁上狂奔而过那样震撼!
谁能告诉她这条跟符咒一样的金黄色布条是什么玩意?!
正当几个人闹得乐不可支,季子陵推门而入,一脸的兴奋:“姐,你有救了!你看我把宗睿哥带来了,还不速来叩谢皇恩!”
苏瑾年头绑一条金黄色布条,上书“发粪”两个大字,踩着小碎步簌簌跑到季子陵面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草民叩谢圣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季子陵大手一挥,端的是君临天下:“爱卿不必多礼。”
“爱卿你个头啦!小兔崽子!”
陆宗睿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苏瑾年张牙舞爪地扑过去教训季子陵,深褐色的眼眸中晕开一点笑意,继而渐渐地蔓延到整张脸上,将他原本冷锐的棱角柔和了几分。
三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声色犬马20、大爆炸!
陆宗睿的爷爷跟苏老爷子是同一个时期出来闯荡并且成功发迹的,因而苏陆两家算得上是世交,加上陆宗睿和苏瑾年同岁,两人又是从小上的同一个班,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只不过陆宗睿跟苏司晟是一路货色,属于那种高高地凌驾在芸芸众生头顶的神话般存在的人物,别说遥不可及,就是望其项背对苏瑾年来说也相当困难。
一般人还能看着陆少爷绝尘而去时扬起的尘土,苏瑾年就只能默默地在尘埃落定之时,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骑着一头小毛驴荡荡悠悠地在小道上采野草。
一言以蔽之,当光芒万丈的陆宗睿代表全校学生在主席台上发言的时候,被亮瞎了钛合金狗眼的苏瑾年只能默默地躺在某个角落里打瞌睡。
当时的时光,是那么的悠长,年少的日子,总是别样的惬意。
一转眼,她依旧一事无成,啃着家里的老本过日子,而身为旁系庶子的他,却已经过关斩将通过层层铁血考验,击败正统出身的两位堂兄成为了zak集团皇榜钦定的太子爷。一时间风头大盛,前途无量。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苏瑾年啃着笔头,拿手肘捅了捅陆宗睿:“哎哎,这个地方怎么理解?我觉得逻辑不通啊,写书的人是酒喝多了吧?”
陆宗睿瞄了一眼,心想明明是你自己逻辑有问题,不过他还是耐心详细的解说了一遍,末了抬眸看她:“懂了吗?”
苏瑾年摇摇头,往后靠了半尺:“你别打我!”
话说请陆少爷这么金贵的人来当家教真的可以吗?要不要给钱啊?是按小时计费还是按次数计费?会不会很贵?!
“那……这道题又要怎么做啊?”
陆宗睿看了一眼书面,忽然抬起头来笑着看她,语气特别的温和:“瑾年,你确定你有认真在听吗?”
“呃……怎么了?”
“同样的题型,我已经讲了三遍了,三遍。”陆宗睿近乎咬牙切齿,就差扑上来扭断她的脖子。
“好吧我坦白!”
“嗯?”
“我刚才偷偷瞄了一眼你的……眼睫毛。”
“所以?”
“长得好密啊,还很长!话说你真的没有用睫毛膏刷过?一个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会不会有点太那啥了,衬得眼睛跟狐狸似的,不对,没有狐狸那么纤细,更像是狼。不过,其实还蛮好看的。”
实事求是的说,陆宗睿是个很冷酷的人,就像是武侠小说里面那种一挥手屠尽满城,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枭雄霸主。
但他的眼睛,却很是多情,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极大地柔化了他冰冷的神情,虽然他很少会笑,而且大多数时候,就算是在笑也看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季阿姨!为什么这条鱼它是活的?!天呐,它在动!噢不,它跳起来了!救命——”
在苏瑾年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做着题的时候,厨房里骤然传来了唐嫣然惊悚无比的高分贝尖叫,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把本子撕烂。
“哎呀,当然是活的啦!有谁跟你说它是死的吗?鱼要活的才新鲜嘛!”季太太拿看白痴的眼神扫了唐嫣然一眼,继而推了一把季子湘,“快去把鱼捡起来。”
唐嫣然立刻跳出去躲到厨房外面,趴在门口偷偷往里头瞅,只见季子湘袖子一捋,俯身抓起地上活蹦乱跳的鱼“啪”的扔到砧板上,紧接着拿起菜刀扬臂一挥,手起刀落,灵肉分离!
“女……女壮士!”
唐嫣然立刻投去无比崇拜的眼神,仿佛季子湘就是那个传说中在千钧一发之际踏着七彩祥云来救她的盖世英雄。
季子陵走过去,捡起地上尸首分离的鱼头,一脸惊悚地看向季子湘:“姐姐你还是女生吗?你这是在杀鱼还是在杀人啊?这条鱼犯了什么大罪,要被人处以枭首的酷刑,你就不能给它一个全尸吗?你看看,它连死了都不能瞑目!”
“发生了什么?!房子被人强拆了吗?!还是高利贷的人来收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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