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就是皇上的头了,皇上也是人,也会震怒而牵连众多无辜之人,无论是奴才或者侍卫想必都会遭殃。
赞叹清瑟的鬼机灵,却还是有疑问。“瑟儿,你将这枕头取回来后,真的就没有被召唤的感觉了?”
清瑟点了点头,愁眉苦脸。“是啊,没感觉了。”
东倾月温柔一笑,站起身来,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一定是你想太多了,这几天,让你受累了。”
清瑟也搂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入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没想枕头,而是想未来之路怎么走,如果东倾月一时间不出皇宫,那便……让他为她破身吧。不妥!崔茗寒那边又无法解释,那该怎么办?
她恍然大悟,从东倾月怀中一下子跳了出来,一拍大腿。
对啊!之前怎么没想到!她真是个笨蛋,这么简单的事儿,自己怎么脑袋就没转过来弯呢?
只要她找机会出宫,去崔府,让崔茗寒破身了,所有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那样事情就可以解释了——她被皇后设计与崔茗寒发生关系,而后与凌尼虽然没发生,但凌尼和桑贵妃也不知道当时她是不是处子,而崔茗寒却不知道她和凌尼的事儿,太棒了!太完美了!就这么办!
她只要出宫找崔茗寒破身就行了,只不过……
清瑟愧疚地看了一眼东倾月,深深叹一口气,最后最倒霉的人东倾月,他注定要背黑锅了,不过……她暂时还是别告诉他了,一个人烦恼总比两个人烦恼还好,即便是有一天东倾月知道,也是既成事实,疼也就疼那么一下,但如果现在告诉,便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破身,那种折磨,是最难让人接受的吧。
此时的东倾月没注意到李清瑟算计他的眼神,他愁眉紧锁,只因在思考如何应对教主。这熠教,从未有过女子的出现!
……
皇上归来,皇后第一时间宣了李清瑟。
整个未央宫笼罩在一片欢快的氛围里,未央宫上下宫人,皆有赏,根据位置的高低赏银不同,但都是十分丰厚的,就连那位置最为卑微的守门太监也给了足足二十两银子,这数目足可以让一户农家吃上整整一年,可以让城市中家庭吃上半年!
当李清瑟带着小朱子来到未央宫后,小朱子自然又被挡在门外守候,清瑟被皇后一把抓住,拽进内室。
皇后很激动,面色通红,却不知要从何开口。
清瑟了然,虽然皇后已经儿子那么大了,但毕竟是这封闭古代的女子,这种话题她还是说不出口,也只能她来说了。
“恭喜母后,马到成功。”清瑟笑得暧昧。
皇后忍不住用染着鲜红豆蔻的手指轻轻戳了清瑟的额头,“你个鬼丫头。”其意思,不言而喻。
清瑟了然,皇后自然是高兴,性(和谐)生活正常的皇上突然被憋了十几天,估计看见母的就眼红了,何况是皇后这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如今的皇后也还不到三十四岁,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像二十七、八,正是蜜桃成熟时,热人采摘。
还有……
李清瑟贼贼地用色眼一扫皇后。有了她那本中国上下五千年性文化精粹,和日本欧美各种技术的精华总集,皇后怎么不把皇上拿下?估计现在不是皇后细细回味,搞不好是皇上忍不住想再次品尝吧。
不得不说,李清瑟猜得八九不离十。
皇后赏了无数金银财宝,多到小朱子都没法拿,最后派了两名太监为李清瑟抬了回去。
与未央宫的气氛热烈不同,静宁宫此时真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死寂!
室内两个人对坐不语,各有所思。
东倾月想的还是怎么如何解决无女熠教和最爱的人之间的问题,该如何解决,如何抉择。而李清瑟想的却是何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去崔府怎么找崔茗寒,两人怎么解决那个事。在崔府?不好吧……太尴尬!难道开房!?
想想也不妥当,认识她的人少,但知道崔大公子的人多,这大白天的两人去客栈开房也忒不妥当了。到底应该如何呢?
一声叹气,异口同声。
对坐的两人都齐齐叹了口气,但谁也没问对方为何叹气,因为都在思索自己位置。
就在即将晚膳的时候,两人同时一拍桌子,算是敲定了!
“你为什么拍桌子?”两人又一次异口同声,这回算是互相问了。
“没什么。”两人又同时回答,一愣。
东倾月想的是,将她带出去,和教主坦白,自己为熠教血雨腥风这么多年,既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这一辈子要孤身一人!?如果教主同意,他誓死效忠教主。若是教主不同意,他便将她送到一处安全的地方,他定要据理力争,不惜牺牲生命。
李清瑟想的是,今天先这么过去,明天一早她就说回舒云宫,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找崔茗寒,剩下的事直接扔给崔茗寒解决,那货一看就是狡兔三窟,不能连个宅子都没有。
“没什么,瑟儿,无论如何,我东倾月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他轻轻执起她的柔荑,往昔冰冷的面容早已不在,此时温润如水。
他的决定,暂时不会告诉她,他不想让她担心。
“嗯嗯,我也会和你在一起的。”清瑟猛点头,也决定这事儿暂时不告诉东倾月,以后会想办法赎罪的。
突然,外面出现嘈杂声,听声音,人数众多,不知在闹什么。
东倾月立刻警觉,神色一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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