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薇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吼,双眸瞪得极大,眼珠子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了自己的夫君,正用自己的双手,捂住他们孩儿的口鼻,亲自将他闷死,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幼小的孩儿,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在挣扎了几下之后,便死在了他亲生父亲的怀里。
“哈哈…叶筱薇,黄泉路上有你的孩儿陪伴你,你也不会感到孤单了。你也不要怪我无情,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是太女,我也不会对你如此绝情!”
叶紫容大笑着,冲叶筱薇如此说,而叶筱薇却一改刚才的激动,此刻的她变得极为冷静,冷静得让人有些胆寒。
她直勾勾的盯着李慕言,脸上一片死灰:
“为什么?李慕言,你为什么连自己的孩儿都不放过,他可是你的亲生孩儿!就算你再厌恶他,再嫌弃他,你怎么能够亲手将他杀死,你怎么能够如此狠心!”
李慕言毫不留情的将已经断气的诺儿,重重往叶筱薇的怀中一扔,叶筱薇挣扎脱身,立马抱住诺儿那小小的尸体,泪如雨下,肝肠寸断…
“诺儿,我的诺儿…”
“事已至此,我也不妨再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并不是因为随你父后的遗传,从小体弱多病,而是我父君买通了御医,让你从很早开始,就服食了一种慢性毒药,让你慢慢的虚弱,直至病死,但可惜的是,我已经没耐心,等到那时候了。至于你的父后,也是我和我的父君下毒陷害而死!叶筱薇,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到了底下,你们祖孙三代,再好好相聚一堂吧!还有,我现在已经怀了慕言的骨肉,所以你的诺儿是生是死,已经根本就不重要了。哈哈…”
原来,她的父后不是因为身体欠佳病死的,而是叶紫容与她的父君,合伙害死的。
而至于叶子荣和李慕言,她也早该料到,早该发现他们两人有一腿的,可是她竟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这样的秘密,她可真是反应有够迟钝的紧。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父后死了,诺儿也死了,她被自己至亲至爱的人背叛了,她活着又还有什么意思。
她望着眼前一脸冷漠的李慕言,看着靠在他怀中,笑得极为得意与恶毒的叶紫容,突然勾唇,笑了。
“叶紫容,李慕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本宫对天发誓,若有来世,我定让你二人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从阁楼上纵身而下。
在那一刹那,她明显的看到了阁楼上站着的那二人,骤变的脸色,害怕么?你们也知道怕么…
银色长龙,将天际划开,一声震天炸雷响彻天际。天空中厚重的乌云,似再也承受不了这样沉甸甸的重量,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001重生
耳边似仍旧吹着如刀刮般的大风,而她的身体在这种含杂着冰冷雨水的大风里,急速往不知深度的深渊下坠…
“啊!”叶筱薇大叫着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汗湿了一身,大口的喘着气。
而此时,门外传来两小丫头一阵挺随意的对话声。
“喂,夏雨,那药不会被人发现吧?”身为叶筱薇的贴身婢女春露,无不是小心翼翼的问着她身旁站着的夏雨。
夏雨冷笑一声:
“发现?谁能发现?因李贵君对外宣布,太女身体违和,任何人不得接近这个院子,违令者斩!这个院子,这间房,就你我二人能够接近,别的人统统都进不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说了,皇上现在正在云山打猎,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太女又生性懦弱,一切皆在我们掌握之中。等皇上回来时,怕已经是木已成舟,为时晚矣…”
说罢,夏雨嘴角浮起一抹恶毒、阴险的笑意,仿若一切皆在她的掌握之中。春露闻言,不由也跟着一起笑出声来。
这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统统落进叶筱薇的耳中,她突然一激灵。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背叛她的春露、夏雨也都下了地狱不成?她下意识的看了下四周,这浅黄色绣着云纹紫龙的锦被,以及这红漆雕花镂空大木床,床铺四周围着白色纱幔,因从窗口有微风吹进来,迎风而舞…
当她看到这一幕时,心下着实十分震惊的紧,忍不住扭头看向一旁,这屋中熟悉的布局以及家具,让她震惊不已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
她竟然没有死,而且还回到了自己东宫的寝宫里,这是她的卧房。难道在阁楼上的那一幕,只是一场噩梦?
“喂,夏雨,你没听见屋里的响动么?”
夏雨伸手拂了拂耳鬓的秀发,理了理衣袖,语气显得极为懒散。
“跟鬼嚎似的,自然是听见了,我们也别在这闲唠嗑了,赶紧进去吧!”
夏雨以为她们的声音极小,叶筱薇会听不见她们的对话,可是不幸的是,她们在外面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清楚的听在了耳朵里。
等一下,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现在眼前所看到的,耳中所听到的是真的,还是阁楼上的那一幕是真的。
她可不认为,阁楼上发生的那一幕,只是她的一场噩梦,因为那样的真实,那样的令她刻苦铭心,就算是到死也不会忘记。
那么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觉得头好乱,也好痛,似要爆炸了一般,让她十分的难受。
本是紧闭的房门,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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