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吗?”
他倾身而上,一双用力的手掌,狠狠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你说的没错,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你放开我!”身体随着他的触碰而剧烈战栗,她摇晃着头,青丝披散。
他钳住她不停乱晃的脑袋,一手握住她疯狂推拒的双手,然后举过头顶。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不用去猜了。
男人的眼,邪佞狂肆,其中涌动的暗焰浪潮,如那一日在大火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她看着他,死死憋着在眼眶里转动的泪,不能哭不能哭,这么多的苦都受过来了,不就是被一个男人强吗?这里女尊男卑,吃亏的是邵煜霆,又不是她!
可自尊被碾成片片碎裂的痛,还是让她忍不住低泣出声。标示脆弱的声音刚一出口,她就猛地咬住舌尖,以痛意来缓解内心的悲愤,止住了所有声音。
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粗粝的大掌,在她的身上不住地点着火焰,她的身子,绷得像是一只被拉满的弓弦。眼神中透着恨意,男子却视而不见,他像一头发狂的兽,将她狠狠压入床铺,覆了上去。
从未想过,自己和他,有一天会变成个这个样子。
是人就会有*,此刻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因为*而变得疯狂起来,她的反抗,在他的压制下根本毫无作用。一阵凌迟的裂痛,他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侵占而入,冷汗布满了额头,她却淡然浅笑。
她的笑,看在他的眼里,是那么讽刺,像是无声的嘲笑。
他骤然恼怒,低头咬住了她的肩膀,两种疼痛交织在一起,她禁不住颤了颤身子。
床笫之欢,强调的是那个“欢”字,可两人的结合,不论对谁,似乎都是一种折磨。
他难耐咬牙,唇上因沾了她的鲜血而显得艳丽逼人,她死死握着拳头,就是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与其说是在欢爱,不如说是在较劲,但她因失去武功,气力不济,在他一次又一次凶狠的侵占后,虚弱得就像濒临窒息的鱼,只能张着嘴,不停地大口喘气,脸色没有正常男欢女爱时该有的红润,而是苍白一片。
但她始终不肯求饶,也不愿露出一丝一毫软弱的表情,之前那些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人生哲理,在面对这个男人时,似乎全都被她丢去了爪哇国,她就是不能对他示弱,死也不能!
意识渐渐模糊,可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人,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视线模糊中,她好像看到了一片精壮的胸膛,肌肉清晰,线条流畅,在那紧实有力的肌肤上,有晶莹的汗珠不断滚落,左胸口处,殷红的一点,艳丽如腊月寒冬绽放在枝头的雪梅。
守宫砂,所有龙华男子,代表贞洁的标志。
她看错了吧?邵煜霆竟然还是处男?殷俐珠是干什么的,该不会性无能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卑鄙无耻下流恶心的男人,强行占有他却一副理所应当模样的男人,怎么会是处男?
在意识消弭的最后,她看到,那抹殷红,在慢慢变淡,就像融在水中的血滴,无声无息地散去,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呃……老天爷一定给她开了一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她宁肯相信母猪会爬树,公鸡会孵蛋,也不相信邵煜霆是处男。
意识彻底涣散前,她如是想道。
……
痛,浑身都痛,像是被人给拆散又重新拼装过一遍似的,连动一动手指,都疼得要命。
龇着牙,缓缓坐起身。
周遭一片黑,伸手不见五指,她试探着伸手,在身边摸索。
不是很熟悉,但她能大概猜出来,自己应该还在邵煜霆的住处。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被汗水浸湿的衣裳已被换下,后背扯裂的伤口也重新上了药,除了浑身酸痛外,好像也没别的不适之处。突然间,白日里羞耻的一幕幕浮上眼前,交缠的人影,凌乱的喘息,暴虐的眼神,疯狂的侵占……
撑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她用力深呼吸,等平复了内心的激愤后,这才摸索着下床。
黑灯瞎火大的,找不到自己的鞋,她只能赤脚踩在地上,凭感觉,往门口摸去。
刚走到门前准备推门,一个幽沉的男声蓦地自身旁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
“你要去哪里?”
她循声看过去,因为屋子里太黑,只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我去哪里,不需要向你禀报吧?”
黑影动了动:“回去。”
“哼。”她站在原地,既不往外走,也不听他的吩咐走回去。
不往外走,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走不出去,不走回去,是不想对他言听计从。她可还没忘记,在几个时辰前,这个男人强暴了自己,还把自己给强晕了,这口恶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如果她现在恢复武功,定然要把这男人碎尸万段,再割下他的命根子去喂狗!
邵煜霆起身,一阵寒凉的风突然刮了进来,似乎是他把窗户给打开了。
“我再说一遍,回去。”
爆裂如寒芒的视线,隔着黑暗,投向那个静立在窗前的黑影,轩辕梦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好几次都想冲过去跟他同归于尽,可思绪转了无数圈,终究还是放弃了。
同归于尽?这个词,她以往压根不会往这上面想,但现在就算想了也没用,虽然不甘心,但她很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估计还没接近他,就能被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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