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什么,会不会恶心,会不会厌恶,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恨不得将那个占有自己的混蛋挫骨扬灰,千刀万剐?
过去了,都过去了,说好了不再想他,从此以后,这个人与自己再无瓜葛,就当是南柯一梦,梦醒了,一切也该随之结束。
睡觉!不就是被个男人抛弃了,又被个男人给强占了,多大的事啊,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顶着,无所谓,她轩辕梦不在乎!
闭上眼,不断地自我催眠,可不管她是数羊还是数星星,怎么都睡不着。
翻来覆去,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朝黑暗中轻声道:“喂,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实话,别让我猜来猜去,烦得很。”
对面人好像睡着了,半天都没动静,她忍不住唤了一声:“邵煜霆,你睡着了?为什么不回答我?”
寂静依旧,她的声音就像是投向深潭的石子,湮没在黑夜的宁静中,连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尽量不发出声音,蹑手蹑脚朝门口走去。
“我说过,你跑不掉的,省点力气吧。”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她心头剧烈一跳,差点被吓得脚软。
搞什么,刚才跟他说话他装哑巴,现在却故意出声吓人,她可以肯定,邵煜霆绝对是故意的。
悻悻然躺回去,轩辕梦别提有多郁闷了。
没了武功,就跟被拔了獠牙的老虎一样,看着凶猛,实际上却连兔子都不如,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她现在连牙都没有,除了挥几下爪子,也没别的本事了。
如果一辈子都无法恢复武功,这日子该怎么过?还说要报仇,就这个样子去报仇吗?连邵煜霆都打不过,被他呼来喝去毫无反击之力,像个奴隶一样,这一生,真的还有报仇的几乎,还有重新站到权利顶峰的一天?
她有些迷茫了,在这之前,她可以豪迈地对自己说,不论遇到何种困境,她都能坚强地渡过难关,可当现实的残酷摆在面前时,她却心生退缩了。
真的要这样过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若真的只能这样窝囊地活着,那倒不如死了干净。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是轩辕梦!是绝不轻言放弃的女人!没有武功又如何,报仇不一定要用武力,诸葛孔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可他绝顶的智慧,却令所有的敌人闻之变色,他的算无遗策、神机妙算,在中国的历史上留下了令无数人敬仰的事迹,如果诸葛亮多活几年,天下还指不定谁的呢。
她不会忘记自己所受的屈辱和背叛,她的命,是那些为她牺牲的亲人朋友用血肉挽回的,总有一天,她会用自己这双被废的手,将失去的一切,通通夺回!
日上三竿,卧床不起。
不是为了气邵煜霆,而是她需要补充精力,好为日后的战斗做准备。
可邵煜霆显然不给她做米虫的机会,洗漱后,他丢来一幅面纱和一个菜篮子。
菜篮子?
坑爹呢吧!
“什么意思?”她看起来就那么像家庭主妇?
邵煜霆瞥她一眼,淡淡道:“从今天开始,我的衣食起居就由你负责。”
“凭什么啊!”她气得想要去摔篮子。
“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惹怒我。”
想到昨天的被施与的那场暴行,她连忙放下菜篮,勉强挤出一抹笑:“我哪敢啊,你现在多威风,想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为了让我痛苦,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你这种人最可怕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绝对不会惹怒你的。”
他岂能听不出她话里的嘲弄,可他的表情却漠然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知道就好,不要妄想逃跑,你跑不掉的。”
轩辕梦嗤之以鼻,不过却没有反驳他:“知道了,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深深看着她,像是要穿透她直看到她心底去一样,在她忍不住想要出声抗议时,他点了点头:“最好这样。”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走了?这就走了?他对自己还真是放心得很。
其实吧,别说他放心了,就是她自己也放心得很。想要从他眼皮子下逃走,要么武功恢复,要么生对翅膀,这两种可能性没有一种可行,所以说,她还是老老实实上街买菜做饭,给他做老妈子吧。
戴上面纱上街,荆钗布裙,很普通的平民装束,虽看到不到她的脸,但路人们还是不约而同地将视线齐齐聚焦在她的身上。
她才不会傻得认为,是她独特而高华的气质让路人们频频回首,之所以再次被围观,那是因为,宛东女子为尊,这种上街买菜的事都是男人做的,她一个大女人,挽着菜篮上街,实在怪异。
不过怪是怪,总比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要好。
路过之前偷包子的那个小摊,她摸出两个铜板假装要买包子,趁伙计给她拿包子,飞快捏死一只在眼前飞来飞去的苍蝇,在接过包子时,故意大喊:“哎呀,你的包子里怎么有苍鹰啊!”
伙计不信,凑过头来非要看个清楚,这一看,脸立马白了。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包子里有苍蝇,那还是人吃的吗?太脏了!”一边说,一边故作恶心地吐口水。
伙计大窘,连忙拉住她道:“这位姑娘,您别喊了,我们也是小本生意,您这一喊,我们以后可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伙计脑筋转的飞快,忙又拿了几个又白又香的肉包子,塞到轩辕梦手里:“这样吧,作为赔偿,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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