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她们开心。原来哄女人高兴是一件同时也能令自己高兴事,稳赚不赔的买卖他喜欢。
三言两语能让自己高兴,又能让她人开心,这可比他一人枯坐书房研究兵书,或是跟纨绔富贵们吃喝玩乐有趣多了!
……
他们双双离席,围绕着营地外围漫无目的散步。天幕幽蓝繁星点缀,清风拂面虫鸣不断,是个美好而宁静的夜晚。
陆予骞不喜欢嘈杂的环境,更不喜欢呱燥的女人,可是如此宁静的夜晚,以及如此沉默的言语,又让他觉得沉闷。
他一面走路,一面连续不断的转头看了她几次。他的动作那么明显,他就不信她注意不到,可她居然就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他讨厌被她无视的感觉。于是,他抬起手绕过她的左肩,轻拍了一下她的右肩头,这下她终于肯转头看他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呃.....那个......我发现一件事,“□□去”三个字会被屏蔽变成口口。俺不污,思想纯洁的很,只不过给16章捉虫时看到了两个口口,觉得纳闷,然后一查看,居然是□□去这三个字,然后俺就忍不住想歪了......【尴尬
☆、行么
言语又不瞎,他的小动作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无话同他说,不想搭理他罢了。不过肩膀这么一拍,她不想搭理他,也得敷衍敷衍他了。她问:“怎么了?”
他眨巴着黑亮的美眸望着她,支支吾吾地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言语闻言微怔,忽然觉得这样的丞王殿下有些傻里傻气的可爱,忍不住弯起眉眼笑了。
她是在笑话他吧?陆予骞也觉得自己这句话傻透了。他想跟她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的冒了这么一句傻话。
她笑话就笑话吧,他无所谓,反正别那么沉默就行。
如此明目张胆的笑话他,言语怕他生气,很快便敛了笑容。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她想了想,尽量温和地说:“我这人笨嘴拙舌不太会说话。要不王爷您说,我听着。”
他不大高兴似得蹙了蹙眉头,“你是怕说错话得罪我吧?”
她不置可否,沉默以对。
难道在她眼里,他就那么不辨是非,毫无容人之量?他有点委屈,又抹不开面子为自己辩解什么。他沉吟片刻,而后故作不屑地说:“鼠胆之辈。这样吧,以后在我面前,准你畅所欲言。”
她诧异地看他一眼,点点头说:“谢王爷。”
话已至此,陆予骞一面旷野信步,一面静待言语主动挑起话题。哪成想,他等的耐心都要耗尽了,她依旧安静沉默的跟在他身边,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可又令人不痛不痒,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她的沉默让陆予骞有些失望,他都说了准她畅所欲言,她为什么就不相信他呢!还是压根她就没话同他说?
对于言语而言,他们接触之间长了,她也渐渐对他的脾气性格有了新的认识,慢慢的改变了两人初相识时,对他的印象。心理上从最初对他敬畏惧怕,到现在可以大胆跟他开几句玩笑话。
不过他说准她畅所欲言,这个她可以敷衍应是,却不能真的那么做。毕竟王爷若是翻脸不认人,她是无力招架的。
再者说,她也确实无话同他说,她的处境就像时刻走在悬崖边上,所谓说多错多,不说无过,她不想因一句不当的言辞被踢下悬崖。
不管同谁相处,若想进一步了解对方,都必须要有语言交流。若是对方性子沉默,而你又想多了解她,那就只能自己主动一些。
陆予骞试着步下高高的王爷神台,一步步往言语身边走。他轻咳一声,漫不经心地问:“我记得你说过,你二十一岁,是吧?”
因为那次的口误,言语虚长了一岁,不过都是些无所谓的事。她点点头说:“是。”
他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犹豫片刻,开口问:“我记得你说过你尚未婚配,那你有心上人吗?”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言语忙于学业的同时还要打零工写小说,整日忙得争分夺秒,哪有时间考虑情爱的事。她说:“没有。”
没有?真好!他心里高兴起来,不过面上还是那副闲闲散散的样子。喜怒不形于色嚜,该装腔作势时,还是得毫不含糊的。
二十一岁还未许人家的老姑娘,年纪是大了些,不过陆予骞不介意,他喜欢的是她的人,管她多大年纪。况且只是相差一岁多些,不足计较。
“今年腊月十九,我也年满二十了。”冷不丁的他冒出这么一句话,而且还详细的报上了自己的生辰日期。
言语未多想什么,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她是个木头人么,他都主动说了这么多了,难道她不觉得,她也应该主动说点什么?真是鬼迷心窍,他为什么要喜欢这个老木疙瘩。
忽然间他觉得,她的存在犹如冬日里穿在身上的湿衣,脱了要被寒风刺骨,穿在身上又蛮不舒服。幸好阳光不错,期望不久后,湿衣能被阳光烘干。
……
要说高茁这人真是讲义气,好样的,他愿为兄弟两肋插刀,为了能帮兄弟扫清情路障碍,他甘愿喝到趴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话说,很久很久以后,高茁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大耳光子。一个不留神,居然让丞王那厮渔翁得利了!
可是现在,没看清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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