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历都会远超四中的学生。更重要的是,你可以摆脱某些你不喜欢的人啊,像谢成龙那样的,就是回炉重造都考不上这两所学校。”
在高中换一个新的环境,将这个邻里间知根知底的小区远远地抛在身后,新的老师同学不会知道他以往的经历,一切重新开始。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站在路灯下的俞知乐恰好被落下的光圈包围,与四周的黑暗形成了泾渭分明的边界,从头到脚好像洒满了金光,余子涣看着她仿佛在发光的黑发和满含期待的双眼,应了一声,“我考虑一下。”
俞知乐简直要昏过去,她讲的口干舌燥,就换来一句考虑一下。不过余子涣向来主意大,他不愿意,她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原来的策略。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慢慢洗脑好了。
回到家里,余子涣先去洗澡,俞知乐盘腿坐在茶几前,拿着小本子记账。
两人的日常开支就是水电费和菜钱,房租她本来在发工资之后给了余子涣,还犯愁没钱买菜了,结果第二天他又原封不动地还给她,说是交的伙食费。
两人的收入主要是俞知乐每月的工资,根据她收银额的浮动大约在一千二左右,另外理论上来说余子涣的姑姑每个月会给他四百生活费,但实际上这笔钱经常姗姗来迟,然后拖过一个月就少给一个月,每三个月余子涣能拿到一次就不错了。
“你姑姑也太不靠谱了,你之前是怎么过的,她作为监护人这么做可以告她的吧?”俞知乐刚得知这个情况时大为震惊,四百块钱过一个月已经很难想象了,难怪他原来只能天天吃方便面。
“外婆还在世时,给我存过一笔钱。”余子涣却不怎么生气,他从来也没指望过他姑姑,所谓的姑姑于他而言只是一个称谓,连面都没见过几回。
外婆费,但是一年前外婆去世后,妈妈这边已经没有别的亲戚,爸爸那边的亲戚又推三阻四,最终被爸爸的亲姐姐极不情愿地收养后,虽然他成绩很好,可是也明白义务教育阶段结束后,他基本没有希望继续念书,也想过打工养活自己,可是因为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儿,根本没有人敢用他,所以取出原本的学费作为生活费是唯一的选择。
谁能想到他现在居然还可以考虑,是考s市排名第一还是第二的高中。
打开卫生间的门,一股热气腾腾地窜了出来,洗完澡出来的余子涣,脸蛋被蒸的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的皮肤吹弹可破,清瘦的身板被包裹在棉质旧t恤和中裤里看着直晃荡,右手抓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头发,趿着拖鞋走到客厅前,小狗一样甩了甩半干的短发,正要叫俞知乐去洗澡,却听“啪”一声脆响。
俞知乐盯着茶几上的账本,忽然反手呼了自己一巴掌,表情嫌弃,嘴里一边骂道:“没出息。”
结果一抬头看到探出头的余子涣,两人都愣住了,还是余子涣先回过神,指了指卫生间,“你可以去洗了。”
然后推开边上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俞知乐方才诡异的行为。
俞知乐本来就觉得够丢脸的,幸好余子涣没问,不然她大概能一头磕死在茶几上。
关上门,余子涣靠在门板上,还是忍不住笑了。他早就发现俞知乐的内心戏很丰富,也早习惯了她的自言自语和自嗨。
他转过身抬手在头顶上放平,朝门板上比去,结果发现掌侧还是贴上了前两天画的黑线,并没有向上移动的迹象。
余子涣的嘴角顿时垮了下来,唇线恢复成平直的线条。
他不会真的长不高了吧。
外面的俞知乐还在盯着账本,刚才她对了下账,一项项扫过数字前的名目,忽然发现好像有些不对。
好像少了些什么。
仔细一想,没有姨妈巾这项开支啊。
俞知乐大惊。
她的例假一向很准,而且在姨妈拜访前会有腰酸的前兆,因此她很少主动留意日期,只要在出现前兆时做好准备就行。
可是,从她穿越回2005年开始,她就没出现过腰酸的情况,所以一直就忽略了这个问题。然而掐指一算,她到这儿已经一个多月了,早就过了姨妈该来的日子,这在一向以身体倍儿健康自傲的俞知乐身上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她愣了一会儿,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少来几次好,可以省钱,每个月七天的姨妈巾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回过神就因为这个没出息到极点的想法甩了自己一巴掌,谁想到居然被余子涣撞见了。
她在晚辈面前的威严啊。
好像从来都没有过这种东西。
很快恢复过来的俞知乐转而思考她的姨妈为何弃她而去,莫不是怀孕了?
开玩笑,她难道要生个耶稣吗。应该是内分泌失调了,可是她现在生活作息无比规律,三餐也是荤素搭配,有营养得很,还时不时陪余子涣打篮球、散步锻炼身体,比她大学时没事就宅在寝室里健康多了,怎么就失调了呢?
去医院看病的选项立刻被俞知乐否决了,不是她穷酸要硬扛,而是她没有身份证,没法看病,而且目前也没有出现不适的症状,实在不行,找个老中医看看好了。
打定主意后俞知乐安下心,拿上睡衣冲了个澡,结果躺在沙发上热的睡不着。
家里没有安空调,唯一的风扇在余子涣房间,客厅虽然开了窗,可空气还是不太流通,有种黏糊糊的凝滞感。刚放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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