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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在自己的办公室,也就是父亲李国锋的办公室里,踱步走着。
她似乎已经许久没过来了般,对这里忽然有些恋恋不舍。
爸爸,爸爸,爸爸,这是你工作的地方。
现在留给我,可我能做什么呢。
她想起李国锋为数不多的,带她去游乐园。
那天最后一节课,李国锋突然找到教室,站在窗外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似乎有些听不进去课,软软的趴在桌子上。
刘树义将课本立了起来,准备眯眯一下眼睛,转头视线落在窗外,看到一个高大伟岸的大人站在走廊边。
他抬起手臂跟刘树义打着无声的招呼。
一直到放学,同学分纷涌而出,她才讷讷地走了出去。
李国锋的手很大,人有点黑,但是掩不住的沉稳气势,许多同学都是绕着他走过去。
但是他脸上的笑容那么亲切,他的手在自己的头发上揉了揉。
李国锋带着刘树义上车,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他一直在外奔波,好不容易空出一点时间来。
刘树义放空的脑子想了很久,最终提议想去游乐场。
游乐场有夜间项目,到处都是卡通的形象,童话的森林,远目过去也能看到巨大的摩天轮闪烁着一圈耀眼而美丽的灯光。
其实他们也没有玩什么。
刘树义坐了一会儿旋转木马,别的都是很小的小朋友,就她十几岁了,身量也挺高了。
但是她坐上去,看到爸爸守在圆圈外,仍旧是忍不住的开心,裂开嘴对爸爸笑。
之后他带着她慢慢地散步,走到了摩天轮下,又坐了一次摩天轮。
尽管之后回家被陈冰打了一顿,她也不后悔能跟爸爸一起出去玩的这一趟。
段文昌进来的时候,就见刘树义趴在办公桌上对着窗外发呆。
他走到桌边,用指节敲了敲,刘树义这才转过头来。
她嘟嘟喃喃地看着他,道:“好饿了。”
段文昌将她拉了起来,道:“把你的小嘴巴收回去,一点儿都不配这套衣服。”
而这套衣服在回家之后地第一分钟,就被剥掉甩开了。
他就像一个干渴了很久的人,拿到一瓶水,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迫不及待的吞噬。
他所表现出的肢体上的热烈并没有吓到刘树义,因她也渴望着被人拥进怀里,想要那种紧紧被人拥抱的感觉。
段文昌将刘树义摁在墙上,让她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双腿环到他的腰间。
她几次要从墙上滑下来,都被人稳稳地端住,被人猛烈的进攻着。
那些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下来,双眉紧皱着,接着一个用力,将人抱着丢到主卧的大床上。
段文昌从抽屉里拿出爱宝,塞到刘树义的手心里,他一边咬着她的肩膀,一边让她去撕。
刘树义双手无力,抖抖索索地撕开包装,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捏着滑腻腻的东西生疏地给人戴上。
又是一阵紧致的纠缠,外面原本霞光满照的天空彻底地黑了下去。
段文昌从背后抱住刘树义,问道:“想吃什么?”
刘树义的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她顺口就是一咬,收回牙齿,哑着嗓子道:“哼哼,吃什么还不是我做?”
段文昌掐她的腰,刘树义敏感地哈哈笑。
他咬着她的耳垂,道:“说的我好像没给你做过饭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都有,真的是天天都有,你懂吧。
给点新文收藏嘛,好不好啦。
☆、小白菜5
陈冰在路边拦下出租车,弯腰进去。
司机见她的面容和着装,语气小心又带点恭敬,道:“女士,请问您去哪里?”
陈冰眼眸半垂,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上显示的名字,道:“你先开。”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杨思思正在扯着刘树义的胳膊说话。
那可怜兮兮请求的模样,那些眼泪,跟一个认不清路的可怜虫有什么区别。
她的嘴角挂起轻蔑的冷嘲。
更多的确是,对自己前路的迷茫。
毁了,都毁了。
她一次又一次的挂掉电话,最终关掉了手机。
司机从后视镜里快速地看了她一眼,不敢多看,马上收回眼神,再次问道:“去哪儿?”
陈冰的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道“台州看守所。”
台州看守所在郊区,陈冰从手包里掏出两百块递给司机,不用他找钱直接下车。
她以为李国锋今天很可能不会见她,毕竟离婚协议书已签,杨广早已催着她去民政局提供了相关资料离了婚。
李国锋一直都想摆脱她,现在无论是法律上,还是感情上,他或许觉得已经跟自己再无关系。
陈冰看着面前的这水泥石墙,盯着这扇看着铁门,那个后面,是一群失去一切的人被围困在一起,就算出来了,又有何前途。
她抱住自己的胸口,浑身有些止不住的颤抖,也许,再过不久,她也会被关在围墙之内。
没想到电子通话器里传出的声音告诉她,她可以进去探望了。
李国锋对陈冰的女儿刘树义十分的愧疚。
在他没有进来之前,这样的念头还没那么明显。
在他进来之后,没有了那么多的事物处理,他就有大把的时间去回忆以前的生活,这个感受就愈发的明显。
刘树义虽然姓刘,但是李国锋从来都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婚姻头些年,他并没有意识到陈冰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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