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同时又为她的一些做法感到困惑。
为什么母亲在自己面前从未说过一句波斯语,却又非要让自己学习阿拉伯语呢?如果不说波斯语的原因是怕暴露她伊朗人的身份,那么学习阿拉伯语的目的又是什么?
还有那本《古兰经》,母亲为什么不把它留给哥哥,却交给了自己呢?难道母亲是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女人吗?或者是那本经书里有这一切问题的答案?当初自己离开奥地利去中国时,决心将过去所有黑暗的记忆就此抛下,所以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却唯独带走了那本破旧的《古兰经》。
看来等回国以后,自己应该好好kan看那本经书。可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国呢?自从遇到那个兰斯以后,自己几乎没有一天消停日子,如今又多出来一个徐少强,真是麻烦不断!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晏菲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兰斯,看来麻烦这回又自动找上门来了。
“刚才徐少强打来电话,邀请我们明晚出去吃饭。”兰斯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原来是两个麻烦一起来了,晏菲皱眉看着兰斯,“他怎么会有你的电话号码?”
“那个加翰警官要求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我就给了他我的号码。”
晏菲这下心中更加气恼。兰斯这个狡猾的家伙!本来她还想,只要不去主动联系徐少强,彼此就再无接触的机会,也许可以免了今后的麻烦。没想到兰斯早就算到了徐少强会主动给她打电话,于是就预先留了后手。
“干脆你就带上你那半瓶走私酒和我那个傻哥哥一起去见徐少强,用你们男人的方式把问题给解决了。至于我这个没用的小女人,还是本本份份地呆在旅馆里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吧。”晏菲没好气地说。
兰斯笑着问:“什么是男人的方式?”
“不外乎就是打打杀杀呗,顶多再添上一段义正辞严的无聊演说。”晏菲一脸的不屑一顾。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这个小女人曾经用针头扎过托里亚,更用石头砸破过巴瑞的头,这算不算打打杀杀呢?”
晏菲瞪着眼,鼓了半天嘴,终于吐出一句:“我那是正当防卫!”
兰斯赞同地点头道:“不错,我们现在要做的也是正当防卫。既然徐少强已经先出手了,我们对此所做的一切反击,都只是在保护我们自己。”
晏菲不由被他气得笑了起来,“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还是留着说给我那个天真的哥哥听去吧!你说徐少强先出的手,那你那天晚上到旧宅去,究竟是打算干什么?”
“我不是去杀他的。”兰斯沉默了一瞬才回答。
晏菲起初不信地瞪着他,但又忽然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话,于是立ke低头认错:“对不起,可能是我误会你了!”
“你不怕我这个骗子又在说谎?”
晏菲瞪了兰斯一眼,“我分得清你说的是谎言还是实话,只不过你说实话的时候太少,所以每次都令我感到很意外。”
“你应该多学学你的哥哥,他现在对我就非常信任,把我当朋友——”突然想到一个更贴切的中文词,兰斯忙改口说,“不,是当兄弟!”
晏菲冷哼了一声,“朋友也好,兄弟也罢,不过都是用来出卖的。我哥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我们新账旧账一块儿算,就用男人的方式!”
“明天你打算穿什么衣服去赴宴?”兰斯突然笑着问。
“我——穿什么衣服?”晏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明天我们去给你买几件当地女孩子穿的漂亮短袍和丝巾如何?”
女孩子——?
看到兰斯离开时脸上的坏笑,晏菲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家伙是在话里有话地讽刺她这个只能穿短袍、戴丝巾的小女人。
第四十四章险恶人心
晏菲对逛街的事情向来不太热衷,当初在国内时就穿得很随便,好在她有随便的资本,什么衣服套在她身上都别有一番韵致。
可是伊朗女子穿的长袍就另当别论了。那种单调的颜色和毫无剪裁的样式,绝对可以用“口袋”一词来形容。
所以沙迪将晏菲带到了一些外国品牌的专卖店,挑选了几件漂亮的短风衣和围巾。
买完了东西,沙迪说还想带晏菲去别处转转,然后一起吃午饭,但他不得不先回公司一趟,与他的经纪人商谈马上要推出的新唱片专辑的事情。
晏菲一听来了兴致,嚷着要去参观他的公司,尤其是想见识一下他一再向她夸耀的配备了世界最顶级设备的录音棚。
到了公司,沙迪专门安排了一个接待人员陪着晏菲和兰斯到各处转了一圈,包括那个传说中的录音棚。
这两个长相气质出众的外国人一出现,立ke引起了公司里那些工作人员的关注,有几个人还特意上前与晏菲打招呼,晏菲记得在奥地利时见过他们,当时沙迪中毒被送进了医院,他们都曾去医院里探望过他。
被这帮热情的年轻人围着,晏菲一时间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国内的拍摄现场,拍片的间歇与同事们讨论着各种有趣的话题。
兰斯独自站在人群之外,看似随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几副艺术画,可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群人,特别是没有离开那个站在人群中间,正神采飞扬地与众人谈笑着的独特女子。
她本是一个极聪明又极敏感的人,有着超乎常人的观察力,经常能发现那些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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