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数字一个一个的按了出去,嘟嘟声中,刘怡清楚的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喂……”现在还只是晚上七点,夏海正和徐吝德在外面吃完晚餐,打算散步回住处。
刘怡听到夏海的声音,心情忽然稳定了许多:“夏海,是我,刘怡。你师傅在旁边吗?”
“刘怡,这是你家的电话吗?”夏海那边一阵惊喜。
“是,你先告诉我你师傅在你身边吗?”刘怡没时间跟夏海叙旧,急急的问道。
夏海听着刘怡的声音,有些疑惑:“在我身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听着你声音好像有些不对劲。”
“是,对。你把电话给你师傅。”刘怡急急的打断。
夏海闻言也不多话,急急赶上正背手悠闲散步的师傅:“师傅,刘怡有事找你。”
徐吝德挑了挑眉,喜上眉梢道:“那丫头是不是想通想做我徒弟了?”
夏海白了他一眼,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我听着刘怡像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徐吝德闻言脸色一顿,赶紧把手机拿到耳边:“丫头,是我,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大师,你快点来帮我,我看见鬼了……不……不是……那鬼上了我村里一个婶子的身,正在大闹……我……”刘怡因着急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徐吝德没想到刘怡打电话来说竟然是遇到这样的事,当下收起嬉皮笑脸正经道:“你先把情绪稳下来,慢慢说,慢慢说没事。”
刘怡听着徐吝德的心,对着电话跟着对方的呼吸节奏大口的深呼吸了几次,等到心绪慢慢平静下来后,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快速而简略的说了一遍。
徐吝德听完刘怡的话,脸上就出现一股凝重,当下道:“你呆在家,哪也不要去,我和夏海现在立刻就去你那里。”
刘怡应了声,放下电话,虽然心里还害怕但也比之前全身发颤好了许多。
徐吝德挂了电话就拦车回家,从他屋里拿了一些符纸和一把五帝铜钱剑。
夏海看到这些明显是驱鬼的法器,不由的诧异:“师傅,刘怡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徐吝德把这几件东西放进一个背包里,扔给傻愣的夏海:“你说还有什么事情。”
“难道又遇到鬼了?”夏海惊愕,这一天之内怎么连续碰到鬼怪?
“又?难道她今天还遇到过?”正步出的徐吝德停住脚步转身问道。
夏海点头,把在医院的事情给说了一下:“……师傅,书上不是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鬼是很难交集的?”
徐吝德沉吟了下,招呼夏海出门,边走边道:“人和鬼是很难交集的,一般留在阴间做鬼的大都生前作恶、口生是非、谄媚嫉妒、贪欲妄想、还有就是执念太深,就算作恶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但也有例外的,比如撞鬼时这人正好心情低落,负能量占了多数加上八字偏阴,就容易撞鬼。而刘怡则和她的天眼有关,世间万物你在观察它的时候它也在观察你,简单说就是,刘怡看见了他们,就如同点醒了他们,加上刘怡没有任何法力,女孩子本就属阴,被mí_hún被缠身也实属正常。”
夏海锁紧了眉头:“那刘怡不是很危险,就算我们这次帮了她,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所以练习法术就没这烦恼了。”徐吝德说完就伸手拦了一辆车,两师徒上车后便没有再提这话题,只是看着街边的景色一幕幕的往后退去。
今天晚上同样不平静的除了刘怡这村子,还有市委书记的家。
王晓燕穿着一身绸缎睡袍,面色阴沉的站在落地窗前,她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人物赫然是今天和她相撞的刘怡。
不……正确的说那照片上的人和刘怡很相像,因为照片上的人穿着明显是七八十年代的风格,两条粗粗的辫子用红头绳扎着,一身蓝布碎花连衣裙,双手交叠的放在身前,脸微微侧着,含笑的看着镜头,一副活力娇美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此时刘怡就在这里的话,她肯定会惊讶自己母亲的照片为什么会在这个妇人手里,没错这照片上的人就是刘怡的母亲——刘平芬。
高恩琳和朋友吃完饭回到家,看到孤身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母亲,吓了一跳:“妈,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啊。”
王晓燕听到女儿的声音转过头,脸色表情隐晦不明。
高恩琳打开电灯:“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完把皮包放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去:“咦……这是谁的照片?”
高恩琳看到母亲手里捏的照片,一时好奇站起来伸手去拿:“这是谁啊?怎么感觉好像看过?”高恩琳疑惑的皱了皱眉。
王晓燕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瞥了眼那张照片,径自坐到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你不觉得这个人很像今天在医院见到的女孩子吗?”
“医院?”高恩琳愣了下,用力的回想了会,惊道:“啊……对对,那个撞了妈的女孩子。真的好像啊,可是年岁不一样啊,这照片上看着起码二十多岁了,那女孩才十几岁。再说按这照片来说起码也有十几个年头了吧。”
王晓燕背靠着沙发,似重重的叹了口气:“若我没猜错,这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女孩的妈。”
“啊?”高恩琳诧异,拿着照片坐到母亲身边:“妈原来认识那女孩的母亲啊,你今天问她地址,是想去找他们叙旧吗?”
王晓燕听了女儿的话,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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