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根本找不到支点。
细长的手指伸到玻璃壁上,夏秋咬唇,心里酥麻。
他在忍耐,闷哼了声,手上用力。
夏秋腿软,稳稳跌入何知渺怀中,身上的衣物被退光,乌黑的长发被热水打湿,湿黏的贴在肩上、胸口,脸上一阵红白,紧张和兴奋一直延续到窝紧的脚趾。
何知渺抱起她,往门外走,两个全身湿透的人一齐压进柔软的大床。冷气袭来,夏秋伸手把头发倒捋到床上,小声问:“不……不洗澡了吗?”
何知渺嘴角带着诱人的笑意,说:“等会。”
低头吻她,含着她的舌尖,在柔软的地方反客为主。
解了自己衣服,窗外凉风一阵。
算起来,夏秋的生日快到了,她快十九岁了。
想得出神,含住夏秋的小耳朵,柔声说:“不要忍。”
来不及点头回应,被气势汹汹的侵袭,“唔——”夏秋咬唇,闷声哼着。从头到脚的陌生感让她不自觉弓起腿。
额上虚汗浮起,夏秋不肯出声,只在最后一刻揪着何知渺的头发,虚弱的说:“求我。”
“求你什么?”何知渺嗓音沉沉,变了些,担心夏秋会痛,不敢往外退,好半天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
“求我、求我。”夏秋脑子乱了,只是反复念叨。
何知渺知道她快到点了,抚摸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懂了似的,说:“我知道。”
我知道,你没有一个完整的家,跟我一样。
你害怕终有一天会跟父母那样,婚姻之中除了生理绞缠,再无契合,形同陌路。
我都懂,所以我求。
.
翌日醒来,竟比平时醒得还早。
夏秋睁眼便看到面带笑意的何知渺,他半睡半醒,见身边装睡的小姑娘动了,抬起她的腿,作势要挤进去。
吓得夏秋赶紧往边上挪了挪,笑说:“大清早。”
“大清早才适合运动。”何知渺闭着眼睛笑道。
夏秋不答,被何知渺伸手揽进怀里,她调皮,再也睡不着了。身上还算,却悄悄在被子底下伸手。
“想摸?”何知渺睁眼,似笑非笑说:“好奇?”
夏秋羞得脸上渗出草莓色,头往被子里缩,何知渺也不拦着,只是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下身引。
顺着上身一路向下,刚一触到正在苏醒的某物,何知渺就先忍不住抬起她的腿,稳稳的挤了进去。
“嘶——”夏秋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连话都没说完,幸好他没动,夏秋愤愤的娇嗔:“无赖。”
何知渺莫名一笑,说:“我没方向灯可以给你提示啊。”
夏秋瞪他,“长嘴干嘛用的?”
捞起她来,胸口一疼,无赖的人笑说:“嘴巴忙。”
昨天下午本来参加的辩论赛组会,夏秋给忘得一干二净。手机没电,人也不见踪影。
丁知敏和陈言急得差点报警。好在夏秋午饭过后,用何知渺手机给陈言发了条短信,报平安。
除了被人吃干抹净,其他都平安喜乐呢。
本以为自己可有可无,辩论赛少了主席都能照常进行,何况是缺了一个负责整理资料的替补呢。但发完信息,陈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到哪里野去了?你还是开学第一次夜不归宿。”
夏秋老实说:“男朋友来了。”
“哦。”陈言语气平常,说:“快回来,今年辩论赛改制,高年级负责一到四辩,低年级同学答辩。”
“不会、不会是我答辩吧?”
“你说呢,当然要让长得漂亮的去。陈老师原话。”
夏秋眼前一蒙,踢了一脚地上的小东西。
她这才发现是昨晚用剩的……
耳朵瞬间红了起来,也没听清陈言说什么,只是无所谓的说:“那我到时候就看着说。”
“得,你还是快来,多少开个会。”
“行。”夏秋答道,何知渺从身后环住她,亲了亲他的脖颈,手又绕道胸前捏了捏,点到即止。
夏秋突然一提:“晚上一起吃饭吧,介绍给你们。”
“哈哈舍得给我们看了啊!”
……
何知渺在身后安安静静的听,弯了弯嘴角。
.
会场人很多,每个学校都占了很大一块地方,桌椅乱放。讨论得热火朝天。
均是正装、束发,夏秋顿时有种在开联合国大会的错觉,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滑稽。
“夏秋!你想死啊,竟然敢给我闹失踪!”夏秋还没看见荔湾的代表队,就被丁知敏拧住了耳朵。
是真的疼,夏秋眼前迷蒙,搓揉耳朵说:“下手这么重啊!现在都没知觉了,我没事啊,出去玩了。”
“你一个人出去玩?”丁知敏不信,“不可能。”
“不是一个人,之后细说。”夏秋拿过丁知敏手上的一摞资料,问:“你要上场啊?”
“那可不,两个低年级学生答辩。”丁知敏指了指自己和在远处低头认真看资料的陈若愚,“就我们俩。”
夏秋同她聊了会儿,没提何知渺的事,但隐约透露自己是约会去了。尽管丁知敏是不信的。
辩论赛不够精彩,尤其是洛大的攻辩方,连问题都没有准备好,反倒是一脸不爽的全靠吼。
夏秋对着陈若愚,两人视线交会时,总要笑笑。但陈若愚认真,坐在最末的位置还时不时的背记。
夏秋也想认真准备,但何知渺还没来,台下连类似混淆他长相的人都没有。加之这次辩论赛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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