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了一些,对方苍白的脸色也没有变得红润起来。温妮觉得他的笑容也像这份苍白,带着浅淡的一丝忧郁。
温妮应声:“傍晚好。”
因为临近她平常关门的时间了,温妮内心并没有很想要再多卖一束花的想法,毕竟她一个月光靠花店赚的钱可能都补不足花店在水电费以及租金上的开支,这会,温妮更想搭上早一班的地铁。
“是要关门了吗?看来我打扰到你了。”
面对温妮的时候,身着西装的精英男似乎过于的局促,一贯在项目谈判上的巧舌如簧都作废了一样。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它缓缓下沉到胸腔,想要借此来平复过于急促的心跳。而这些,温妮都不知道。
客人都来了,温妮心里的那些念头也只算得上一闪而过。
“只是准备,先生你今天想要买什么花呢?”她走出来,先摇了摇头否认了对方口中的“打扰”,而后认真地询问他。
“雪山。这次有么?”
温妮还记得上次他问过的问题,没想到对方对白玫瑰倒是格外地情有独钟。而今天,平常放着雪山玫瑰的玻璃花瓶里都是刚刚剪下来的玫瑰。
温妮走到雪山玫瑰前,弯下腰点了点数量,正要询问对方想要几只,她的动作骤然停住了。
男人本来跟在她的后头,见她从半弯着腰顿住后慢慢直起身,他站在了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走,唯有胸腔随着他一动不动的注视而上下隐隐兴奋地起伏着。
“我以为,你想要的是芬得拉。”
温妮的话听起来十分平常地像只是随口一提。
“不,温妮,别人用惯了的芬得拉配不上你。”
男人的话轻得就像呢喃给他自己听的,称呼温妮的时候,他的嗓音轻柔舒缓,落在温妮的耳朵里却像阴冷湿漉漉的爬行动物。
随着对方话音落下,温妮立刻往柜台的方向跑去。
这段时间她就应该把魔杖贴身携带着,而不是放在她的单肩包里!
就在温妮飞快地跑向柜台后的架子的时候,男人向温妮展示了他鼓鼓的公文包里的真正秘密。
“温妮,为什么要逃跑呢?我是如此的恋慕你,你完全感受不到吗?”
面对黑漆漆的枪口,温妮变了下脸色,但她看上去依旧很镇定,脚下的步伐停滞了一秒后继续奔跑着。
“枪声马上就会把别人吸引过来,你逃不了。”
回应温妮的是男人迅速地朝着贴近温妮落脚的地方开的一枪。
“温妮,你的天真也让我如此着迷。枪装了消音器,外头又是车鸣声不停,谁能注意得到呢。”
第一枪没有打中温妮,男人的准头不属于精准的神枪手的范畴,但他不慌不忙地迅速补上了好几枪。有一枪擦着温妮的小腿过去,弹痕的灼烧感和肌肤的刺痛让温妮小腿顿时软了一下。
对面的男人就这样手持着枪,不在意准心地朝温妮射击。这些子弹枚枚落空,但对方的目的并不在想要射中。玻璃花瓶一个接一个地碎掉,温妮不得不来回躲避。
如果不是魔杖不在手边,温妮直接就想给他一个昏昏倒地。
到最后,温妮即便没有被子弹打中,身上也有好几道子弹的擦伤。而对方有恃无恐地朝温妮一步步走来,没有再装新的子弹。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勇敢。”
温妮沉着脸,没有理会对方的话,在他马上就要靠近的同时,温妮先发制人,一只手迅猛地钳制住了男人的右手,逼迫对方吃痛地松开手里的手枪。
男人也确实没有料到面前这个看起来精致而有些冷淡的美人狠起来会这么不管不顾,温妮出击的时机很巧妙,让男人没有防备,手腕因为扭曲果然吃痛地松开了手枪,黑漆的枪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而他也被温妮的举动激怒了,苍白的脸泛起薄怒的红晕,掏出怀中另藏着的刀毫不心软地捅了温妮的手臂。
“嘶——”
实实被捅到的伤口远比那些子弹的擦伤要来得痛得多,即使温妮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松手,扭着罪犯右手的手还是因为伤口处的疼痛松了力道。男人顺势挣脱了出来。
温妮刚才用了狠劲,这会罪犯的手腕中已经青肿了起来,他冷下脸,狠狠地刮了一眼温妮。没受伤的手用了大力揽住温妮,拿出毛巾死死地捂住了温妮的口鼻。
吸入鼻腔的异味让温妮立刻知道了他的举动,尽管她不断地挣扎着,但挣扎的力度依旧不断地变小。而她昏昏沉沉的大脑只能隐隐判断出她接下来的处境大概有多糟糕。
最后,温妮只听到耳畔幽幽的呢喃。
“睡吧,我洁白无瑕的恋人,我的白玫瑰。”
另一边bau小组看着一点一点过去的时间,所有人都竭尽所能希望能够在罪犯盯上下一个受害人之前抓捕他。
法医那边得出来的尸检结果佐证了他们的猜测。
“罪犯的童年过得不幸福,而原因则来自他的母亲或者祖母一类的长辈。从这些受害女性身体上被绳子绑着的淤痕来看,是死后才松开的。这说明罪犯潜意识里是没有信心制服比他在身理上弱小的女性的。而他身边一定有仰仗的武器,枪支或者刀具,或许都有。”
莫根看着几张受害人的信息:“但他又很大胆,因为他都是‘临时决定’的目标。”
瑞德瞥了一眼:“有诱因。”
“白玫瑰的花语。纯真,无暇。罪犯觉得这些受害人触犯了他心中对女性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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