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火凛不由微微弯了嘴角。这苏白,最是会心疼人。
“阿吱,怎么了,在笑什么?”
苏白回头见阿吱落了脚步,以为他哪里有恙,朝面上看去,却见着这人竟是笑的开心。
“没什么,苏儿,待救回那观云,咱们就往东边走吧。”
苏白想了想,也没多问,只是笑着说:“好啊。”
只是,有时候,这事情计划了,倒是要生出许多变数来的。这才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
☆、姬家三娘(上)
夜间的时候,火凛便化作自己模样,侧躺与苏白身侧。他实在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了,释慧是自己寻了许久,搭进去那么些无辜的人才换来的,如今人在自己跟前了,却觉得不是那般样子了。曾经那少年爽快之气早已不见,有的也不过是同旁的人一般的嫉妒与算计。
他心知那有了算计的人是如何的心中不堪,因着他自己也是这般的人。他对着释慧那张俊颜,想的却是那颗心里,究竟自己到底占了几分。少年时爱慕,青年时钟情,可这一切都如此虚无。释慧在他身边能有几日?不过都是他舔着脸的追着释慧几百年的不停休。
可他与苏白相处的这月余日子,却是实实在在的。
心里头也明白这苏白也无甚让人亮眼的。不过是平凡少年,却是比之常人稍显清秀些;性子懦弱,别人若是说了什么,他便是委曲求全也无妨;还有什么?还有就是滥好人,对着谁都好。这点火凛最是看不惯。
“那观云是你谁啊,也值得你为他这般。”
可火凛却忘了,倒是观云与苏白才算是交情深的。
再看看苏白面容,火凛忍不住伸了手指过来戳了戳苏白面颊,苏白没醒,自己却是被自己这举动吓了一跳。
“出来!”
火凛原本还柔和的神情却突然一敛,长袖一挥,便见苏白脑袋一沉,睡死过去。
“哟,我倒是说呢,这些日子来也不见狐王出来采野食儿了,原来是养了个上品呢。”
“我道是谁,原来是姬三娘。怎么今日得空来看我?”
“我若是不来看你,只怕你有了新欢,却是要忘了我这旧爱了。”
话说,来的这姬三娘可不是人,而是那山j-i化作的妖j-i,ng。也有了几千来年的道行了,同火凛早些什么算是有些交情的,只是自从火凛遇上释慧以后,便是不再同这些个妖j-i,ng往来,自是一门心思的寻起人来了。
那姬三娘见着火凛如此护着苏白,倒是不由出奇,斜了身子探头过去看,却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姬三娘见状不由一笑说道:“这可就是你那宝贝的释慧?我怎么瞧着也不过如此么,就能把你的魂勾走了?”
火凛知她误会苏白是释慧,却也没有解释,只是不语,看着姬三娘。
“你这般看着我作何?不知道的,还想着你这是钟情于我呢。”
“呵,三娘你几百年的也不见着来寻过我一回,怎么这会子倒是来了,还关心起了我钟情于谁了?”
姬三娘哈哈一笑说道:“瞧瞧你这小子,倒真真是长大了,那会子同我云雨的时候可青涩的很呐,如今有了新人,倒是嫌弃起我来了。”姬三娘见火凛脸色却是不好,倒也不敢再打岔子,她可是直到这火凛的脾性,再把人惹急了,那可真真要出事呢。遂是正了脸色说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在这儿打话,说正经的。这释慧体息好的很,我大老远的可就闻见了。你这一路上也不替你这宝贝掩着点,都不知引了多少妖怪来。”
火凛听她这么说道,倒是松了神情说道:“你以为我不想,我……”这话实难让火凛说出口来。他若是困在阿吱这壳子里,可实在是使不出法术来。这话怎么同姬三娘说?说了,那姬三娘定然要问,如何要困在一只鼠妖身上?他总不能说,如今这床上的人可不怎么待见自己,只怕恢复了原貌,倒是要遭人疏离呢。
这话只但说出口去,定是要叫着姬三娘笑话死呢。
“算了算了,瞧你这劲儿,不愿说就不说。三娘我除了过来提个醒外,还想分杯羹。”
火凛这下皱了眉头看向姬三娘,倒是看的那姬三娘有些尴尬,不由出言给自己壮气:“怎,怎么?只兴你在这人身边享尽天时地利好修炼?”
见火凛不言语,姬三娘也有些不甚高兴了:“你还当真的为了个外人不顾念咱们之间的交情了?”
这姬三娘不高兴的话,也是个厉害的主。不是说多难缠,还是别的啥,只因她若是不高兴,就会引得周围的人想起那些个不好的事情来,即使是昏睡过去的人。
这不,她一不高兴,那床榻上的苏白便有了动静。先是眉头紧皱,然后便是脸色苍白不堪,接着便听见苏白哭喊着别打我别打我。声音不打,却声声让人心头滴血。
“姬三娘!”
火凛一声怒吼,姬三娘才知自己失了控,竟是忘了这还有个凡人在呢。当下敛住自己的气,不敢再动了脾气。只是,他可没见着火凛能生这般大的气呢,当然,也没见过火凛这般的温柔。
“你活了多少年的妖j-i,ng了,竟是连点轻重都没有。”撇了这话下来,竟是把姬三娘说的一愣愣的。眼见着火凛跪坐在床榻上,将那少年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哄着,这下,姬三娘的眼珠子都要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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