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身上的泥擦干净,然后找了个水晶玻璃杯,把他养在里面,这时陈家蜜才发现:“你的花瓣摸起来像天鹅绒一样,我应该早一点发现的。”
她终于发现了,窗外的玫瑰们都“嘻嘻”笑起来。
克鲁克山对着幸灾乐祸的玫瑰们冷冷地“哼”了一声。
但他第二天,就把自己盛开了。
“啊!你活过来了!”陈家蜜非常惊喜,把头低下亲亲他的花瓣,“早安!克鲁克山!”
☆、第63章天路
两家企业代表恍然大悟,心里开始骂人:合着算计了半天,搞错了对象。
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女企业家少。
年轻的女企业家那更是少之又少。
就算一早就知道陈家蜜是主事者,两家公司恐怕也没有这方面打交道的经验,不能组饭局不能敬酒,难不成买包包吗?
但是两方反应速度倒是很快,已经齐齐上前打招呼握手,递上名片,嘴上“陈总陈总”的叫开了,陈家蜜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自己,若真有这么个陈总,那也该是陈爸。
“诸位都比我年长,就请不要叫陈总了,”陈家蜜在陈爸左手边坐下,客客气气道,“我爸已经介绍过我了,大家就直接叫我名字吧。”
毕竟国企背景底气更足,国营快递的那位代表当即就接口:“那我就托大称呼你一声小陈啦,不谈国企或者民企的区别,大家走的都是市场化路子。我倒是觉得各位不必拘谨,公平讨论合理竞争,国企也有国企的优势嘛!”
这位开口有些官腔,但说话还算在理,也是赶巧了,国营快递的这位领导也姓陈,大名陈建国。其实十里八乡的陈姓人家并不少,特地派出同一个姓氏的谈判代表也是为了方便和陈氏玫瑰套近乎。
民企速风快递的代表欧阳杰也附和了陈建国的说法,但是轮到他推介自家企业的时候,他则表露出对国营快递的卖点颇不以为然的态度。陈家蜜非常理解他这种矛盾的表现,在市场上速风的口碑远胜于国营,品牌价值几乎处于压倒性优势;但国营快递在某些特殊快件上有保护,譬如单位对单位的公文业务或者是政府业务比方签证材料之类,民营企业几乎无法涉足,而且严格来说它是所有公私营快递的上级管辖单位。
陈家蜜认真听取了两方的自荐,然后表露了她自己的担忧。
“双方的意见我都听到了,”陈家蜜看看自己记的满满一页笔记,“从合作优惠、运输能力到站点分布,我都了解了。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花是一种很特殊的商品,物流损耗的风险比寻常的内容物要大,没出问题的时候大家自然你好我好,但万一出了问题,我想知道你们各自处理问题的效率。”
这方面速风就很有话语权了,欧阳杰把近年的消费者满意度材料投放到大屏幕上,逐一给在场的众人分析过去。速风连续三年都是行业冠军,欧阳杰用数据告诉陈家蜜,速风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陈建国准备的资料没有那么充分,但他向陈家蜜保证国营每年也在前三行列。
相比陈家蜜,陈爸对国营快递的满意度还能挤进前三感到惊讶。
陈家蜜事前做了很多了解,并不觉得陈建国在夸大其词。国营快递这个牌子其实目前业务也做得很大,但跟大多数人不了解鲜花品种一样,消费者其实也不清楚国营旗下的快递业务也有细分。国营旗下从便宜到昂贵的快递业务,分成好几个档次,但是网上基本混为一谈地在骂。
而出于国企在宣传方面都是渣的传统,多年以来国营快递都没能有效地明确旗下几个不同产品的定位,有时候几乎就是在白白挨骂。而速风的产品其实相当昂贵,然而顾客非常信任他“使命必达”的宣传,甚至甘心花更多的钱,也宁愿选择速风的产品。
陈家蜜对陈建国表达了这方面的担心,因为如果顾客在app付款的界面看到默认快递是国营快递,说不定转头就联系客服要求改发速风。这就大大增加了陈家蜜自家平台的业务负担,话说到这个份上,速风的代表几乎以为自己稳赢了。
然而结果令他大跌眼镜。
陈家蜜告诉欧阳杰,自己在上个月用速风寄了两封快递文件。
其实里面都是白纸,但一份往南,一份往北,寄出之后陈家蜜告诉客服快递的地址产生交叉,并且她已经让收件人拒签。可是寄往北面的那封错发的邮件,整整在当地速风网点待了五天还没回退,这是陈家蜜也没有料到的。
而且这还是她几经联系速风客服之后都没能有效解决,最后投诉到上级邮政部门才快速回应,发件九天以后,陈家蜜才全部拿到了回退的两封邮件。如果包裹里不是文件而是花,陈家蜜不用去想里面的花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了,估计可以直接拿去做干花了。
欧阳杰看到陈家蜜这份订单完整的记录,便就此沉默。
陈家蜜和人签合同,不是简单地寄快递,而是约定每年价值达到八位数人民币的货值。她不会盲目跟从市场口碑或者营销品牌,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她所说的,不出问题一切都好说;要是出了问题,快递和快递之间并没有什么很大区别。而且速风对于基层网点的约束力之弱,才是真正让陈家蜜诧异的。
最终有渠道能够解决问题的,却是国营快递所属的邮政部门。
因为国营对民企具有上级单位的行政约束力。
虽然生意归生意,但是生意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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