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的结局,也是一个男人的责任感和担当。
“就这样吧,陈家蜜,”他松开陈家蜜的手,“我觉得很可惜,是真的可惜,平安夜竟然没有榭寄生……”
陈家蜜就那样抬头看着他,全神贯注地听他会说出什么来。
克鲁克山突然没有勇气说完。
“你等等。”陈机密一只手牵着他,一只手伸到夹克口袋里。
她从派特里克的夹克口袋里摸出一个亮晶晶的小挂饰,然后放到克鲁克山的手心里。
“这是我从市民中心的圣诞树上拿的。”她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就在她看到克鲁克山的一刹那,看到他脸上的孤独迷茫,陈家蜜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安慰他,就只是安慰而已,榭寄生是个好借口,所以她偷了圣诞树上的挂饰放在夹克口袋里,然后老珍妮就把她推了出去。
而克鲁克山问她要不要步行回家找榭寄生。
陈家蜜有一种窃喜,仿佛自己一开始就赢了。
“这也算是榭寄生吧?”那挂饰小小的,是塑料做的花环,即便如此,造型也非常精巧完美,圣诞快乐的字样和金红色的蝴蝶结一样都不缺,陈家蜜好像是一个捡到宝箱的探险家,“忘了你的上帝吧,克鲁克山,他不会帮你的,你只能自己帮自己啊克鲁克山,然后就会得到礼物。”
克鲁克山一只手拎着陈家蜜的高跟鞋,一只手摊开,手心里躺着那只榭寄生挂饰,震惊地看着陈家蜜:“你偷圣诞树?!”
这人说话真是太讨厌了,陈家蜜回嘴:“是借,麻烦你明天帮我还回去。”
他的身高也讨厌极了,而自己已经换了平跟的靴子。
陈家蜜跳上路边人家为了营造花坛而砌的石头围栏,高度足有二十公分,她把身体往前倾扶住克鲁克山的肩膀,因为她的姿势太危险了,克鲁克山只好稳稳地站在原地不能动,而且他的双手还都拿着东西。
“克鲁克山,榭寄生的事情,你不能交给上帝。”陈家蜜张开双手扑到他怀里,顺理成章地搂着他的脖子,如愿以偿地亲吻这个男人。
就像赫敏把那只叫做克鲁克山的姜黄色大猫义无反顾带回家一样,然后给予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温暖。
男人一动不动,承受这份圣诞蛋糕一样甜蜜的重量。
她轻得就跟羽毛一样,却成为克鲁克山心头不可忽视的负重。
有调皮的雪花落在两人相触的嘴唇上,冷却了紧贴的温存,克鲁克山心里一紧,急急把那片冰凉卷进嘴里,陈家蜜因为这超纲的发展浑身一颤,她要的只是小学一加一,克鲁克山却突然给她上了微积分。
“好了啊,我要赶飞机……”陈家蜜连忙退开。
她自作孽,整个人站在高处投在克鲁克山怀里,哪里还有她说结束的余地。克鲁克山把榭寄生随手放在裤兜里,一手握住陈家蜜的腰,再不容许她退开。陈家蜜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加之也是意乱情迷,索性也就把羞涩和矜持丢开了。
他们都清楚,这种程度早已不是榭寄生的祝福之吻。
直到陈家蜜的手机因为倒数三小时的闹钟“滴滴”响起,两人这才分开。他们吻了多久,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陈家蜜根本不记得。
简直乐此不疲。
陈家蜜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自己竟也能做出这种主动强吻他人的事情,克鲁克山几乎没动一下,两只手里原先还有东西,他和自己紧贴在一起,陈家蜜想自欺欺人说自己什么都没干都不行。
克鲁克山把她从花坛上扶下来,然后在陈家蜜大惑不解的目光下,拿出裤兜里的那个榭寄生挂饰,挂在了这户人家的门上。
可以想见明天这家人起床之后看到门上挂着个榭寄生一脸懵逼的表情。
克鲁克山把陈家蜜带到后门,屋子里的灯光亮着,显然老珍妮已经回家了。克鲁克山让她按门铃找老珍妮开门,而他去车库把皮卡开出来,他要送陈家蜜去机场。
陈家蜜冷静了一点,开始计划是不是要做好异地恋爱的打算,然后伸手去按门铃。
“你今晚就要走对吗?”范尼站在两家后门当中的路灯下:“我看到你们亲嘴了。”
她穿着吊带纱裙,好像不怕冷一样,在路灯下一直等着陈家蜜,而且耐心地看准克鲁克山离开的时机才出声。平心而论,她正值十七岁,金发白肤亦十分好看,而且陈家蜜觉得这次见到她,她似乎不像那晚上冲动的模样。
甚至在这种全镇的圣诞晚会上,陈家蜜也没有见到她主动出现招惹克鲁克山,她几乎已经忘了这个女生的存在。
“你没看到榭寄生吗?”陈家蜜觉得自己完全不需要理睬她的质问,“而且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和克鲁克山的事情。”
范尼忍了忍想要尖叫的冲动,她不想吵得整条街都知道:“除了年纪,我没有哪样输给你。”
她的确又高又瘦,她还挺了挺对于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过于丰满的胸部。
陈家蜜瞟了她的胸口一眼:“哦,可你还是输了呀。”
范尼闻言,眼眶瞬间红了,陈家蜜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有那么一点点良心不安,但是她不会因为对方年纪小就把感情拱手相让,那才叫没道理。
“因为克鲁克山的妈妈十六岁就生了他,然后和克鲁克山的生父离婚嫁给了詹姆斯·亨特拉尔,”范尼觉得陈家蜜太一无所知了,她明明有机会得到克鲁克山,但克鲁克山却因为自己的母亲对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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