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并没有让天蓝觉得开心。
苏式歪了下头:“你说我直接给他下药会不会快点?”
“我说你先把会开完再去琢磨你那点私房事行么?”项目报告会就在下礼拜了,苏式的杀手锏就是打个内线电话把负责人叫道办公室逼着立下军令状,然后甩甩手当这件事跟自己再无关联。
之前对付董事会那帮老狐狸的气势就跟透支完了他的所有血值一样。
以前那个工作狂是死了么!
越想越搓火,天蓝恨恨的瞪着对面这位苏家掌门人:“人家暖饱思才 y- in 欲,你这生存问题还没解决,能不能先考虑这边儿的事。”
“搞定了盛斌我立刻解决这边。”苏式咧出一嘴白牙:“兄弟一场,你也不想看着我欲求不满吧?”
天蓝不堪其扰的摆了下手:“直接绑起来做不就行了!”
反正这种野兽的风格也符合苏少爷的审美。
苏大少嫌弃的皱了下眉:“这种事还是别搞得血淋淋的。”
“我c,ao,我是让你绑他又不是让你拿刀捅他,至于搞得血淋淋的么。”
“我们俩动起手还能不见血?”苏式冷笑了一下:“你也太低估盛斌的战斗值了。”
就算没有实打实的较量过,苏式也知道那一身的肌r_ou_不是靠几个仰卧起坐就能练出来的。
“真搞不懂你们这种qín_shòu组合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在天蓝看来盛斌和苏式这两个人的杀伤力足以酿造任何惨案,而且是那种不需要外力介入自己内讧就可以尸横遍野那种,得知他俩在一起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内部解决倒是省的外人受苦,再之就是觉得身边他们这群死党的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苏式对这种吐槽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摇了摇头:“我可以算兽他绝对跟禽扯不上关系。”
“盛斌到底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么日思夜想的。”
而且是标准的日,思……夜,想。
“这个嘛……我知道就行了,你没必要了解。”话带暗示的调侃了一句,收到天蓝满脸黑线的嫌弃表情,苏式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
他最近心情不错。
无论盛斌在态度上是否有退让,这么多年的长期抗战也基本上到了收尾了,这份成就感让他不是很在乎细节上的问题。
只除了……他真的有必要让对方了解,曾经他妥协,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太不对等,如今逐渐在持平,那妥协这种字眼,在他苏式的身上,想再见到就难了……
野兽会暂时的缩起利爪,却不会自此弃用。
这就是本性。
盛斌回巴勒斯坦交接的事,是因为外交部这边有其他的事物安排给他才拖了两个多星期,所以手边的事一结束,江群就一同长途扔了过来要他赶紧回去收拾烂摊子。
那语气不是催人是催命的。
“以前我没过去的时候你还不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打算留任巴勒斯坦也是之后的事,在那之前也就是出个长差。
江群懒懒的靠在办公椅上:“此一时彼一时,你来的时候是八抬大轿把你迎来的,走的时候当然得压榨完你最后一点剩余价值再把你扔回去,你真以为好吃好喝的养着你是不用干活的?”
“再给我三天。”
“三天?我就给你十二个小时,机票我给你订完了,一会儿就有人给你送过去。”
“你触手伸的还挺远。”
“我要是都被你知根知底了,今天就是你拿我当碎催使唤了。”江群挑了下眉:“你为了苏式的事跑去找于部长,惊动了很多人你知道么?”
盛斌没吭声。
江群会知道他的家庭关系他并不感到吃惊,但是对方直接这么说出来,让他略微有点不爽。
“苏式那小子知道么?”
“以朋友来说,你管的有点多。”
“呦?生气了?”本来还以为盛斌真的是那种雷打不动的性格。
“至少我还有十二个小时清静。”
没再加任何赘言,盛斌说完这句干脆利索的挂了电话,扫了一眼时间,估计江群给他订的是晚上的票。
刘希在旁边探头过来:“巴勒斯坦那边催你回去?”
“嗯,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说起来,这个江群在部里的传言可真多啊,尤其是他这次跟你一起回来,部里不少打听他。”
“是么。”
盛斌一脸的没兴趣,倒是旁边于峰他们也被引起了注意力:“我听说,他之前还在司里的时候,风头可一点都不下今天的头儿,后来是因为被卷进什么事才被外调去巴勒斯坦的。”
“你那份报告打完了?”刘希一皱眉:“哪儿都有你!”
不过盛斌对这种话题从来都是敬而远之,外交部的是非根本说不清楚,江群是不是外调,恐怕除了他自己和真正该知道这件事的人,其他人也只是猜测个皮毛。
他拿起电话下意识的按了苏式的手机号,只是刚按了几个数字又顿住,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挂了。没过多久江群口中送票的人就来了,盛斌给刘希他们留了几句工作的交代,然后大概收拾了一下需要用的东西就直接走了。
依然是没有再见没有招呼,如同他这么多年以来的习惯。
外面天色入夜,已经黑透了。
盛斌到小区楼下的时候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发觉房间的灯亮着,自己也分不清楚心底翻涌的情绪是压力还是庆幸。跟苏式在一起这个决定有些仓促,他还没理清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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