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这一笑,就再也跑不动了,低唤,“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说着就靠到墙上,弯着腰喘气。
傅铭也过来,两手撑在墙上,把她笼在自己的身影下。
两个人都歇歇喘息,一时如蓝气息调匀了,才发现这里好窄好暗,像一个深黑的死胡同,她抬起头,黑暗中傅铭的脸看不太清,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傅铭仍撑着那墙,压下来,嘴唇贴到她额头,如蓝一个寒颤,傅铭低笑,声音仍是那样温柔,“你怕吗?”
她本来根本都没想到要怕的,他突然这么一问,她却觉得凉飕飕有些瘆,但她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因此把杂念全部放开,像一个真正有意于他的女孩,搂住他腰间,脸也贴到他胸膛上,“有点。”
两根冰冷的手指轻抬起她小脸,两人的嘴唇相贴,他并没有吻她,只互相交换着气息。如蓝这才发现,他的气息好冷,冷嘶嘶的,像蛇。这样想着,她不由又是一个寒颤,很难想象,阳光下那样温润的他,到了暗里,竟会给人后背发寒、蛇一样的感觉。
好在他口里的薄荷味和身上清淡的古龙水化解了这感觉,这是相当聪明的做法,用凉香掩盖冷意,混淆质气,但她心里已经牢记他靠近时给她的第一印象,这很重要。她不动,顺从地任他像蛇一样将自己缠抱。
果然,过了几分钟,他松开她,如蓝听他从斜肩挎包里翻出什么东西,接着抖开,比到她胸前。她疑惑着抬起脸,黑暗里渐渐适应的目光,正对上傅铭发亮的眼睛,哑着声音对她道,“换上。”
摸上那布料,仿佛是一件衣裙,她更疑,傅铭已经伸手扯她身上的大衣,“乖,我帮你。”
大衣很快堆落到她脚下,如蓝听他呼吸渐渐急促,但手指、口中呼出的气息还是冰冷,她与男人相处的经验有限,只秦天而已,因此不能判定他此时是否是动情,几秒之间,她心内已有了计较,拨开他在自己身上游移寻找衣扣的手,轻轻道,“我自己来。”
她穿的平底靴,毛料裙子,很快将裙子除下,黑暗里,她莹白的身子像玉一样隐隐发光,勾起内衣肩带,她看向他,傅铭马上将自己手中的衣物递过来,“这个不用,”然后依旧将两手撑在墙上,让她局限在自己与墙之间的小空间里。
如蓝换好裙子,空间有限,她伸不开手脚,换得有点慢,过程中,傅铭一直这样静静低头看着,她没有再看他,自顾自拉上了背后的拉链,这裙子深色,一字斜肩,半袖,未及膝,她正有些觉得熟悉,他却捉着她细小腰肢将她贴压到墙上。
如蓝的心,顿时跳得咚咚的,她背靠在墙上,一动不敢动。这与她对着秦天不同,与秦天时,他也曾不止一次这样压制她,但她当时只感到来自对方男性的、或者说雄性的征服与热烈,同时内里不自主地升起属于女性的虚软。而此时,她却觉得瘆、头皮发麻,全身都不自主地绷紧、警觉,手甚至悄悄摸到自己大腿外侧的吊袜带——那里,有一把备用的薄刀。
就要摸到那刀时,手臂却猛的被往后一弯,如蓝整个人跌到傅铭怀里,凉凉的嘴唇印上来,就着她刚要惊呼的打开,舌头伸进她口中。这是他第一次吻她,也是一个相当粗暴的吻,如蓝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胸口憋的发闷,嘴里也有些微的血腥味,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手臂被扭得也疼,但她不敢妄动,她甚至都不知道两人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只好依照本能回应。
他松开她时,她已几近窒息,心脏因此跳得更加剧烈,傅铭冰凉的嘴唇贴到她颈边激烈跳动的脉搏上,松开她手,重握住她小腰,呻吟着问,“薄小姐,你与三哥是朋友吗?”
这一句话,如蓝如同醍醐灌顶,闭上眼,她仿佛一下子回到那天的大剧院,身上的衣服,正是那件吧,当时她被揽在秦天怀里,秦天握着她的腰,傅铭眼光躲闪地问她,“薄小姐,你与三哥是朋友吗?”
重睁开眼,傅铭稍离开她一段距离,低着头殷切地看着她,如蓝心跳仍如鼓擂,脑中急转,半晌懒懒得对着他呵气娇嗔,“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秦总的女朋友。”
傅铭几乎是立刻又吻上来,这一次没有钳制她,如蓝抓紧他肩膀的衣服,微踮起脚尖承受他的吮吻,傅铭握在她腰间的手逐渐火热,她心内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答对了。
17
17、一步之遥...
回去的路上,如蓝一路沉思。
冬日的阳光很暖,车内温度又高,阳光透进来照在身上,都有点烫手的热,她闭着眼,任阳光洒照全身,拉紧身上的大围巾,却怎么也驱不走身上的寒意。傅铭那双凉浸浸的手,仿佛还贴在自己腰间,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渗到皮肤里,后来他舔她脖子,没有吮咬,只那样小心翼翼轻轻舔着,又黏又滑,像蛇。
你能想象和一条蛇欢爱吗?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嗽了出来。
睁开眼,后视镜里小郑的目光颇为不屑,如蓝不在意别过眼,胳膊上还有未褪下去的鸡皮疙瘩,她搓搓手臂,又是一个寒颤。重闭上眼,她强迫自己根据以前掌握的资料和今天傅铭的表现,试图解读里面的信息,这样子想了一会,才感觉好点。
到了公寓楼门口,她还有些沉在自己的思绪里,小郑踩好刹车,却惊讶叫了声,“先生!”如蓝一抬眼,楼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黑色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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