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跌眼镜。
桃珍其实也挺局促,可既然人家刁总都这么说了,她又偏爱这款美食,不享受当下真是对不住自己。
她就没客气,慢条斯理的享受自己跟前这盘美食。
她吃得很慢,细嚼慢咽的,象是要把这些味道融进细胞里,刁奕舟剥虾的速度,却在逐渐加快。
桃珍吃完一只皮皮虾,便会有一只新的虾肉替补上来。
她一只一只的吃,他一只一只的剥。
一只接一只的,仿佛有秩序般。
这顿饭,桃珍吃得相当惬意和满足。
最后,她终于是饱得再也吃不下去了,才慢腾腾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嘴巴。
刁奕舟也跟着停下手里剥虾的动作,侧首看她。
桃珍挤出个羞赧的笑容:“我吃饱了,谢谢。”
一旁的陈同心里话:这都吃了好几盘子了,再不饱,估计刁奕舟就该饿死了。
他把女伴给自己剥的螃蟹肉和虾肉,递到刁奕舟跟前:“你也别忙活了,赶紧吃点儿。”
这句话把桃珍闹了个大红脸。
她粗略数了数,自己至少吃了十六只皮皮虾和一只大螃蟹,因为虾蟹的个头都很大,她这饭让一般的男人吃了也至多不少了。
关键是刁奕舟跟前,那是相当可观的一堆虾皮蟹壳,简直堆成了一座小山。
最最关键的是,刁奕舟只顾服务桃珍,自己竟然滴食未沾的。
桌上几个女人看桃珍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只剥一两只虾的话,兴许还看不出刁奕舟对桃珍的重视程度,可全程服务下来的,那就事实明显。
在桌的每一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这有着长长疤痕的女人,非常的不一般。
刁奕舟没有象陈同预料的那般,急不可耐的吃上几口,而是轻轻推拒了:“我不饿,你们吃吧。”
陈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刁奕舟是在体谅桃珍的心情呢。若是他忙叨叨的开吃了,就显得刚才的桃珍多不明事理似的,让人家饿着肚子侍候她吃饭,可刁奕舟不饿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有个家伙不爱吃饭,又拿剥虾当乐趣,那桃珍吃得该有多理所当然。
陈同意味深长的看了几眼桃珍。
若说之前他觉得刁奕舟只是一时眼瘸,跟这个女人会有短暂的牵扯,就象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不知道啥样女子是适合自己的,随手乱抓了一个。可现在,他无比的确定,刁奕舟不是随手乱抓的,是象在事业上那种精准狠戾的目光,盯住了确切的目标,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撒手了。
陈同了解刁奕舟,今儿他这饭,在桃珍面前绝对是不会吃了。不过哥们关系那么铁,还真就看不下去他一个大男人挨饿,他胃不是太好,以前拼命工作的时候落下了胃病,他自己不心疼自己,陈同心疼。
“不饿是吧?”陈同站了起来,绕过桌子来拉刁奕舟,“帮我个忙,先跟我出去下。”
“去哪儿?”刁奕舟用湿巾拭着手指,微蹙着眉头问他,“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有啥事?”
“跟我走就是了,废那些话。”陈同二话不说,就去拽他胳膊。
刁奕舟被他拉了个趔趄,他朝桃珍投去探询的视线:“你可以在这里稍微等会儿吧?”
“没问题。”桃珍双手一摊,“正好我吃得太饱,自己溜达着消消食。”
得到肯定的答复,刁奕舟便起身,理了理衬衣领子,跟陈同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两人去开了车子,在夜色中出了大门。
桌上的人,桃珍都不熟悉,她索性站了起来:“你们慢慢吃。”
那个陈同的女伴也跟着站了起来:“我陪你溜达下吧。”
“哦,不用,我看你没怎么吃东西,还是多吃点儿吧。”
桃珍觉得这里空气不错,她想一个人转转。
草坪非常的宽阔,从这头走到那头,估计得十几分钟。秋日的微风凉爽而惬意,拂过面颊,象是婴孩的小手,柔柔的触摸。
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桃珍有些累了,加之有些内急。
她便匆匆忙忙走向那座二层小楼。
楼里灯火通明,但是异常的安静。
她穿过大厅,在走廊里走走停停,寻找卫生间的位置。
隐约听到有说话声,她脚步轻微的靠近声源。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在一间屋门口停下,门是磨砂玻璃,桃珍估计这就是洗手间,里头的女声应该是做伴来上厕所的。
她就在门口蹲守,等着人家出来后她再进去。
里面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那个桃珍长得真可怕。”
“是啊,那疤痕是不是刀疤?看着有些瘆人。”
“你说也怪了,刁总怎么就瞎了眼,对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那么好?”
有水流声,里面的两人应该在洗手。
“就是啊,”女人叹气的声音尤其的明显,“我今晚都怀疑是不是世界末日了,怎么碰到事情这么稀奇古怪。那个姚露露不是宣称要拿下刁总吗?可现下看来,刁总对姚露露的好,还不及对这个桃珍的一根手指头。”
“这个女人,太特么的邪性,以后得离她远点儿,敬而远之。”
“对对对。”
门声响动,桃珍要躲藏起来已经来不及,她索性大大方方的面对出来的两个女孩,正是刚才在酒桌上同桌而食的女人。
桃珍只是朝她们笑,没有说话,主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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