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只猫,任君采撷。
女人温顺的时候,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刁奕舟疾风骤雨般把人上下给吃了一遍。
等男人一声低吼,桃珍觉得差不多了,就想去洗手间洗洗睡觉了。
可她永远低估了男人的不知疲倦的索取。
刚沾了腥味的男人象一头不知餍足的狼,炽烈的眼神紧紧盯着桃珍,把桃珍盯得心里发毛,眼睛乱蓬蓬的眨着,想要起身,身体却动不得分毫。
刁奕舟接下来的动作吓了她一跳。他不象以前那样把她紧紧拢在身下或者是使劲抱在腰上。
他轻轻抬起了她修长细致的长腿,在桃珍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忽然挺身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太令人羞耻,这个动作让男人的那里进入的更深了。
桃珍只觉得男人的那里顶到了自己身体里的什么,她尖锐的喊叫了一声,便开始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
疼是真疼,挣扎也是真挣扎。
不是女人欲拒还迎的小打小闹,桃珍使出浑身力气来推拒刁奕舟,推拒的太使力,她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扭曲。
刁奕舟原本还陷在幸福的**里,这一场突出其来的变故把他惊了下,他急忙撤出来,安抚的放下桃珍的身体,跪到她身边,不住声的问她:“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好好的发起了疯?
他一退出,那种钻心的疼便消失了。桃珍拭了拭额头的汗,胡乱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话不成句的说道:“疼,刚才太疼了。”
“那一下,很疼?”刁奕舟不确切的问道。
桃珍疼得浑身是汗,她拢着被子坐起来,心有余悸的点头。
应该是顶到子宫口了,桃珍这方面知识不丰富,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现在还疼吗?”刁奕舟象只大狗熊一样,跪在那里,腰佝偻着问桃珍,他是真怕她有个什么好歹。
要真是那样,他可就罪过大了。
把自己老婆做坏了。
这说出去得是多坏的丈夫啊,只顾着自己舒服,不管老婆死活的。
桃珍摇了摇头:“没事了。”
迎着他关切的眼神,桃珍倒是生出了几许歉意,她眼睛轻轻扫过刁奕舟的下面,那里虽经历了一次释放,但好象没解决多少问题,就连桃珍连喊带叫的,也没把它给吓回去,它还是状态甚佳的样子。
经历了一次钻心的疼痛,桃珍没有了进行下去的心情,可她又替刁奕舟发愁。
刁奕舟倒是一派从容的。
他裸着身子下床,伸手过来扶桃珍的胳膊,“先去洗手间洗洗,如果还有什么不适,明天去医院看下。”
他扶得小心翼翼的,象是把桃珍当作瓷器,生怕一不小心给碰坏了。
桃珍抓了条浴巾随意围在身上,“我自己去吧。”
她避开刁奕舟的胳膊,有些害羞的进了洗手间。
站到花洒下面,任温热的水滑过身体。她用手抚了抚自己的下面,没有任何痛感了。
倒底不知道刚才算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身体有问题,还是跟刁奕舟那里的尺寸太不契合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桃珍换了身睡衣出了浴室。
刚拉开门,把她吓了一跳,身着大短裤的刁奕舟就跟铁塔似的倚在那里,也不知道倚了多久。
见她出来,他黑眸淡淡的扫了她几眼,轻声的解释:“怕有什么不适,我特意在这里守着。”
刁奕舟又伸出手,想要扶桃珍。
桃珍笑了:“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一步还必得有人搀着。”
可刁奕舟很坚持,桃珍也没法,就由着他把自己扶到床上。
她悄悄扫了眼刁奕舟下面,那里已经软作一团,偃旗息鼓了。
刁奕舟把她扶到了床上,替她拉过被子盖好,自己又从床尾绕到另一侧,轻轻上了床。
经过刚才那一下,桃珍心里多少受了影响,她老老实实躺在那里,眼睛瞪着天花板,莫名的出神。
只要是疼,就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桃珍心里都有了隐忧。
若是自己身体真有个什么,这个劲头十足的刁奕舟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林夫人说,男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自己这边好象刚开始喂呢。
桃珍心里七想八想的,脑子里弯弯绕绕的,已经从北极晃悠到了南极。
刁奕舟的身子轻轻靠过来。
桃珍察觉到他的企图,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
她今晚是半点儿**也没有了。
如果刁奕舟继续求欢,她该如何是好。
桃珍是平躺着的,刁奕舟靠过来后,把手掌缓缓插到了她后背下面。
桃珍心脏咚咚乱跳起来。
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以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委婉而不失分寸的拒绝身侧的男人。
素了一个多月,只胡乱吃了顿肉,连肉味还没回味出来,自己这边便关门大吉了。
怎么说,都好象是当妻子的不称职。
她正乱想着,刁奕舟胳膊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前,另一只手也围拢上来,猛的一提,桃珍便从平躺变成了窝在刁奕舟怀里,只不过是背对着的。
刁奕舟双手揽在她的小腹处,轻柔的按了下她小腹的位置:“别胡思乱想,好好睡吧。”
男人身体象火炉一样,非常的温热。
他的肌肤也和桃珍的完全不同,桃珍身上软软的,而他则是硬硬的。桃珍屁股挨上他的小腹,都感觉不到丝毫的肉感,硬邦邦的。
很硬很硬的怀抱,却很暖很暖。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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