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白皙,不是五大三粗的那种健壮,而是强劲中透着一点儿淡淡的美。
得了空的双手,轻轻搂住了桃珍的腰,嘴唇慢慢下移着去挑开桃珍的衣角。
桃珍侧着身子本就不舒服,以为坚持下,刁奕舟的兴致淡了就可以了,没想到他开始解决自己的衣服,眼见着是要在厨房胡来了。
她有些抵触的伸手去按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软软的央求:“咱们回屋吧。”
在床上舒服些,其他的地方终归是张扬不开手脚,有时候还会硌得皮肤难受。
桃珍用手摁,刁奕舟牙齿咬着往上扯,两人无意间的配合堪称完美。
“哧拉”一声,好好的背心被扯开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
长长的口子,象是打开了一条追寻□□的阳光大道,桃珍白皙柔嫩的脊背便从衣服下面显现出来。
口子两侧的布条垂下,微弯着腰的桃珍,几近春光尽现,因了这飘摇的布条,倒平添了几分欲遮还羞的风情。
刁奕舟的眸子越发的幽暗。
有时候美丽不是毫无遮掩的袒露,恰恰是欲遮还羞的那一抹诱惑。
桃珍羞赧极了。
好好的吊带背心,现在勉强拢着前胸的位置,可若是从下面往上看,那便是春光尽现了。
刁奕舟忽然一个旋转抱起了她,踩过自己脱在地上的衣服,走向客厅。
虽然屋子里暖气充足,但刁奕舟还是细心的发现,桃珍靠着的橱柜是不锈钢的,边角光滑不至于伤到她,但凉意却是在的。
屋里再怎么暖和,这毕竟是冬天。
离开厨房,桃珍心里终于是吁了口气。她脸色羞赧的揽着刁奕舟的脖子,尝试着建议:“咱们先吃饭吧。”
吃完饭,一切收拾妥当,他想怎么着都是可以依着他的。
刁奕舟却觉得饭菜再香也不如自己的老婆香甜可口。
他把桃珍抱到床边坐下,桃珍想往里躺上去,床铺松软,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可刁奕舟不许,手下使力把她摁在了床边,他则蹲下来,微仰头看着她。
那目光让桃珍感觉害怕。
赤果果的**。
她对刁奕舟那方面的能力是有所忌惮的,每次都不知足,象是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你给他多少,他都能接着,眼看他应该是够了,可他稍事休整,又会精气神充沛的张开嘴。
来来回回的那么些东西,他怎么就那么乐此不疲?
桃珍好无奈的说。
在这方面,她就寡淡了许多。如果刁奕舟足够的有耐心,调动起她全身的□□,她也能迷离而魅惑的沉醉其中。
若他要得急了,她心情特别抵触的话,便谈不上舒服与快感,在刁奕舟强劲的攻势里,她就想着怎么还不结束,怎么还不结束。
今天的刁奕舟非常的有耐心。
他使尽浑身解数来调动桃珍的情绪。**这种东西,你做的多了便自然会摸索出经验。
刁奕舟在这方面需求过旺,但他也能察觉到桃珍的抵触和不喜。
**不是单方面的,它需要双方的默契配合才可以达到极致的完美。
刁奕舟也想明白了,自己要想长远的谋求福利,老婆这一关一定要过好了,否则以后总会过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眼看桃珍快过三十岁这道坎了,**方面依然清淡寡欲的。这就不太妙。
刁奕舟自我反省,一定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只注重了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她的。
所以,他一改往日的冒进,所有的动作都轻柔细腻,如和风细雨般,过程里,他一直强忍着自己的**,不时的关注桃珍的表情。
果然细心之下总会有意外的收获。
他含着她的兔儿时,含得久了,她齿间逸出了细碎的“唔唔”声,象是拒绝又象是变相的邀请。
本就柔媚的身体愈发的温软一片。
刁奕舟听着她温温软软的娇吟,浑身的热血挤向了一处,万箭齐聚,只待一声令下。
......
桃珍觉得自己坐上了一条小船,在海上晃晃悠悠的飘荡,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时而如春光明媚,和风细雨,温柔缱绻。
时而如狂风骤雨,来时凶猛,去时迅捷。
但与以往不同,桃珍收获了一种叫做满足的感觉。
在一切结束的时候,她忽然觉得**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看起来可耻,感觉却又无比美好。
很纠结。
可从满足的顶点滑落,两人的身体分离的刹那,桃珍的心底忽然又涌上了一层落寞。
象是喧闹过后静谧的小街,有点儿不适应。
刁奕舟依然搂着她,间或吻吻她的唇。
“不好吗?表情好象忽然垮掉了?”这个晚上,刁奕舟一直注意观察桃珍的表情,她每个细微的变化,他都尽收眼底。
“就是不太适应。”桃珍想到自己刚才的叫嚷,害羞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刚才太棒了,我特别特别的喜欢。”
刚才的桃珍的确疯狂了点儿,有一瞬间,反客为主,倒把刁奕舟扑到了身下,但是太累了,只消一会儿,她就缴械投降,乖乖躲到了他的身下。
刁奕舟没强求,凡事有了开头就不怕没有结尾。
只要小妻子有点儿喜欢这项运动,自己的福利就远没有结束。
“苏丹的事情怎么样了?”桃珍忽然问。
这一天介,她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一会儿觉得刁奕舟是可信的,一会儿又觉得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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