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单子。忙活得差不多的时候,时针指向了八点。
她打了内线,问前台:“娇娇经理到了吗?”
电话马上被转移了,是娇娇软糯的声音:“桃总,有何吩咐?”
“到我办公室来。”
一会儿,娇娇敲门进来,一身标准的上班制服,手里拿了支对讲机。
“桃总。”她站到桃珍对面。
“是这样,”桃珍转了转自己手里的中性笔,“天桥下面,你的朋友不是开了家店么?”
桃珍疑惑的睁大眼,“对啊。”她不明白这事跟桃珍咋能扯上关联。
“那你帮我买件东西。”桃珍写了几个字,推到娇娇对面。
娇娇拿手按着看了眼,表情特别吃惊:“您,买这个?”
“给一位特殊客人买的,鉴于客人**,你千万保密。”
“没问题。”娇娇信誓旦旦的,“那个,要什么价位的?”
这东西,几百,几千甚至几万的都有。
“最贵的大约多少钱?”
“估计不超五万。”
“那就最贵的。”桃珍拍板。
娇娇办事效率挺高,中午的时候就给桃珍打电话:“桃总,太幸运了。本来,这种最贵的都要预订,起码要等七天,正好有位顾客预订的货到了,我赶紧抢了过来。您看,送货地址?”
桃珍挺高兴,“直接送到我办公室吧。”
娇娇挺纳闷的挂了电话,对着柜台里的朋友摇了摇头:“我们桃总真是奇怪,琢磨不透。”
朋友正在剪指甲,朝她“嗤”了声:“领导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白猜。”
娇娇弯腰,搬起长长的礼盒:“钱我付了,走人。”
盒子太长,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门侧的绿植,绿色的叶子被扯掉了好几片。
朋友急眼了,在柜台后站起来:“我去,你能不能温柔点儿。”
娇娇权当没听见,十万火急的走了。
礼物到了桃珍办公室,桃珍在娇娇跟前研究了半天,表示挺满意的。
等娇娇走后,桃珍把礼物搬到了1123,又在里面鼓捣了半天,然后才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脚尖点着地面,有些不自在。
礼物准备好了,可怎么跟他说呢?
她有些为难。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正左思右想的桃珍吓了一跳,忽的站起身。
身着白色裹身裙的姚露露,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她扭着屁股,蹬蹬蹬的冲到桃珍跟前,隔着办公桌,用手指着桃珍的鼻子:“你真特么的下贱。”
桃珍被骂得莫名其妙的,她尽量维持平和的声音问道:“姚小姐,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
“你装什么糊涂!”姚露露染了红色指甲的手在空气中颤微微的抖着,看样子真是气得不轻。
“我是找人砸了你的店不假,可你们有错在先,我撒撒气怎么了?”她咬牙切齿的,“我是让人带走了孩子,那又怎么了?”
“原来这些事情都是您做的?”桃珍今天真是开了眼,只听说过犯错的人道歉,可没见过犯错的人撒野的。
原本就觉得那些打砸的人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背后定是有什么阴谋,果不其然还是跟那事脱不了干系,可孩子那事,桃珍觉得,姚露露过了。
“我做的怎么了?”姚露露竟然理直气壮的,“你们酒店出了错,付出点儿代价,何足挂齿?我倒要说说你,长了一副倒人胃口的样子,竟然还能生出那些个龌蹉的心思,转着弯的让刁奕舟来为难我,怎么着,我跟他彻底决裂你就满意了?”
双方父母都是多年的朋友,自己跟刁奕舟,关系一直都挺亲近的,自从见了这桃珍,事情骤然变了味儿。
现在刁奕舟为了桃珍,竟然对她避而不见了,还让陈同转话,说她做的事情他都知道,让她好自为之。
好一个好自为之,全都是拜这个疤女所致,她想撕了她。
其实桃珍听得云里雾里的。
他俩行**之事时被撞见,而且刁奕舟身体还出了问题,按说刁奕舟该对付自己才是,这怎么成了姚露露纠着自己不放,而刁奕舟倒成了自己的帮凶?
感觉稀奇古怪的。
可酒店总是有错在先,桃珍不想纠结那些,她挺主动的道歉:“对不起,让姚小姐不愉快,很抱歉。但是我从未在刁总跟前说过您什么,您怕是有所误会。”
“还误会?”姚露露冷笑一声,忽然身子往前探了探,右手高高扬起,“啪啪”两声,给了桃珍猝不及防的两个耳光。
桃珍没料到这个平常温柔婉约的女人会象个市井泼妇一样动手打人,所以没来得及躲,生生的挨了两下。
姚露露打了人还不算,嘴巴里也开始往外喷粪:“下贱的女人就是花样多,顶着道丑陋的疤痕也能勾搭到男人,不得不佩服你本事。是不是床技了得?在酒店这么些年,花花样子学了不少吧?是不是我今天甩出一沓钱来,让你跟我家狗儿快活一把也没问题?”
姚露露真就拉开手里的高档皮包,从里面啪的甩出一沓钱来,粗略估计得一万多,她面露鄙夷的将钱朝空中一洒,百元大钞洋洋洒洒的飘散,落在桌子、地上甚至桃珍的头上。
桃珍觉得姚露露真是疯了,她什么时候见过自己勾引刁奕舟?真是含血喷人,胡诌八扯。
“怎么样?今晚侍候侍候我家的公狗?只要侍候得它舒服,钱嘛,可以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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