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这个时段,入住的只有我们四个人。
老板娘是位颇为和蔼的老太太,各方面的服务也很到位,我们刚一入住,就给我们送来的新鲜水果和泡汤用得浴衣等物品。
我并没有跟蓝奕崎去泡所谓的“情侣汤”而是自己一个人在女汤里享受难得的安静;听著隔壁“男汤”传来的黎、蓝两只的争吵和黎殇的哄笑,嘿嘿,也别有一番风味。
“姓黎的,别以为你那些小伎俩能逃过我的眼睛!”隔著竹制隔墙,蓝奕崎的声音听起来低低的,还挺有威慑力。
“哦?我有什麽小伎俩了?”咳,当然,qín_shòu黎默的也很性感~
蓝奕崎似是不屑的哼了一声,“妖言惑众!”
我脑中一震,便听黎默漫不经心道“那是股民的言论自由,向你们这种资产阶级当然是恨入骨髓!”
我无语,这家夥……难道不是资产阶级?
“你……”蓝奕崎突然压低声音说了长长一串,我听不清内荣内容,但想来也不是什麽好话。
耸耸肩,上岸,披浴衣,回房。
“咦?你怎麽也出来了?”
在门口碰见黎殇,我不免好奇,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夥竟然会放弃凭般好的热闹?
他对我扬唇一笑,然後趁我不注意,猛地上前,捂住我的嘴,把我连拖带抱地带进旅馆後的小树林里。
“唔唔……呼呼呼……你、你干嘛!”终於呼吸到新鲜空气,我大口大口的喘气,生气的瞪他。
“要不这样,那两个家夥会冲出来揍人的。”他痞笑著俯视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像是一只看好目标的偷腥猫。
我顺著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大囧。
我被他抱在怀里,浴衣领口半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和幽深的乳沟。
“喂!你……放开我!”我奋力一怔,没想到很轻松地就脱离他的怀抱,一落地,脚底传来刺痛,“啊~”
原来脱鞋不知道什麽时候掉了,现在一双赤足才在满是枯枝碎叶的地上肯定划得生疼。
黎殇一把将我扶住,笑得更加yín_dàng。然後,抱著我将我抵在树干上,脚下踩著他的脚面,男人穿著棉布脱鞋的脚很暖、很大,足可以让我舒舒服服的立足站稳。
我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再挣扎。
“你到底拖我来干嘛?”
他神秘兮兮的看我,“当然是跟你汇报情报。”
“咦?你查出对方是谁了?”
“差不多……想知道吗?”
“废话!”
“嘿嘿,那给点儿奖励先~”
“什麽?”
“亲一个~”
“滚!!!”
这两兄弟没一个正经的!
不过,黎殇这家夥还真有些本事。
原本断了的线索,竟然让他从昨天的半路截杀中找到了。
“你说,对方很可能是国外势力?”我对这个结果惊疑不已,难道是我在法国不知不觉得罪了什麽人?啊!难道是我目睹了某黑道交易而不自知吧?
“想什麽呢!”
“哦!”额头被人敲了一下,我痛呼,抬头狠瞪“凶手”。
可惜人家不理我,蹙眉凝神,表情很是认真,“但是,从昨天的情况来看,对方好像并不想置你於死地,更像是要活捉你……”
活捉?我是兔子吗?!
“可是,酒吧那次,他们是真的想杀我!”一想起来,我就浑身发凉,我反应再慢点儿就直接去见爸妈了!
“嗯,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他点头附和,又说“对方是国外势力的话,为什麽第一次不用自己人,而是雇人呢?我想……这两次应该不是一方所为……喂!丑女人!你到底惹了什麽麻烦!”他突然大吼,又弹指在我额头敲了一下。
“哇!”我疼得眼泪哗哗,“我怎麽知道!痛死了!”我也火大的吼他。
“呃……很疼吗?”估计他也没想到自己力气会这麽大,迟疑的低头察看我受伤的额头,“真的哎,红了……”
“是吧是吧!你是不是男人啊!怜香惜玉懂不懂!”见他理亏,我气势大涨,挥手就要报复。
他一把握住我手腕,低头,与我鼻尖相对,邪笑“我不是男人?哼哼……要不要试试?”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弯成月牙儿的模样,迎著西下的晚阳,闪烁著绮丽的光芒。
我突然忘了自己正在被他调戏,近乎痴迷的捧住他的脸,“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眼睛,很美……”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黎殇身形一震。
盯著近在咫尺的小脸,忘了呼吸忘了心跳,满心满脑地都是眼前人儿那句“你的眼睛,很美……”
“扑棱棱”头顶,一只山雀飞过,环绕二人之间的魔咒解除。
宁夏率先收回手,别扭的偏过头,脸红似火。
黎殇也有瞬间的窘迫,不过,这男人脸皮经过千锤百炼,刀枪不入,很快恢复正常状态,招牌痞子笑一扯,“怎麽?小夏夏,是不是爱上我了?虽然你臀不翘、胸不大、脸蛋儿不漂亮,跟本少爷的美女标准相差甚远,但看在那六百万的份儿上,要不,咱们把这情夫情妇做实了?咋样?要不就现在,野外作战更……”
“闭嘴!!!!”宁夏捂著耳朵大吼,扭著身子要逃跑,这个家夥简直……
“别跑啊~小夏夏,本少爷的技术可使经过实践鉴定的真功夫!绝对让你一次就上瘾?来来来,告诉我,你喜欢什麽姿势?是式,双蝶式还是老汉推车式?啊啊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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