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阉吧!”
真是个神经病!
我哭笑不得,只好握著那一手掌握不起来的大家夥,轻轻咬了一下。
“嘶~”他立马似痛苦似欢愉的抽口气,然後捏住我下巴,把分身顶进了我嘴里。
先前他刻意用沾了慕斯的手去握的分身,现在那上面沾满了甜腻的巧克力奶油。
我虽非嗜甜主义者,但也不排斥。
香浓的巧克力香和奶油的幼滑完美融合,就像丝缎一样裹在那火热的分身之上,借著那热度,竟变成了无比的美味,让我欲罢不能。
他弯下身来,双手撑在我体侧,剧烈的喘息著,身体颤抖著,“诺、诺诺……”
许是为我考虑,他并没有有所行动。
我缓慢地甜尽那上边的美味,然後抬头恰巧看见他因享受而扭曲的五官,突然心生邪恶,含住gt,狠狠一吸!
“哦,天!”他低吼一声,赶紧把分身抽离。
看到我得逞的笑,差一点“早泄”的裴子毅恼羞成怒,“女人,你故意的!”
我得意的挑眉,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残留的奶油。
他呼吸一窒,眸光一沈,然後两手托著我腋下一把将我托抱起来,在我的惊呼声中,像倒腾小孩一样,将我轻而易举的抱转个身,背对著他跪在流理台上。
我这才想起,流理台後就是厨房的窗子,先下以我们的状态,窗外岂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幸好,窗外是连绵的群山。
这栋别墅虽然外部结构和内部装饰跟我们原先的别墅一模一样,但却并不是同一幢。
……
谢谢大家的新礼物!嘿嘿,美丽蘑菇小姐,最近还好啊?
(13鲜币)67
很显然,这是新建的。
附近的环境,我去看过,貌似地处山区,周围是茂密的树林和起伏的山峦,很有野趣,但也很陌生,让我逃都找不到路。
“诺诺,喜欢吗?在窗前做爱?”他在耳边低声诱惑著,分身却在入口徘徊流连。
虽然明知道不会被人看见,但被暴露的羞耻感还是让我异常不适。
我开始挣扎,“别……去房间~”
他箍住我的腰,让我无法妄动,“别去房间?”他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好,诺诺说不去,咱就不去!在这里可好?”说著,他突然刺了进来。
我被冲力撞得前倾,差点儿撞上窗子,“啊~”
“在这里,在窗子前,面对著外面……干你!”他边低吼著,边狠命chōu_chā。
“嗯、嗯啊……”我的呻吟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喜欢吗?诺诺?我的诺诺,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嗯?”他一边呢喃著,一边在我背上落下一串湿吻。
“啊啊……嗯~哈……啊~”羞耻感让快感攀升,我除了喘息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嗯~唔~”
一只rǔ_fáng突然被他捏住,我下意识回头呼痛,被他以唇封住,他的舌带著狂野和霸道,闯了进来,大力而肆意的撩拨我口内的每寸领地。
“呜呜呜呜~”他的挺动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宫口,“啪啪啪”的ròu_tǐ碰撞声越来越响亮。
我们交合之处下方的流理台上,ài_yè流了一滩,伴随著“噗渍噗渍”的水声,几乎汇集成一条小河。
“唔!”
“嗯!”
我们同时闷哼,唇舌依旧在纠缠,小腹被他死死按住,任那灼热的jīng_yè喷洒进抽搐的花壶。
楼下,裴子毅正喜滋滋的吃著京都馅饼儿,喝著水果粥。
楼上,我愁眉苦脸地翻箱倒柜。
做爱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做什麽防护措施,只能靠事後服用避孕药补救,虽然现在是我的安全期,可是,以防万一总是要得的。
可是,任我找遍了整个卧室,连个避孕药的包装盒都没见著。
难道在书房?
不可能吧~
但是,不可能也要找!
我气呼呼地出了卧室进书房。
也不知裴子毅这家夥是怎麽想的,竟然连原先书房里的摆设书籍什麽的都原封不动的挪了过来。
真是神经病。
找了一圈,还是没有。
看来过会儿得下去问他要了,真没有的话得让他找人送些来。
视线不经意扫到书柜,想起那份怪异的亲子鉴定。
不知道,那东西他是不是也搬了过来?
想著,我好奇地上前,熟门熟路地拉开暗格,果然,在这里……
咦?怎麽还有一份?
我惊奇的抽出叠在“亲子鉴定”之下的那张纸。
“收养证明?”
这难道就是裴家二老收养裴子毅的证据?
收养人:裴家豪,赵思敏
被收养人:裴子毅(原名:顾言诚)
脑中一震,浑身冰凉,我呆傻傻地看著那三个字,一字一顿毫无意识地读出来“顾、言、诚!”
“诺诺!”
手里的文件突然被人抽走。
我的视线麻木僵硬的随著它转移到那张熟悉到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的俊脸上,“你、你是……”我已颤不成音。
裴子毅眼神痛苦,脸色惨白,看著我张口欲言,几度不成。
我虚软的抬手阻住他,“你、你先别说话,让我静一静,让我静一静……”
他紧抿著唇,半晌,才点一下头。
而我早已经双腿虚软地半靠著书柜滑坐在地板上。
他想靠近,却又估计著什麽,表情痛苦又恐惧,现下,连唇色也变得惨白起来,只是睁著一双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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