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无力的人最好不要挣扎,越是反抗,越能够激起男人的x质和征服的yù_wàng,得到更加过分的对待。
所以,在末日学乖了的莫梨,已经学会了遵从,忍受,只为了等待。可是,当机会真正来临的时候,她却没办法褪去那包装已久的顺从,有些东西像是刻进了骨子里一样,一次一次的反抗无能让永恒的灵魂和意志力也蒙上了软弱的灰尘,那些黑色残破的记忆留给她的不仅是恨意还有无力……所以被动,恐惧,甚至在这个全新的任务世界愚蠢的可笑……竟然自己选择了这么一种下贱的方式。
现在的莫梨想到了末日一直都是灰暗的天空,想到了在她身上进进出出的一张张丑陋的面孔,想到了自己即便是对某些人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装作纯良毫不作为的样子……现在的她,出人意料的安静,顺从。
金叹眼神晦涩不明地端详着少女布满泪痕的脸,她从来没有这样哭过,一脸的迷茫,无声的流泪,就好像……她是真的伤心了一样,这样的认知让金叹心里一抽,但当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因为眼前这个心疼的时候,便觉得可耻。这样一个可以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女人,不值得自己的同情与怜惜。
对她,他还可以再过分一点。
放任那y体通过粗壮的柔软塑料管进入少女的菊x,,看着被束缚住手脚,只能够大开双腿让自己灌肠的少女因为嘴里塞着的男士内裤连呜咽都做不到的样子,总算是没有了让他讨厌的迷茫可怜,金叹的抚/gt;着少女吸饱了清洁y,涨得好似怀胎五月的的小腹,满意的拔出软管,却惹得莫梨差点一泄如柱,强烈地想要排泄的感觉让她发狂更让她思绪混乱,仿佛现在,自己仍旧置身在末日的小破屋里,没有尊严,连排泄都是供人娱乐的一种方式。不,现在不是末日,她已经重新来过了,不需要再这么的无耻卑贱,也不愿意让金叹看到她羞耻肮脏的样子,所以她拼命把满腹的y体憋再肠道中,隐忍的表情带着不容被侵犯的高洁,让金叹欣赏不已。
明明下身被玩弄的一塌糊涂,身体还被毫无尊严地捆绑着,可是她的表情却是那么的不屈,就像是不可触犯的女战士一般,矛盾,却被情欲渲染的美让金叹着迷。
打手从那张沁着汗的笑脸划过两团被绳子扎成丸子更加挺立的r房,轻轻扫过鼓囊的腹部,再抚/gt;两条僵直的长腿,最后两指一并,毫不犹豫地c进推荐y乱的女x,大力搅动,似乎要逼她狼狈的就就范,又似乎想要看到她更努力的坚持。
男人的两指恶劣的刺激着敏感的g点,狠狠的戳弄似乎还可以带起腹部中的水流翻滚,莫梨用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忍耐着肠道的蠕动,却也因为这努力对于男人的动作更加的敏感,夹紧肌r来控制因为快感而收缩的括约肌,防止自己喷s,但那喷s的感觉仿佛每时每秒都可能分崩离析,吞噬了她的理智,这样的煎熬让她蜷缩了指甲,哭喊抓挠着触手可及的被单,却无济于事,更处在奔溃边缘。如果这一次没有撑住,她会坏掉。
“不想弄脏床单,就好好的含着。否则这床单的价值可是要你倒贴的,宝贝。”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她只感受到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紧绷的臀瓣,似乎在玩什么有意思的游戏一般,每打一下,她体内的y体就翻涌一次,叫嚣着要冲破出口,奔流而下……
会撑不住……会变得和之前一样……
那双眼渐渐变得灰暗,少女的眼泪似乎流不尽一般,但是面上的坚持却像是一个可笑的笑话一样,变成了麻木还有绝望……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
金叹的笑意全无,皱着眉头感受着凶戾那烦闷的感觉,自己竟然有些喘不上气来的难受,绝对是因为眼前的画面太劲爆才会让他有缺氧般的感觉。
明明想看到这个女人在即面前羞耻地喷s,弄脏整张床单,在被自己肆无忌惮地占有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却无比讨厌少女的眼泪。
面无表情的解开了莫梨的束缚,扯出已经被浸湿的内裤,看着那双眼睛在他注视下慢慢的闭上,似乎完全不想再看到他,即将自欺欺人地接受的样子,金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被莫名的重击了一下,震撼中带着丝丝怯意。
“你哭什么?”“不许哭了!”烦躁的命令没有任何作用,金叹也没有生气,只是一言不发地横抱起床上的少女,惊得莫梨身体僵硬,差一点交代在他身上。
“敢泄在我身上,就c烂你!”故作恶狠狠的语气连自己都骗不过,但是却掩饰了自己心里的后悔,也让莫梨无暇顾及其他。几步来到厕所,把少女放在了马桶上,如果换作平常,少女一定能发现金叹轻柔的动作和别扭的体贴,但是现在她只能咬着牙,在对方的灼热视线下,终于忍耐不住,暴露了最为羞耻的一面,从菊洞中s出了一波一波的y体,混合着污物,拍打在马桶上,哗哗作响的水声似乎就是她刷新下限的提示一般。一泻千里的感觉美好的让她觉得方才的坚持是那么的矫情,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和舒爽表情,眼泪已经止住,金叹的视线似乎也不再让她那么尴尬。
干脆地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莫梨一手扶脸,另一首绕道身后连着按冲水按钮,就似乎是按走了那一直困扰着她,无谓的过往。再抬首,有什么不一样了。
雨过天晴的双眼就像是太阳,没有意思污秽,而且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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