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相互掺扶着,穿过前殿,再次到墓道里时,我下意识又看了一下守卫在拱门旁的石像,果然已经不见了,想不透的是我们哪里招惹了他们,无暇多顾了,沿石阶又返回到停尸堂暗道口后,为了防止那些僵尸会从古墓里爬出来,我们抬了几具烂棺材,奋力推进石阶暗道之中,最后又用几具棺材彻底将暗道口堵上,做完这些,估计没有了隐患,这才回到原本休息的地方。
看看时间,想不到已是早晨了,昨晚上一切诡秘的黑暗早已被阳光穿透,停尸馆外的原始森林中,已是万物苏醒。
我感觉自己累得就剩下半条命了,再不休息一下,估计就要在这里歇菜了,可张子明却硬是要拉着我们开批斗会,中心思想是围绕陈老头这次损人利己的不当行为,还得净化陈老头这种脱离组织,隐瞒事实真相的不良思想,提高陈老头的团队意识和集体利至上的觉悟。
我已经没有精神跟着起哄了,躺在地上任凭张子明拉扯,就是不起身,张子明越说越激动,扯住陈老头,硬要陈老头老实交待为什么瞒着我们下这座古墓,拿这么个玩意,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们说实话,陈老头也累得不善,吱唔了两声,就是不答话。
刘潇儿拦住张子明,“都这时候了,你就消停一会行不?”
“不把这事整清楚,我敢消停嘛我!这老头从一开始在陈家庄遇到我们就没安什么好心。”
坐一旁的孙教授咳了两声,示意张子明冷静点,张子明这才退到一旁,长吁短叹,然后找到水壶,大喝一通,便躺下了。
“陈老爷子,昨晚所发生的事,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恐怕我们不能再合作了,还有,这个尸枕到底是一件什么东西,你还是告诉我们吧!”我将包袱打开,尸枕上满了腥臭不堪的浆糊般液体凝结物,是一个长方形盒子,里面好像装着一个什么东西,我查看了一下,却发现没有机关消息:“这,这玩意,怎么打开的?”
陈老头长叹了一口气:“据传,林太白古墓之地,千难万险,一路机关迷雾重重,唯有这个尸枕能指引我们进入林太白古墓。”陈老头又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是沉默。
“扯淡吧你就,就这么个破完意能指引我们进入林太白的古墓?”张子明躺在地上,一听到陈老头此言,猛地站起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尸枕前后翻看一遍:“拿,拿我们当小孩哄呢是不,骗谁呀你,我琢磨着你是在寻思脱身之计吧!”
陈老头一阵冷笑道:“倘若我真想脱身,还用得着拿什么东西唬你们?”
这倒是实话,只是张子明的疑问也不无道理,就这么个破玩意如何指引我们去林太白的古墓呢?问陈老头个中详细,他就是不肯再说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真对他下什么狠手,此此林太白古墓,我们所知甚少,路上还少不得他。
我趟下想睡,脑海中却又划拉出许多昨晚的细节,此刻虽已是心身惧疲,但不想通了又睡不着,便拉住陈老头:“我再问你另外一件事。”
陈老头回过头:“你问。”
于是我把从石阶一直到尸群的所有过程都细细地说了一遍。
陈老头这次倒也有了回音,突然来了句:“你们在这下面遇到的所有事情我差不多都知道。”
我们皆是一愣,连问:“这话怎么讲?”
“当年我祖父与吴四麻子等人就曾遇到过与你们类似的诡异之事,停尸馆下面的这座女尸墓,应该都是出自于林太白之手,mí_hún虚冢和停尸馆下面的这座墓里面的玄机到底是什么,根据祖父之言以及我掏宝多年的经验,应该是一种魔咒控制,也就是说,除了几个简单的机关之外,压根就没有什么困住掏宝者的致命机关,真正能致人于死地的,是用魔咒控制掏宝者的所做所想。”
“魔,魔咒…?”
刘潇儿道:“是不是应该这样理解?陈老爷子解释得不够透彻,我再解释一下,陈老爷子所指的魔咒,是不是类似于一种灵异事物对人的意识控制?”
陈老头想了想,点点头:“对,对,就是这么个意思,当你身处这两种环境中的任何地方,任何事物的发展都跟你内心的想法有关。”
“只要你心里想什么,现实就会出现什么……”
“有,有这么邪吗?”如果真如陈老头的这种说法,那么我们在mí_hún虚冢和停尸馆下面的这座古墓中所遇到的很多诡异之事,都是源自于自己的内心所想?
孙教授又附合道:“嗯…曾经有一支来自苏联的探险队在中国撒哈拉沙漠考古时留下的一本探险笔记中有记载,不过那可能也只是另一种海市蜃楼的形式,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能够验证那本笔记中的事实!”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再想请问一件事情,我和潇儿进了前殿之后,伏在门口看着陈老爷子在棺椁旁找东西,突然发现陈老爷子将手电照过来,看到我俩了,我俩躲闪不及,完身于陈老爷子的手电光圈之中,但奇怪的事发生了,陈老爷子却好像没有看到我们似的,又转手电调转了,这是怎么回事?”
“当我看到你们俩的时候,你们心里都怎么想?是不是希望我看不到你们?”
“潜意识肯定望你看不到我们…”我心中突地一跳,“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想让你看到我们,现实就会让你看不到我们?不,不会吧!!!”
“嗯!也不完全如此,也许你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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