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血狼帮帮主的侄子,被李大傻一把给甩飞的那倒霉蛋,不得不感叹一声真是命好!
李大傻当时是含怒出手,手上的力道自然是小不到哪儿去,可这家伙在被甩飞出去一两米高,三四米高,就这样从空中直挺挺的摔落下也没有发生内脏被骨头给刺穿的事情。
想当初李大傻可是跟跛脚医生学过几年的,后来在没有得到仙人大殿里的传承时,他为了以后的生计着想特意拿着跛脚师傅留下的那些个医书下了不小功夫去研究,虽然不敢说是立刻成了什么医术高手,可是一帮的伤寒病痛、断骨推拿还是自问没什么压力的。所以当他摸清楚陈州的大概伤势自后,也是不得不感慨这小子的命硬。
当然,李大傻把他给带走可不是想着要给他治疗伤势,而是想从他嘴里给撬出点信息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那是从早到晚。
李大傻自问自己的心眼可大不到哪儿去,今天被人给这样摆了一道,要是他身怀绝技,那上千万的货物丢了是肯定的,而且说不准还会被这些黑帮分子给弄的生死两难。这样的大仇,那事无论如何也要报的。
他知道那些个小混混知道的可能不多,真正了解实情的,估摸着也就只有这位血狼帮的堂主大人了。而且对方还是帮主的侄子,这次的事情要想知道前因后果,必然还得从他这边小手。
要说这位血狼帮的堂主,以他的那伤势痛是免不了的,可要说到立马晕倒,那多半也不大可能。李大傻知道这种程度的伤势还不至于让人立刻昏迷,想
这事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李大傻也可以理解,可混道上的,又是一堂之主,平时没砍过两个人,见过点血腥如何能服众?就这么被吓晕过去也实在是太孬了点吧?
对于他这样的表现却能当得上一堂之主,李大傻只得将这缘由归于对方的身份上了。毕竟这年代里,干啥都需要点关系,混黑-道的,也是难免不了任人唯亲的事情。
长长的车队划破黑夜,朝着灯火辉煌的市区赶去,就在离进入市区约莫还有十来分钟左右车程的时候,被李大傻抓上了车的陈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然后立刻就惊呼了起来。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识相的就快点放了我,要不然我让你生死两难!”
身为俘虏,陈州却没有一点儿自觉。一开始还有点儿慌张,可说到后来,底气却是足了起来。想想也是,血狼帮在整个华沙市可是数得上号的势力之一,他堂堂帮主的侄子,谁敢拿他怎么样?别说是一个乡下小子,就是那些个大老板家的公子哥怕是也得给他几分脸面吧?
当然,这是在他没有因为晕过去了没有看到李大傻提着一把砍刀在几十号人里手起刀落的模样。若是看到,说不定他说这话的时候估摸着也会哆嗦一下吧!此刻的他感受着身上骨头断裂处的痛苦,满是怨毒的想着:只要他一出去,一定再次带足人马来,让这个敢伤他的小子付出惨痛的代价。不,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大傻看到了陈州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神色,冷笑一声却是没有多说什么。为了这位堂主大人有点身为俘虏的觉悟,他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陈州手上的骨头断裂处,还稍稍的用上了一点力气。
“哎呦!你……你特么的快放手l放手啊,信不信我……我一个电话直接叫几百号人……来砍死你?”
陈州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没忘了说出几句话来吓唬李大傻。在他看来,这大概或许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救命稻草了。
身旁正在开车的司机面色也是微微变了变,手上一哆嗦,车子也往一边歪了歪才行驶回正常诡计。在他的世界里,血狼帮什么的实在是离他太远了,若非必要,他实在是不想和那些个道上的人扯上半点关系。不过想想身边这位李老板敢于如此对待那个据说是血狼帮帮主侄子的家伙,应该也是有点势力的吧?这样一想,他又稍稍放心了点。只祈求着神仙打架,别伤到他这样的凡人就成。
“陈堂主是吧?……血狼帮帮主的侄子是吧?……要找人来砍我是吧?”
李大傻听到陈州的威胁笑意更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点点,每问一句口气就愈加寒冷几分。他已经想好了,以这位堂主此刻表现出来的这态度,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他回去了。在没有将事情弄清楚,将威胁摆平之前,这个人质很有必要扣押在手上。
陈州的哀嚎声再次响起,流血不流泪的江湖血性并没有在他的身上体现,不大一会儿已是开始讨饶起来:“大哥,大哥……,您……您先松手成不?有话好说,今天……算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认错,道歉!”
听着陈州痛呼着断断续续说出这番话,李大傻手松了开来,冷冷问道:“说,你是怎么知道今晚要在那儿堵我的车队的?”
“我……我不……”
话还没说完,见李大傻又有要动手的趋势,陈州赶忙改口:“是我一个手下告诉我的。他说今晚有一个车队会来市里进行交易,贩卖的都是一些极其珍贵的木料,要是劫下来倒手一卖,少说也能赚个上千万!”
上千万,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就算是对于整个血狼帮来说都是一桩大买卖了,更不用说他陈州一个小小的堂主了。利益驱使之下,他当时就毫不犹豫的决定干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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