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呗,保证好喝。”
边转着脖子边半信半疑的接过杯,夔泽彦闻了下,很香,于是浅尝了一口,味道非常好。
“这什么?”
“牛奶可可,加了肉桂。”
也坐进沙发,梁梁盘起腿来,喝得津津有味,“嗯,太幸福了,有喜欢的事儿做,还有喜欢的东西喝。”
夔泽彦偏转过头看他的小临居,那一脸的享受和满足真是很有看头,自己的心情也随之放松起来。
“你在哪所大学工作?”
“海事,一个专科。”
“我知道了,就是北区的那所吧。”
“没错,新北区。”
“我过段时间可能会去那儿作个报告。”
“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去,我请你吃我们食堂,我们食堂有几家菜特好吃。”
“哦?我只知道你们学校与海洋和港航相关的专业很有名。”
“首长同志,知道的还挺多呀,我就是教港航专业英语的。”
“你们学生也管你叫祖宗?”
没想到夔泽彦会如是问,梁梁一怔,不过立马笑了,“首长,拿我开涮是吧,不过得叫您失望了,我的学生不叫我祖宗,他们叫我别的。”
“叫你什么?”
“长官。”
“呵…”
“你笑什么呀,你可别不信。”
“我信。”
“那就对了,我学生就那么叫我。”
“嗯,挺贴切。”
“切,他们那是嫌我太严厉。”
“哦?你严厉吗?”
“严厉呀,我对他们相当严厉。”
“怎么个严厉法?”
“我给上课的一共三个班,二个普通班,一个直招士官班,我对普通班学生的要求是上岗后能够独挡一面,对直招士官的学生要求就更高,必须能够独立阅读原文操作规程和手册。”
夔泽彦诧异,这个要求确实非常高,想了想,“市里海防的现役士官里,有你的学生?”
梁梁被问及此,一下子自豪起来,“有啊,还不少呢。”
这就对了,夔泽彦听老石说过,他手底下有一批很拿得出手的士官,无论是专业素质还是个人素质都相当高,更是各个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都是出自他的小临居的学校,不然老石也不会拜托他去那儿作报告,可是他没想到,那些老石满意到不行的兵是他的小临居教出来的。
“我去作报告的时候,你请我吃你们食堂?”
“一言为定。”
中午在部队吃了饭,夔泽彦觉得很累,这几天统计计算的数据量太大,没休息好。
自己开车回来,意外的看到他的小临居的小红停在车库前,把车停在小红旁边,夔泽彦上了楼,果然看见自家的门微敞着。
换好了拖鞋,夔泽彦往书房去,到口的“怎么也不关门”在看到书房架椅上的梁梁后硬生生的停在了嘴里。
眼前的梁梁一身的黑,黑的紧身仔裤,黑的紧身t恤,光着脚,脚趾上竟也涂着黑的甲油,黑的长发用一根白玉簪子盘在脑后,整个人都浸淫在从落地窗洒进的阳光里,光线让梁梁露在衣外的皮肤白皙得几近透明,还晕着一层淡金。
这画面太美好,美好得让夔泽彦的身上也跟着暖哄哄起来,心里更是觉得光阴这般静好。
“你回来了?”
梁梁听到声音,看向站在书房门口不知在想什么的夔泽彦,赶快从架椅上跳下来,“我拿你的书看了,不会这也不行吧。”
看了眼晃在自己眼前的《曾文正公日记》,又往下看看那双白白的小脚丫子,夔泽彦四下看了看,“怎么也不穿鞋,不凉吗。”
梁梁一愣,是呀,这脚底下是凉凉的,“嗯,凉,我的拖鞋呢?”
找了一小圈儿,梁梁突然一拍脑门儿,“唉呀,我的咖啡!”
看着自己的小临居兔子般的蹿出门去,夔泽彦叹气,自从遇到他这个小临居,他好像变得很容易叹气。
“夔泽彦,你喝不喝咖啡。”
两家房子都开着门,梁梁站在自家的厨房里大喊。
夔泽彦笑着出了自己家,来到旁边,接过小临居手里的一壶咖啡和一个咖啡杯,“挺香。”
“香吧,纯正猫屎,自己磨自己煮的,刚放着凉一下,还好你回来得及时,不然我都给忘了,对了,你手上那杯子是给你用的,喝这么好的咖啡当然要用个好杯子,我先喝口了啊,嗯~真香~”
也倒了杯尝了一口,夔泽彦暗叹,这咖啡煮得真好,跟他那速融的根本不是一级别的。
“夔泽彦,你这书里有张书签儿,给我呗。”
夔泽彦接过来一看,是前年他抄写的张养浩的《山坡羊》,“这张。”
“嗯,就这张,这是我特别喜欢的一首诗,不过我更喜欢这字儿,夔泽彦,你写的?”
“给你了。”
“太好了,谢谢呗,我怎么就没想到这首呢,早想到我就刻这个了。”
夔泽彦一听心上一动,“那你把它刻这面墙的书柜上吧。”
梁梁一听来精神了,“真的,行啊,这回刻成隶书的。”
夔泽彦不答只笑,梁梁边儿上瞅着,那笑怎么看怎么有偷着乐的嫌疑,一下子反应过来,“夔泽彦,有你这么占人便宜的吗。”
“你自己答应的。”
“我那是…”
“还要刻成隶书。”
看夔泽彦笑得志得意满的,梁梁也跟着笑了,“行,不过你得管吃管喝管水果管零食啊。”
“没问题。”
“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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