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叔叔,我妈刚才怎么了,咋不给我开门呢?”山炮刚推开刘春梅家的屋门,就见刘黑蛋儿满脸是汗一溜小跑的从街外跑了回来,一见到山炮从屋里出来,便停下脚步,抬起头好奇的问道。
“你妈的身体病了,叔叔帮她检查身体了。”面对刘黑蛋儿的询问,山炮笑呵呵的跟他解释道。
“死孩子瞎问什么。还有你这个小王八蛋,胡说什么,赶紧给老娘滚。”刘春梅一看自己的儿子跑了回来,急忙走出屋子,正好听到他跟山炮的一问一答,于是大声的说道。
“妈,我渴了。”刘黑蛋儿被刘春梅一呵斥,赶紧低下了头,然后小声的说道。
“进屋去喝水吧,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问,听到了吗?”刘春梅一挥手,让刘黑蛋儿进屋去喝水,而她自己则满脸复杂表情的盯着山炮槟。
“刘嫂,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我今天就是受刘大哥的嘱托,帮你搬了衣柜,搬完后就马上离开了。”山炮似乎明白了刘春梅复杂表情的含义,于是主动地小声说道。
“算你这个小王八蛋精明,给老娘滚吧。”刘春梅听山炮一说,脸上慢慢有了笑容,然后笑骂着对山炮小声说道。
山炮一转身便大步的离开了刘春梅家的院子,临走前,还特意留给刘春梅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壑。
山炮离开刘春梅家后,一边回想着刚才跟刘春梅的激情肉搏,一边漫不经心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突然脚下被路上的一个坑一绊,山炮身体瞬间朝前俯冲,一个趔趄差一点没有摔倒,踉踉跄跄的朝前跑了好几步后,一下趴在了地上,摔得山炮膝盖生疼。
“擦你妈这破路从我来了就没修过,到处坑坑洼洼的,等老子有了钱,一定要将土堆儿村的路翻修一遍,麻痹刚才差一点将老子摔死。”山炮慢慢的站了起来,揉了揉摔的生疼的膝盖,在心里大声骂道。
这个小小的意外,让山炮顿时打起精神,全神贯注的盯着脚下的路,快速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而当他途经田二妮家的大门口时,看到田二妮正抱着孩子坐在院子里看孩子,于是山炮停下了脚步,盯着田二妮,想要跟她打招呼,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正这时,田二妮一抬头看到了盯着自己的山炮,脸上一红,急忙站起身,抱着孩子回屋,并关上子房门。
“擦,还跟老子装清纯,尼玛忘了前几天被老子搞的很爽的时候了啊。”山炮一见田二妮红着脸抱着孩子进屋,而且还关上了房门,知道今天她不欢迎自己,所以在心中暗暗地骂了一句。
山炮继续往前走,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才的大战确实让山炮的身体有些疲惫,而且已经到了中午,所以他简单的弄了点吃的后,开始躺在床上休息。
这时,山炮又想到了张寡妇,虽然他跟张寡妇和刘春梅同样发生过亲密的身体碰撞,而且刘春梅还是第一个夺取自己处男之身的女人,但在山炮心里,对两个人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对于刘春梅,山炮只是流连她丰满的身体和与她身体交合时那种令人愉悦的身体的感觉,刘春梅对山炮也是同样的想法。而对于张寡妇,山炮出了迷恋她丰满的身体外,还在心中对张寡妇产生了一丝淡淡的感情,或许是张寡妇对自己很关照,或许是自己很缺乏别人的关爱,总之,张寡妇对自己的各种好,让山炮心里十分的感动,渐渐地产生了一种朦胧的好感和淡淡眷恋。
想到这里,山炮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了床,准备去张寡妇家。看一看张寡妇的情况。山炮一路上走得很快,似乎很想快些见到张寡妇,所以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张寡妇家的大门前。
山炮站在张寡妇家的大门前,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进去找张寡妇,还是喊她出来。后来一咬牙,心想反正以后要跟张寡妇合伙做生意,肯定免不了总在一起,索性让那些风言风语见鬼去吧。
于是山炮迈步径直走进了张寡妇的大门,并且来到了房间的门口。
“张嫂,我是山炮,我能进来吗?”山炮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大声地喊道。
“山炮,你怎么进来了,你不怕别人看到啊!”听到山炮的敲门声和喊声,正在屋里整理药材的张寡妇,急忙扭着丰满的屁股,走过来将门打开,然后满脸诧异的望着山炮说道。
“张嫂,我才不在乎那些无聊的风言风语呢,让他们去说吧,反正咱也不会因为他们无聊的聒噪而受丝毫的损失,而且咱们既然要合伙,以后肯定会总在一起,怕这些,以后没法做买卖啊。”山炮看了一眼张寡妇脸上满是诧异的表情,满脸轻松的说道。
“如此说来,倒是嫂子多虑了,进来吧,山炮。”张寡妇听完山炮的话,心里面也变得轻松了许多,因为她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对山炮的指指点点,既然山炮都说了不在意,她自然不会再有任何担心,于是让开门口,让山炮走了进来。
山炮走进屋子后,随手将门关好,走到张寡妇跟前,将她柔软而丰满的身体紧紧的抱了抱,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张嫂,我想你了。”
张寡妇同样紧紧的回抱了山炮,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的将身体分开。
“山炮,这几天嫂子来例假,不能陪你,你是不是到哪里去fēng_liú了。”张寡妇离开山炮的怀抱后,坐到屋子里的床上,面着带笑容望了望山炮,然后跟山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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