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夸张起来。
“他是流氓。”她不咸不淡地说,又准备走,手臂还被扣着,于是低着下巴去一根一根手指的掰开。
“小姑娘你有没有证据啊?”
“没有。”
“流氓?谁他妈证明我是流氓,我还要报警告你诽谤呢。”那人翻着眼珠子偷偷环顾四周,见大家态度暧昧,胆子大起来。
“我有证据。”突然有个女孩站出来,有点紧张的用手指拨弄自己的手机,放出一段视频,她的男朋友就搂住她的肩膀狠狠盯住地上的流氓。
噢,好幸福!沈与尔抽抽鼻子别开视线。
司机就一直关着车门,直到警察将流氓带走。她去跟小情侣说谢谢,女孩只是靠在男朋友怀里温柔地笑:“小妹妹,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点哦,你没有男朋友,还是直接报警的好。”
男朋友……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才这么会儿就想的要命。
她不自然地去看窗外,低低“嗯”了一声。
踢踢踏踏晃回宿舍,沈与尔泄了力气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握着手机一瞬不瞬地盯着,呼吸将屏幕弄得一片模糊就用手蹭一蹭继续盯。
从没觉得这么煎熬,到后来干脆也不去擦眼泪了,心都抽起来……沈与尔,他也一定觉得你是一个麻烦对不对?
手机在心口震起来的时候,她差点跳起来,按了接通才后知后觉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支吾半天,结果吴璃在那边说:“小尔,你叔病了哦吃了3片止痛药状态不是很好。”
沈与尔懵了:“他……怎么了?人呢?”
“一睁眼就去找你了。”
她直接挂掉电话,从床上跳下来,急得直咬嘴唇,怎么病了都不说。突然撇到自己手腕的绷带,一下子就特别理解他。
她握住手机,脸还湿着就跟另外三个说:“我去请假,晚上不回来了。”
“诶?等等……”
人已经跑到楼梯口。
她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11点,于是将假条叠在兜里,就要从5号楼旁边抄个近路。突然手臂被人一带,很强势的力度,后背就靠到一个滚烫的怀抱,整个人都被拦腰扣得死死的,一下子就特别想哭。
“陈顾返。”她哽咽着去叫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将她推到墙角,握住她的两只手臂扭到身后,另一只手就扣在她的后颈。实在太快,不容置疑,而他却因为动作的牵扯皱了下眉头,并不太舒服的样子。
沈与尔这才看清这个人,在一盏不怎么亮的路灯下,他带着一只黑色口罩,就这么安静地盯着她,黑不见底的眼睛有些朦胧。
终于他隔着口罩开口,声音有点低哑,却十足的压迫感:“你跟我说就这么算了,嗯?”手指下的力度又紧了些,很烫。
她想挣扎开去触碰他的额头,被他修长的腿贴过来压住,整个人完全挡在他的身形下,他压着气息慢慢地问,每个字都带着满到溢出来的情绪:“觉得我把你当小孩,想分手,是吗?”
她拼命摇头,想把搅在身后的手抽出来,他越握越紧,最后干脆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来,隔着口罩,他的声音闷闷地压过来,分量很重,他说:“我不同意。”
这四个字,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沈与尔沉到谷底的心终于一点点活过来,她干脆踮起脚尖要去用额头试探他的温度,被他偏了头躲开。属于男人糙度的手掌已经覆在腿根,突如其来的热度让她一瞬间颤抖起来。
这个人的声音轻而诱惑:“我对你的yù_wàng,从这个地方……”
他的手心跟手指一点点摩擦着向上,就沿着身后的曲线,在后腰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摸着:“到这儿。”
最后他直接覆上她身前的起伏,收紧手指轻轻地碰:“还有这里,是不是我现在就要了你,你才觉得,我把你当做女人,甚至是……陈顾返的老婆。”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身前就是这个男人滚烫的温度跟他越来越朦胧的眼睛,她开始有一种缺氧的感觉,每一根神经都酥麻起来。她喘着气颤抖着说:“我不想分手,一点儿也不想。”
渐渐的,他松开擒住她的手,她探到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捉住他的手腕,她径直就往前走,他反手将这只小手握在掌心,眉头又蹙起来:“几点了?”
“我请假了。”
他考虑了一瞬,还是跟在这个小朋友身后慢慢地走。
酒店门口,沈与尔从他身上摸到房卡,进屋就要去拆药盒子。陈顾返摘下口罩沉默着过去,站在她身后贴着,呼吸潮湿而暧昧。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这个人压到床上,她小声地叫他:“陈顾返。”风从窗户吹进来,纱帘一飘一飘的,快要把这么小的声音吹走。
他只是若有若无“嗯”一声,就去碰触她左额角的发际线,一点一点的摸,然后是她的手腕,绑着绷带的地方,温柔的不得了。他的声音就着沉香的味道跟灼热的呼吸压在耳朵边,“小尔,抱歉让你没有安全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她的心一下子就沦陷,这个发着高烧甚至还在痛的男人就用这种低沉到醉人的嗓音跟你承诺。
她说,好。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
陈顾返一只手臂半撑着身子,捉住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笑得有些低:“真想让你看看这儿,只有你。”
她不太好意思地在他身下动了动,想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一下子脸就红起来,呃……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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