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一想到这些事,就忍不住发笑。
自从楚书带宁杨看过外婆后,说来也奇怪,外婆的病就一天好过一天。为此,楚书还对宁杨说:“听说天底下有福星这一说法,我还以为是人穿凿附会来的。现在你去看过外婆后,她就好起来了。可见,福星一说是真有的事。”
宁杨还没有说话,外婆就笑着对他说:“我这个外孙女就是这样,跟人不熟时,腼腆得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哪里又知道,一旦跟人混熟了,她就什么话都敢说了。看看,现在都打趣到你身上来了。还说你是我的福星,当真是不害臊极了。”
一席话,说得宁杨和楚书都笑起来了。
舅妈刚好也坐在旁边,勉强也笑了笑,把碗给外婆递过去,“妈,快喝碗汤吧,再不喝,汤就凉了。”
外婆接过了碗,拿羹匙勺了勺,问:“这是什么汤?”
舅妈说:“这是人参鸡汤。我去问过中医,专门炖给你老人家补气的。”
外婆点点头,笑着说:“难为你想着。”
宁杨也笑着说:“外婆,阿姨对你真是孝顺。”
外婆喝了一口汤,“那是!好孩子,不是我当着你的面夸我这个儿媳妇。我病了那么多天,她天天变花样给我炖汤来喝,一句怨言也没有。”
宁杨说:“家有好媳妇,那正是你老人家的福气。”
说得外婆高兴起来了,舅妈也笑了。
楚书看外婆在喝汤,扯了扯宁杨的衣角,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宁杨点点头,楚书站起来出了病房。
不一会儿,舅妈也出去了。
宁杨又坐了一会儿,这时护理来了,像是要做按摩还是什么的,宁杨就找借口出去了。
楚书从洗手间出来,正在梳理台那里洗手,忽然从前面墙壁上贴挂着的镜子中见舅妈也来了,便对她笑了笑。
舅妈也开了水头洗手,对着镜子说:“楚书啊,舅妈有一句话想问你。”
楚书笑着说:“你问吧。”
舅妈也笑了,“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想问一下你,你跟那个男的,是玩玩的还是奔着结婚去的?”
楚书有点生气了,忍着气说:“我不知道舅妈的意思。”
舅妈冷笑一声:“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大多都是胡闹的,跟人玩个一两年就分手了也是常有的事。”
楚书也冷笑着说:“舅妈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不过,我是玩玩的还是奔着结婚去的,不需要劳烦舅妈操心。”
舅妈说:“你的事情我自然不操心。可是哪天你要是结了婚,也别想着从我妈这里拿到什么嫁妆。”
楚书冷哼一声:“我劝舅妈也别太小看人了!你自己把钱财看得重,打量着人人也跟你一样。咱们好歹也是亲戚,你何必三番两次地拿话来羞辱我。你放宽心好了,就是将来我穷极了没饭吃了,也不敢问外婆要一分钱的!”
说完,狠狠地甩甩手上的水珠子,转身就要走。
身后还传来舅妈故意拔高的声音:“你真是个有骨气的,就不要忘记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才好!”
楚书也不理她,径直出门去了。谁知一出来,刚好看到宁杨,他正定定地站在门边不远处。刚才她只顾着跟舅妈生气,说话也没留意到大不大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她向他走过去,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对他笑了笑:“你怎么出来了?”
宁杨也对她笑了笑:“护理来了,我不好再待在病房里,就出来走走。刚好走到这里,就听到你和伯母在大声说话。”
楚书叹了叹气:“你都听到了?”
宁杨说:“听到了一点,也不太多。你和......”说到这里放低了声音,下巴对着洗手间的方向点了点,“你们吵架了?”
楚书无奈地说:“我和我舅妈有点误会,所以高声了几句,也没有什么事。”
其实宁杨哪里是只听到一两句,他是全部都听完了。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楚书非要和周时凝住在一起。虽然认了干妈干姐姐,她们再好,到底不是骨肉至亲,哪里比得上外婆家?略问过楚书几次,她都含糊其词,只说:“我就喜欢和时凝姐住一块啊,时凝姐也喜欢和我住一块。别的地方,我都不喜欢。”他只觉得她心眼太实在,却没有深想其中的因由。
现在听到她和她舅妈的一席话,才略略知道了。原来她舅妈对她是这样的态度,怪不得她不愿意住在外婆家了。天天被人这么言辞犀利地冷嘲热讽,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先是失去了父母,既后在伯父家也不能如意。幸好有外婆好心接了过来,哪里又想得到还有个舅妈在旁边抱怨。这世界上的事情还真是难说,即使是亲人,也不一定把你当自家人看待。
即使是这样,也从来没听她抱怨过一句不好的话。
想到这里,宁杨看楚书的眼神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怜爱的意思。
楚书看他怔怔的,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忙拉了他的手往回走,“想来这会儿外婆也累了,咱们就别打扰她老人休息了,等我回去拿了包包,我们就回去吧。”
宁杨握紧了紧楚书的手,“明天中午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吧?”
楚书笑着说:“好啊,不知道是什么好吃的。”
宁杨说:“就去上次咱们去过的那个凤仪榭,你说好不好?”
楚书一听,马上说:“别,别,别,那里也太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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